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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生命终于走到尽头，你是否会突然无限留恋这个世界，又会怎样评价那一个个曾经爱过与恨过的人？ 前段时间，在某个不寻常的婚姻案例中，就映射出了这么一个比较深沉的问题。 生命总体是精彩的，可回首往事通常又是遗憾的。人间值得留恋，但有些转折令人心酸。 关于爱情、婚姻，有人爱恨到老一场空，有人未老却孤苦了大半生。从生活逻辑上讲，“苦”也是生命的意义。所以，恨过的人也有存在的道理。 有些人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才恍然意识到：这一生最大的意义不过是在不屈的挣扎中渐渐向命运低头的过程，低下头才终于看清了这个世界真实的样子。 每个人都曾饱经风霜，回首昨夕，爱恨情仇一箩筐，真正能用语言表达的感触并不多。 本文，我给大家讲一个不同寻常的婚姻案例，暂换一种逻辑结构来写。
一、从一个女人的离婚开始说起 30多年前，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她前半生算得上平顺，早早结婚，夫妻同心。有了儿子之后，一家三口幸福美满。 可好景不长，为了给老公“再生一个娃”，她遭遇了人生最大的一次感情挫折。 偷偷怀上二娃才4个月，她就被眼尖的邻居们告发了。夫妻还没来得及躲出去，她就被人装上了车，当天就上了手术台，痛失二娃。 她悲痛欲绝却又无可奈何，为了领回被牵走的2头黄牛和1车大豆，她老公写下了“悔过书”，含泪去结了扎，彻底放弃再生娃的“大逆不道”的幻想。 大喇叭表扬他，树他为榜样，说他光荣，暂且不提。 老公放弃了生育能力，可半年后她莫名其妙又怀上了孩子。 这件事没有带来喜悦，反而引起了轩然大波。街坊邻里指指点点，说她“有伤风化”。公婆脾气暴躁，跺着脚大大骂她搞“汉子”。 她坚称自己是清白的，从没做过对不起老公的事情。可在众人眼见的“事实”面前，无力的辩解引来了无尽的嘲讽与谩骂。 老公承受不起闲言碎语的压力，几番动手却又问不出个所以然，含恨和再次怀孕的她离了婚。 从被老公打出家门开始，她的人生轨迹就再也回不来了。 此后29年，她带着“污点”艰难地生活，独自养大了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儿，供她上了大学，送她出嫁…… 然而人间疾苦并没放过她，1年多前，52岁的她查出了绝症。她誓不向命运低头，可几个月后还是离开了这个世界。临终弥留之际，她突然喊了两句话。 第一句：爹、娘，我放学了。咱家的小猪仔饿了，我去打点猪草，晚上回来再吃饭。 另一句：我不想和你离婚，我比谁都干净，孩子就是你的，你为什么打我骂我？
二、有人把清白看得比命还重 女人说完这两句话就没有了下文，“清白”是她到死也没有证成的心愿。 据她女儿后来讲述：最后时刻，妈妈想坐起来却没成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闭着眼扬起手臂，停止了呼吸。无论我怎样呼喊，她再也没有动静。那只瘦骨嶙峋的手臂高高举起，不肯弯曲。那晚她就这样走了，“清白”成了她心里永远的遗憾…… 读者不妨思考，假如你在场，你相信她的清白吗？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你愿意为她说句中肯的话吗？ 现实很残酷，在很多不相关的人看来，没有多少人在乎她是不是真的清白。 比如她曾经的那些爱看热闹的邻居们，他们只看到了她“又怀孕”的结果，就敲定了“事实”。他们只在乎这件事是不是足够曲折、有趣，长嘴短舌议论着她背后的男人，指指点点寻点低级的乐趣。 即便有人偶尔为她感慨几句，也多半是闲情逸趣的抒发。标榜自己的同情心与不俗的想法，过后就忘。 可在她自己的命运中，那句“我是清白的”却贯穿了她苦难的后半生。离婚后她生下女儿独自养大，为了清白再未嫁人，直到去世…… 29年时光弹指一挥间溜走，没人知道她内心的沉重。“清白”两个字纠葛着她连生命都承受不起的重量，成为了她再也完不成的心愿。 人在苦难中前行并不容易，此种感情遭遇最好与过去决裂，勇敢开启另一段幸福。可总有人把“清白”看得比生命还重，就比如她的人生选择。 29年时光耗尽了她的青春，病魔耗光了她的头发。直到生命最后一刻，她的潜意识里依然释放不了证明清白的执念…… 值得一说的是，这个女人去世后，她女儿终于决定去找她的前夫做鉴定。结果证明她被被冤枉了尽30年，那份报告书来得太晚。 离奇的事儿遇到了苦命的人，即便她死后终于洗刷了冤屈、证明了清白，于人生而言算不算有意义呢？
三、她的人生往事，一言难尽 大概3周前，我陪同某小组去见过一个人（女人的女儿）。 起初她很暴躁，宁愿用头撞桌子也不愿和我们多谈已经去世的母亲。一番谈心后，她终于平静下来，答应聊一聊，这一聊就是3个小时！ 她含泪讲述了母亲坎坷的过去，期间数次情绪崩溃，她口中那一件件匪夷所思的事儿令我感慨。 我根据她女儿的讲述，整理出了这个“婚姻案例”。以下内容，我仅以她女儿的口吻如实叙述，为提高可读性略作整理。 那年我还没出生，哥哥也才5岁。 在哥哥的描述中，那天村里下起了大雪。邻居们叫骂着来到我家，堵住了堂屋门。 他们不让爸妈生二娃，理由是：你们已经有了一个儿子，再生就是大逆不道，还会连累我们，别给脸不要。 爸爸理论不过他们，被扇了几个耳光，眼睁睁看着他们牵走了我家的2头黄牛，还从屋里拉走了1车黄豆。 我家院子里的土灶台被他们拆了，屋里的暖水瓶也被踩碎。连家里的大黄狗也没能幸免，因为太吵而被他们打断了牙。 妈妈被吓得脸色惨白，挺着肚子靠在爸爸身旁哭泣。哥哥吓得跑进屋里，躲到了床底下。 队里的“老一”来了，他指着爸爸的脸破口大骂：如果你再不解决问题，我保不住你家的三间破瓦屋，该拆咱就得拆，该砸咱就得砸，该揍就得狠揍，揍完还是得解决，你看着办！ 人丁兴旺是爸爸的梦想，他做梦都想偷偷再要几个孩子。这才怀上第二个，怎能轻易放弃？ 晚上爸爸决定送妈妈出去躲一躲，他们哭着收拾床被、衣服到大半夜。可天刚亮，那群恶棍又来了。连我家的大黄狗都怕了他们，惨叫着冲向麦田，直到天黑都不敢回家。 妈妈挣不过他们，又怕爸爸挨打，哭着上了汽车。爸爸拿着锄头去追，半路被邻居们截住按在了雪窝里，直到被打服…… 晚上妈妈才被送回来，躺床上又哭又笑。肚里的二娃没了，她整个人也几乎“疯了”。 即便这样，队里的批评依旧没有停止，惩罚远未结束。“老一”带着邻居们又一次来我家，让爸爸尽快去做“表率”。 为了要回黄牛和豆子，爸爸不得不去“悔过”，在大喇叭上检讨自己的错。当天他就跟“老一”去了镇上，在失魂落魄中永远放弃了“再要1个娃”的想法…… 大家都是左邻右舍，邻居们竟能做出如此混账的事情，怎不让人愤怒？ 这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关于爸妈的苦难往事，他们有苦难言，我说多了都是仇恨的眼泪，以致于有人说我灵魂被黑化，不让我出门……
四、郁郁寡欢半生，只求个名誉 那我就继续说，爸爸做完手术后，邻里关系马上就和睦了。 头一天爸爸还是邻居们眼中的“大坏蛋”，第二天大喇叭一响，他立马就变成了十里八乡的好楷模。汽车拉着破喇叭走街串巷卖力吆喝，叽里呱啦表扬爸爸、妈妈，说他们舍小为大最光荣。 喇叭说爸爸是坏人，他就是坏人。喇叭改口说爸爸是好人，他立马就成了好人。 你们敢说这件事儿不讽刺？你们敢评价大喇叭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吗？ 邻居们倒很积极，有人送来鸡蛋，有人送来红糖。“老一”笑得合不拢嘴，他拿着稿子来我家，让爸爸先别喂牛，尽快背诵那些“光荣、先进”的台词，跟他去争个脸，排个好名次…… 几天后，爸爸领来了大红花、大茶缸、大脸盆，还有几块黑肥皂。我家门前挂上了“先进”的牌子，鞭炮声震耳欲聋，顿时无上光荣…… 事情渐渐平静，悲哀本该告一段落，世上也本该没有我。他们三口之家若能平平安安，有没有我并不重要。可命里有苦的妈妈，有何能力在“坏村恶邻”的内卷中挣脱出宿命的安排？ 谁都没想到，大半年后妈妈突然怀上了我。 爸爸结过扎，妈妈怎么怀上的？ 在当时这并不是个小事儿，没有怀胎有喜的激动，流言蜚语让人心酸。有人笑话爸爸活得窝囊，有人说妈妈“有伤风化”。连我从未见过面的爷爷奶奶都不相信妈妈的清白，天天破口大骂。 夫妻有了感情误会，日子还怎么过？很多婚姻家庭不都是这么离婚的么？ 妈妈一生清白，可怜她吃亏在了没有文化上。她也不知道为何会怀上我，顿时百口莫辩。邻居们嘲讽她，挖苦她，恨不得挖出那个莫须有的男人，看一场好戏。 当一个女人最在乎的品质被人踩在脚底，你们知道那种无助到绝望的感受吗？ 爸爸心理脆弱，根本就承受不起这份压力。为了让妈妈老实坦白，他喝醉后经常动手。妈妈倔强到底，哪怕嘴被他一次次打破，依旧坚称清白。 爸爸把妈妈打出家门时，胡同里都是看热闹的邻居。他们冷嘲热讽，让妈妈别再丢人现眼…… 就这样，当时仅23岁的妈妈被逼着离了婚。 外公外婆不让妈妈进娘家门，舅妈爱说风凉话，旁人指桑骂槐。妈妈背负“骂名”含恨出走，怀着我辗转多地，舅舅偷偷给她安排了住处才算稳定下来…… 这世上能有我，多亏妈妈的隐忍与倔强，也感谢舅舅的付出。 也正是因为有了我，从此妈妈悲苦了半生，20多年没见过父母。她带着“污点”把我抚养大，耗尽青春未曾二嫁，可她越倔强苦难就越多。 自小在我的印象中，妈妈从来都是一个倔强的人。她本可以带着我再嫁，可她心里的苦太多，后半生只想要一个名誉，干干净净回家见父母…… 可惜她的命不好，52岁就走了。郁郁寡欢半生，最终也没活着等来清白的那天。 这不仅是妈妈的遗憾，也是我们本该完整的一家四口的血海深仇……
五、子女怎敢忘记母亲的眼泪 去年初，本就瘦弱的妈妈快速消瘦，只有脖子和肚子越来越“胖”。她不当回事儿，总说发福了。直到她晕倒摔破了头，才在舅舅的劝说下去了医院。 那个下午我接到舅舅的电话：你妈妈情况不太好，肚子里抽出1盆水，肝癌晚期，全身扩散，没得救，就这几天了。你早点回家，我怕晚了来不及…… 我接到电话几乎崩溃，满心煎熬，归心似箭。 那时我和老公被困在临市，虽然两地距离不远，可我寸步难行。城市的公交车都停了1周了，街道上人烟罕至。以我有限的能力，即便出门也会被抓回来！ 幸好妈妈挺了过来，不然我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只能异地戴孝。 直到1个月后，我才终于回到了妈妈身边。她已经出院，头发没了，瘦得不成人样，走路都没有力气，还执意起床给我做饭，给我铺床单。 我劝她好好休息，她倔强地说命很硬，还要等着抱外孙。我鼻子发酸，躲在阳台泣不成声。 也许是意识到大限将至，也许是想让我继承她的遗志，也许是想给过去30年的执念一个完整的交待，妈妈突然关心起身后事。 她的话比以前多了，亲口向我讲述了她的过去…… 在我之前的想象中，总以为妈妈心里藏着秘密，也许当年她做过错事，以致于我从没见过爸爸。我曾为此而自卑多年，始终不敢了解自己的真实身世。 可当妈妈紧紧抓着我的手，说我还有个亲哥哥的时候，她突然泪崩。她说自己一生清白，坦荡，忠于爸爸，我若不相信她，她死不瞑目…… 看着她坚毅的眼神，我的人生观仿佛被颠覆了。 也正是从那一刻起，我心里种下了仇恨的种子。如果妈妈说得是真的，此生我一定要让那些伤害过她的人付出代价！ 是的，我陪了妈妈最后2个月，她就永远走了。 生命走到尽头，她想起了她的爸爸和妈妈，弥留中的她找回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那应该是她最幸福的时刻。 她还想起了我未曾见过面的爸爸，直到离世她都没有放下证明清白的执念。 为人子女，怎能不为父母的眼泪讨一个说法？ 即便舅舅和老公全都反对我去找爸爸，我依然靠着一路打听找到了爸爸的“新家”（原来的村子变成了小区）。 爸爸已经老了，就像颓废的老头子，才55岁就满头银发。他太穷，没有房子，也没有老伴，只与哥哥相依为命，爷俩住在30平的物业工具间里。 也许血缘有吸引，爸爸骑三轮车驶来，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我，一直盯着我看…… 他大概没想到自己还有个女儿，或者说他早已隐约猜到了一切，只是没有勇气再去面对往事。毕竟，他亏欠我妈妈太多。
六、老实的男人终于昂起了头 我早就下定决心，无论他是不是我爸爸，我恳求他能看在妈妈最后一刻还念着他的份上，给她一次证明清白的机会。 哥哥被他叫了回来，他长得那么好，可惜35岁还没结婚，在修车铺打下手，人生很难了。他满身油污，孤言寡语，冷冷盯着我，那眼神冷漠得可怕。 明白我的来意之后，爸爸叹了口气。既然妈妈已经不在了，恩怨也就该放下了。他同意跟我去鉴定，无论结果如何，就当了却了几十年未了的执念…… 是的，妈妈没有骗我。我有哥哥和爸爸，我们果然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 爸爸拿着文书的手不停地颤抖，他仔细读着，那一连串的“9”让他沉默了，转眼间老泪纵横。他念叨着，这到底是怎回事，我怎么还有个女儿？ 哥哥蹲在地上泣不成声，对我再也没有敌意。他的眼里全是血丝，看着我说，咱们得报仇…… 妈妈去世满3个月，爸爸和哥哥来到了她的坟前，烧了纸。 如果妈妈在天有灵，那一刻看到爸爸和哥哥为她落泪，她应该会欣慰。即便隔着2个世界，那也是我们一家四口终于团圆的时刻。 是的，我当然恨爸爸，妈妈的悲剧完全是他当年迂腐、无智造成的。他太老实，前半生被邻居们欺负，连个“不”字都不敢说！ 我没想过原谅爸爸，可他却说了几句话，震撼了我的心灵。 他说：“老一”害我妻离子散，他自己却儿孙满堂，3个儿子1个女儿，第7个孙子也快出生了，儿子还是“老一”。别人送点礼就能生，他唯独欺负我这个老实人，还让我赶走你妈妈。他的手上沾满了咱家的血，他再厉害也遮不住苍天，盖不住大地，伤天害理的事做多了会有报应。我该去算个总账了，让他没有后人，再去西天见你妈妈下跪…… 这句话仿佛雷霆霹雳，深深地震撼了我。 坟头前，寒风里，烟雾中飘着点点星火。从爸爸颤抖的身形中，我看到了一股怒火在燃烧。那一刻，这个颓废了几十年的老实人终于昂起了头颅，顶天立地。 当我听到“咱家的二娃还没出生，就被他们拽出来扔进了垃圾桶”时，他含着泪水的脸庞几乎扭曲。 我被触动，原来他一直没有忘记那段屈辱的血海深仇。 我还有理智，不停地劝爸爸冷静。他流着泪笑了，让我别往心里放，以后做出什么事都和我们兄妹无关。 是的，他终于释怀了，也许他早就看透了这个毫无意义的冰冷世界。就像妈妈一样，孤苦煎熬尽30年，仅仅为了一个执念而活着，只为等来公平的那天。 既然没有等来那天，也只能自己去创造！ 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所以你们来找我问话。叫我说，你们很肤浅…… 几天后的晚上，爸爸喝完酒独自出门，人生第一次去看社区的广场舞，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可惜他太瘦弱，事情不太成功，没堵住那个正主，最后走投无路含恨跳了河。 一切都是爸爸做的，我和哥哥毫不知情，但我们相信爸爸在天之灵不会后悔。最好别让我们兄妹俩有机会，不然我们会完成爸爸的遗志！ 哥哥曾说：再懦弱的男人也该有男人的真骨气，冤有头债有主，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人间公平。我们要用生命的最后一抹时光去绽放光彩，只有这样才能祭奠妈妈的在天之灵，延续爸爸的遗志……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你们还要问吗？ 那我就问问你们，爸爸找他们算账有错吗？我们一家四口的仇恨多余吗？ 你们没勇气说，你们也就只会“呵呵呵”，你们这群天上的人怎能理解我们的屈辱…… 这个“婚姻案例”就到这里，从聊天中延伸出来的。我大体上以婚姻案例形式展开其中逻辑，具体不多讲，在此做出说明。
七、人生苦难，不过是寻常事 在写这篇文章前，我曾反复斟酌要不要写，毕竟我不想被批评。如今假期无聊，我决定适当写下来。工作报告中有完整分析，文章中简单写一写脉络。 写报告是使命与职责，写婚姻案例只是打发时间。凡是我写的，我负责到底，但读者看看就好，祝大家节日快乐。 这对夫妻的人生往事令人感慨，子女们也因为成长经历中的某些缺失，其心理状态与同龄人离散太远。 哥哥36岁未婚，妹妹婚姻不幸福，妈妈死后才终于证明清白，老父亲却一步“黑化”，兄妹二人也有追随父亲的趋势。 从生活逻辑讲，人间仇恨并非凭空产生，经年累月就攒出了如此不可预测的心理问题。 这个“前提条件”应当被考虑进去，综合评估前后因果才算合理。 我们不妨以普通婚姻案例的视角来思考一下，男人没有能力的情况下，女人是怎么怀上的女儿？为什么会这么离谱？ 有位朋友与我辩论说：这是科学的问题，再离谱也有标准的答案，也许当年手术不成功，也许他体质特殊，总之你不要深究无关的问题。 我理解朋友的逻辑，但不太喜欢这种敷衍、截断式的说法。 在该婚姻案例的客观现象中，我们需要弄清的真正主体是该“离谱的婚姻问题”所带来的30年人生悲剧的心理根源，而非后来科学怎样去编织一张“合情合理”的遮羞布去哄小孩子们中断思考与继续提问。 试想，一个倔强的女人执拗了半生，爱了半生，怨了半生，却带着遗憾快速走完了一生，“科学”是否懂得她的悲哀？ 就如那个可笑的段子一样：我吃了4个馒头，终于吃饱了。我认为是第4个馒头的功劳，前3个没贡献，所以我只记住了第4个。 这种说法是否合理？若不合理，用“科学”下结论合理吗？ 同时，我也不喜欢被她（女人的女儿）想当然的认为，不是所有人都没良心。不然的话，我们完全不用和她聊。 客观上说，30年夫妻、妻儿、父女分离，这件事毁了一个和睦的婚姻家庭，这不是假的。感性上说，那些内卷到极致的邻居们伤害过他们，这也不是假的。有人侥幸躲掉报复，即便良心不痛，将来噩梦能少吗？ 人多眼花的世界里，人与人兴趣不同，这正常。感情世界里，有人口无遮拦，把猜测当事实，这也正常。 但是，在特殊的境遇与心理博弈中，必有躲不掉的因果。 有些人自诩为“公平”，却泯灭了为人的良知，这就不太正常。因此才会有老实人瞬间“黑化”，这就是因果。 生活所见皆为真实，现实里没有半分虚假，无需强调那么多的“如果”。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管处在河的哪一边，当年的承诺始终是承诺。推理下来，当年的“光荣的传统”若是丢弃，就如打脸，必然有人心寒。 同在一个村，左邻右舍即便不关爱，也别伤害。不能让那些为村子付出过眼泪与汗水的人继续心寒，应该给予关爱，不然很可能还会有人“黑化”，这是基本的推测。 近几个月，翻陈年感情旧账的案例开始增多，这是有原因的。值得某些人去剖析，去研究，去努力解决，我没资格说。 但从心理学角度讲，其根本原因是人性问题。有人是黑色的天使，有人是白色的恶魔，于生活中变换角色，对立且嵌合。 白色不一定纯洁，也许他们曾经黑得遮住了太阳，还大言不惭地说白雪太黑，墨汁才是白色； 黑色也不一定是本性，也许他们曾经是天上的雪花，只是运气不好，来人世间就被人踩踏，被地表的泥泞染成了黑色。从此化水、化冰，不复最初的样子，只好一黑到底。 仅从心理学的正序推理逻辑推测，这类心理变化也是可以理解的。 人间一程总有辛酸与悲苦，生活无声息间渲染着最真实的人生启示，比如生儿育女。 有些事儿就像儿戏，曾想打别人脸，最后全挨自己脸上。左脸还带着巴掌印，又开始打右脸，还笑着说左脸不疼，挨打的原因只字不提。 我的看法，多数爱恨情仇只看结果就可以定性。左与右倒不重要，毕竟每一巴掌都有客观原因。但是，绝不能因此忽略了消极心理的正向作用。 这是很多人要认真去研究的课题，唯有用心，其逻辑才会清晰。 用心去看，芸芸众生，虽生而不同却终究殊途同归。有些人流着眼泪走过悲苦余生，却在爱恨情仇中留下了最深刻的故事。哪怕毕生只绽放出一瞬间的光彩，也算人生的意义。 但回头再看，人生苦难不过是寻常事，每一件都深藏着朴实的道理，需要我们深度理解。于人生而言，往事总归一言难尽，繁华的尽头也是尘烟。爱恨情仇稍一思量，再回首百年沧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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