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浓云沉雷罩上眉睫 无可先择地登上了一九八四年行舟文学预言家测度了这年的风雷战争即和平自由即奴役愚昧即力量 甲子鼠年岁次更始 古老的,轮回一转后,便是全新·· 罪恶的,再加上更多的罪恶更多便是邪恶 无知的,再重复无知与无知与无知便是全知 生命历经一劫再劫的劫后之劫便是空洁 一九八四年的行船万水千山的藻▲缠结 不能掉头回转即使是逆水不能去舟登岸即使是搁浅有漏洞的船身就来弥补马达失灵就来摇橹 船行的方位不能迷失 这注射有预言防疫的岁次再鼓声更微 斜阳里舟横一叶游目四方 除风传来呻吟惨惨,狗吠哀哀聚起火堆千万般锤敲手中未成器的剑 将几对意义相反相斥的概念罗列在一起,在它们之间划上等号,诗句就获得了奇异的反讽效果;将一个概念多次乃至无限次地重复便推演出否定自身的概念,当然也是荒谬的。但这是世事的荒谬,历史的荒谬。诗人却是清醒和理智的。她深知社会之舟就在谬误和真理相反相成的纠缠盘绕中艰难前行而且必须前行。这是诗人的失望,也是她的希望。审诗人的悲哀,也是她用以审视历史的哲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