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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元在其妻墓碑上写下一首词,至死没有悔改之心

 棋逢对手918 2023-05-06 发布于辽宁

引言

从姚文元在他妻子墓碑上留下的四个字和一首词,可以看出,这个笔杆子对他妻子的感情是真实的,但对于自己过往所犯下的罪行,却是没有悔改之心的。

我一直都觉得,笔杆子那手中的一支笔,倘若不走正道,给人的伤害是很大的一种折磨。哪怕是在当下,这个社会也不缺乏“姚文元”的存在。所以,这才是值得我们反思和警惕的事。

正文

金英,是姚文元的妻子,在丈夫出事之后,她带着两个女儿也搬去了上海。本来,姚家之前在上海是住在康平路的市委机关宿舍里,不过,姚文元被抓后,金英和两个女儿住在上海一处偏僻的小巷子里。

这是一处很普通也很不起眼的居民楼,金英带着两个女儿住在二楼,三母女平日生活得很低调,尤其是金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虽然在单位里挂着职务,但是从没出现在单位里。单位的领导也知道特殊性,索性也就不管她在不在岗,每个月的薪水还是按时由财务上门送去。

叶永烈就住在上海,他曾在九十年代初的时候,登门拜访过金英,我们就从他的视角,去看看金英母女在上海的生活。叶永烈去拜访金英,是在夏季的某个午后,两人约定的时间是两点半。

当叶永烈到的时候,正好碰到姚文元的三女儿出门上学,姚家的老三还是个中学生,在学校里也是过得很低调。叶永烈表示自己是来访问她母亲的,姚家老三就让他进到屋子里。

这屋子的格局有些奇特,一进门就是灶台,穿过灶台就是里屋了。一进门,叶永烈就看到灶台上放置着一碗吃剩下的梭子蟹,想来她们的生活还是得到了基本保障,不像有的文章里写的那般凄惨和惶惶不可终日。

到得里屋,叶永烈扫了一眼这个家,就和普通的上海家庭差不多,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拢共只有两间卧室,在客厅的小桌子上放着一份报纸。金英刚午睡起来,脸颊上还残留着凉席的压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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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英和叶永烈就在客厅的小桌子旁坐下,开始了两人的访问。

在访问的过程中,金英时不时的唉声叹气,眼眶里也挂着泪花,倘若不是当着叶永烈的面,谈及往事怕是几度会落下泪来了。金英告诉叶永烈,自打丈夫被抓后,她也被调离了原单位,挂职在一个小单位,自己也没有去上过班,请了长期的病假。

换单位后,待遇各方面肯定是会有下降的,也会有不小的落差。但是,看她们母女三人目前的生活状态,生活是得到了保障,至于心理上的落差和些许抑郁,那肯定是人之常情,不可避免的存在。

金英一直记得,丈夫是在1976年10月6号晚上离家的,那一晚他走得很匆忙,就连帽子都忘了戴。等金英追出去给丈夫送帽子,姚文元早已坐上了汽车,消失在夜色之中,只能隐约听到汽车轱辘往前滚动的声音。

1981年1月25号,姚文元被特别法庭正式判处有期徒刑20年,在宣判之后,金英得到批准,可以去秦城监狱探视,这也是俩夫妻分别四年多之后的首次见面。

姚文元的刑期是从1976年10月6号,他被带走的这一天开始算起的,因此,他的刑期到1996年10月也正式结束。

1996年的8月19号,距离姚文元出狱还有一个多月的时候,63岁的金英于上海病逝。同年的十月,姚文元刑满出狱,在女儿的陪同下来到上海。

1997年的7月,姚文元在上海郊区的一处公墓,给妻子修建了一个墓,墓地面积很小,不怎么起眼。这个墓地虽说是姚文元为妻子修建的,但墓碑上的署名并没有他自己的名字,而是以其女儿女婿的名字署名。

墓碑是一块黑色的大理石,上面刻有四个烫金的大字:真理真情;在墓碑的下方写有“慈母金英之墓”,并刻有一行繁体字:

女金虹丽群继红婿浩岐殷伟圭章孙颖婷沐春冰聪金星

2005年12月23号,姚文元病逝后,其女儿把父亲的骨灰和母亲合葬在一起,不过,墓碑上并没有加上“姚文元”三个字,虽说是合葬墓,但墓主的名字还是“金英”。唉,死后也怕争议,不敢见天日,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那墓碑的正面镌刻着“真理真情”四个大字,背面刻的是一首词,名为《蝶恋花》,全文如下:

遥送忠魂回大地,真理真情,把我心涛寄,碑影悠悠日月里,此生永系长相忆;

碧草沉沉水寂寂,漫漫辛酸,谁解其中意,不改初衷常历历,年年化作同心祭。

这首词是姚文元写给亡妻的,内容表达了对亡妻的“真情”,也暗含了他那所谓不改初衷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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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辛酸,谁解其中意”,“不改初衷”的真理,难道一直到死,这个笔杆子对自己所谓的、自以为的“真理”,仍旧是“不改初衷”?

回首往事,1957年之前的姚文元,还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一直到1957年的6月14号,这个笔杆子靠着手中的一支笔,短短半年多的时间内,写下了五十多篇批判的文章,批判了不少人,譬如:施蛰存、徐懋庸、许杰、流沙河、王蒙、邓友梅等等,这让他声名鹊起。

尝到靠批判他人崛起的甜头后,姚文元以差不多三天出一篇文章的频率,连着半年多一直都在文章里批判他人。到了1958年,27岁的姚文元,把笔头对准了那些文坛的大佬,譬如巴金、艾青,都被他批得体无完肤。

正常的批评指正实属应当,但是为了博取政治名望的批判,那就是心术不正,害人害己了。

我不由得想起北宋蔡京去世前写的《西江月》,里面有这么一句词:只因贪恋此荣华,便有如今事。古人临死之前,尚且对自己过去的错误有悔改之意,而姚文元至死都没有忏悔之心,悔改之意,实属不应该。

他的“真情真理”,也就只能镌刻在墓碑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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