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徐俊霞 公众号:齐鲁海风 01 五月上旬回家探亲,距去年九月已经间隔八个月,家乡发生了很多变化。 镇政府的领导班子几乎都换了人,和派出所的一位朋友聊天,意外得知他和所长都调走了。 我嘱咐他:下次到市里和我联系,我还欠你一顿便饭呢! 说来,真不好意思,那是2019年的七月,那时候还没有疫情,因为父亲的事,我和当地镇政府,派出所打交道。 说实话,工作多年,我不太喜欢和基层政府部门打交道。 我从小在这一亩三分地上长大,在乡政府大院长大,太熟悉基层政府部门的工作流程。 镇政府的一把手很客气,片区书记,电话沟通了两次,是个很直爽很实在的人。 父亲和片区书记见了一面,我没见到人。 派出所来了两位警官上门“家访”,无论是电话交流还是面对面沟通,让我看到了基层政府的希望。 也让我从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 派出所的所长是同学的战友,公事之外,更愿意交流一下彼此的工作和生活。 所长说话很有趣:“我今年刚调到这里,还是咱们近,你回家的时候到我这里来玩。”我一再承诺:“回老家的时候,我一定去你那儿坐坐。” 上门“家访”的两位警官,一位是户籍警,一位是成为朋友的这位荣警官。 为我父亲的事,他忙上忙下,尽心尽力。 我离开家乡的时候,邀请他到市里出差和我联系,请他吃顿便饭。 没想到,2020春节开始就是三年疫情。 我每次回老家探亲都是匆匆忙忙,他们的工作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02 由于脚腕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不小心扭伤,我回家后,晨练的时候,突然发现脚腕疼,浮肿。 那天上午,妈妈陪我去医院看大夫。外科张大夫正在做手术,我和妈妈就去了内科找赵叔叔。 当地卫生院的大夫基本都是全科大夫。 赵叔叔老了,今年就要退休了。 看了我的脚腕,赵叔叔在电脑上开药方。 我打趣:叔,你的电脑玩得还挺溜。 赵叔叔说:没办法呀,赶鸭子上架。 我读大学的时候,赵叔叔就在卫生院工作,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赵叔叔的头发白了,腰也弯了。 当天晚上,我和妈妈散步,碰见赵叔叔的爱人,大老远热情地喊我的名字,和我打招呼。 每次回家探亲都是这样,很多人都能熟悉地叫出我的名字,而我有时候都反应不过来。 卫生院除了赵叔叔,还有外科张大夫,是原来老院长的儿子,还有一个年轻一点的小张大夫。 几年前,我牙疼,吃了很多西药都不见好,是小张大夫开的药方治好了我的牙疼。 外科的张大夫,我父亲经常找他看病。 父亲上了年纪,感冒的时候经常发烧,吃普通的西药不管事,需要打退烧针。 张大夫就让父亲去药店买退烧针,他给打上两针,基本就退烧了。 我离开家乡这些年,在三甲医院看不好的病,还是信赖老家的大夫。 回来后,药吃完了,脚腕还没好,我去附近的医院拿药。 一位熟悉的李大夫看了我的脚腕,给我开药方,我一直喊他“哥哥”,因为他头发比我白,一看就比我年长。 另一位女大夫从药房出来,还是熟人,我喊“姐姐”。 李哥惊讶的说:“怎么我这里的人你都认识?” 我赶紧摘下口罩:“我以为你们医院忌讳,进门我就没摘下口罩。” 怎么会不认识呢?平时有个大病小痛,经常来这家医院,几个大夫就都混熟了。 小时候,是老家乡卫生院的叔叔阿姨们给我看病,步入中年,是比我年长的哥哥姐姐们给我看病, 将来步入老年,也许就是小朋友们给我看病了。 两年前,同学的女儿高考后,读临床医学专业。 我和同学开玩笑:“十年后,小朋友就学成归来了,有一个学医的小朋友叫我阿姨真好!” 喜欢我的文章点个“在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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