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很多实际只是选项相互勾连导致的,阅读时挑自己的选项看就可以了。 半考据半造谣。 兰台身份:监国谒者 你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宫人:你在想什么呢,唉,我也理解,这事啊也确实不好办,诸多王爷里就他最麻烦了... 兰台:....? 那位宫人的表情似乎是在同情你。 兰台:同僚,什么事情啊...我怎么没听懂? 宫人:过会都要面圣了,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你终于意识到那位麻烦的王爷是指曹植。 兰台:(他也没做什么啊) 兰台:可是曹子建? 宫人脸色大变,作势要捂你的嘴。你只好噤声,听他压低声音说。 宫人:我们怎可直呼王爷的名字?再说现在他的名字可不兴提啊...搞不好会被... 他比了一个砍脖子的手势。于是你更迷惑了。 选项1 不懂装懂 选项2 询问清楚 1 虽然还不知道曹植具体犯了什么事,但肯定很严重。于是你便装出了然的神情,想快点摆脱他去把事情弄明白。 兰台:我懂了我懂了。多谢同僚。 宫人:快去吧。 你走在宫道上,听见路过的人嚼舌根,隐约有“北伐”“驾崩”“另立新帝”之语。 兰台:(原来是谣传皇帝驾崩要立曹植为帝。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又国战在即,这种胡扯的话皇帝怎么会信呢?) 兰台:算了,还是先去面圣吧。看看圣上是否有转圜的余地。 2 兰台:那同僚行行好...我消息也不灵通的,还请同僚提点一二。 你翻遍全身抠搜出一点碎银悄悄塞给他。 宫人:这不是诸葛亮北伐来了?圣上驾幸长安,洛阳便有人言圣上驾崩,洛阳百官欲立那个人为新帝呢... 兰台:他不是一直受监视吗?又没有实权,怎会谋反呢?这明显是诡计!而且只是谣言立他为帝,他也什么都没做啊! 宫人:唉,若他真的没有问题,也不会有这般传言了。其实我也相信他不会谋反的,只不过太皇太后一向偏心他。你该知道先帝在时的那些事吧,没有太皇太后他早就死了。先帝尚且顾念一丝兄弟情谊,这次啊...难说。 宫人:哎呀不该说这么多大逆不道的话。你快去吧就当刚刚什么都没听见。 他急忙走了。 兰台:不管怎样现在要先去面圣探明实情。 你在殿内见到了当朝皇帝。二十四五岁的男子正在观察堪舆图,时不时伸出手来勾画。 曹叡:你来迟了。 兰台:陛下恕罪。卑职... 曹叡:无妨。起来吧。 你起身看去,初即位的帝王容貌十分昳丽,天资秀出,立发垂地,不太像曹丕,许是长得像他母亲。尽管容貌出挑,但威严丝毫不减,甚至比曹丕更有帝王的架势。 曹叡:洛阳的事,你应已知晓了。朕要你去替朕看看朕的好皇叔。谣言朕已派人去查。 宫人乙:陛下,有雍丘王的书信。 他挑挑眉,示意呈上来。阅毕,曹叡的脸上浮现玩味的神色。 曹叡摩挲着信筒,又一人小步上前,俯身与新帝交谈,应是散播谣言之人已落网。 曹叡:求自试?更有趣了。先帝曾留遗诏赐诸王公卿服饰。整理一些先帝遗物,给朕的好皇叔吧。 曹叡:蜀地口音...朕知道了。 数日后你们回到了洛阳皇宫。 曹叡已经把召书拟好了要求你送去曹植的封地。 你正欲出殿,只见太皇太后前来,只又拜在殿内。 卞太后:京中流言漫溢,实为无稽之谈。还望陛下明察秋毫之末,找到散播流言居心叵测之人。 曹叡笑了笑,走到祖母面前,眉眼弯弯做出一副乖顺劝慰的模样。 曹叡:此等讹传朕自然不信。只是天下人都如此说,朕该如何找寻罪魁祸首? 曹叡:祖母勿忧,皇叔丹心可鉴,此事朕不会追究。 两人又说了些话,太后走后曹叡的表情冷若冰霜。 曹叡:听够了就快去。别误了朕交给你的事。 你骑着黑色骏马和另一位监国使者策马出城。你却仍觉得要以一种隐晦的方式提醒曹植小心。 于是你决定: 选项1 夹带书信 选项2 使用某种物件 1 在驿站里独自一人时,你写了短短一句提醒的话放进诏书匣中,预备直接把匣子给曹植。 第一选1第二选2 你决定捎带一个物件悄悄给他,希望他能明白。 兰台:(昔日高祖赴鸿门宴,范增举玉玦示之。子建不会弑君,那希望这个能让他明白吧) 你翻遍全身抠搜出一些碎银,买了一块品质尚可的玉玦。 第一选2第二选2 你决定捎带一个物件悄悄给他,希望他能明白。 兰台:(昔日高祖赴鸿门宴,范增举玉玦示之。子建不会弑君,那希望这个能让他明白吧) 可是先前套消息已经用完了钱,你只得作罢。 你们到达雍丘王府。大门并不宏阔,是有些许破旧的。更吃惊的是,你们甫一通报门卫,曹植却已着好朝服接旨。 第二选1 你害怕匣中书信被发现,抢先一步拿过木匣捧到曹植面前。 兰台:圣上特意嘱咐,雍丘王务必亲启。 曹植恭恭敬敬地跪下行礼,双手举过头顶接过木匣。 兰台:(怎么这么瘦...只剩骨架撑起一身衣服) 曹植:二位远道而来辛苦了。孤已备下茶点,权为二位使者接风洗尘。 一位年老的仆人为你们引路去前厅。 待你和另一位使者都入座后,曹植庄重地打开匣子取出诏书。阅毕,他起初殷切的眼神微微变化。 诏书:(皇帝问雍丘王,先帝常非于汉氏诸帝,积贮衣被,使败于函箧之中。遗诏以所服衣被赐王公卿官僚诸将,今以十三种赐王。) 曹植:那...先帝遗物,可是由使者带来? 兰台:圣上口谕,召雍丘王进宫。 说完你不敢再看他,你不敢看已有些浑浊的红色眼睛在见到你们的那一刻突然亮起来,殷切如火焰,像刚刚东升的朝阳。思及皇帝冷漠又戏谑的态度,你深吸一口气,走到他身边轻声提醒。 兰台:此行凶险,望雍丘王多多思忖。 他微微摇头。接着他站起来对使者们行一礼。 曹植:孤自上表以来,夙夜难寐,惟盼丹墀佳音。故日日着朝服恭候圣意,以效犬马之劳,竭萤烛之微。 兰台:你... 曹植并没有看你,而是目光灼灼看向另一个使者。 曹植:孤即刻就可随二位入宫。 待另一个使者走后,你拉住曹植。 兰台:子建,不是因为这个曹叡才召你,是... 曹植:我心下有数。但臣子不可妄议君上,更不能疑心。若我怀疑圣上,那才是真正意图不轨。 兰台:好吧。我陪你一起。我们走。 第一选1第二选2 你打开匣子,展开诏书宣读。 兰台:诏曰,先帝常非于汉氏诸帝,积贮衣被,使败于函箧之中。遗诏以所服衣被赐王公卿官僚诸将,今以十三种赐王。 读完后你把诏书递给曹植,顺便给他塞了玉玦。他愣了一下,把玉玦推了回来,只命人接过诏书留存好。 兰台:此行凶险,望雍丘王多多思忖。 他选择性忽略你善意的提醒。 曹植:先帝遗物,可是使者一同带来? 兰台:圣上口谕,召雍丘王入宫。 说完你不敢再看他,你不敢看已有些浑浊的红色眼睛在见到你们的那一刻突然亮起来,殷切如火焰,像刚刚东升的朝阳。而事情的真相却并非他所想。 曹植:二位远道而来一路辛苦。孤已备下茶点,权为二位使者接风洗尘。 一位年老的仆人为你们引路去前厅。你故意落后与他同行,又把玉玦悄悄塞给他。他又还给你。 曹植:兰台别这样。我知道洛阳出状况了。 曹植:玦,决,我又能决什么呢?我是被弃置的无用王侯,连房屋修缮,出行游猎这等小事都要上表... 曹植:莫要忧虑,我心下有数。 待你和另一人坐定用完茶点,曹植又开口。 曹植:自孤上表以来,夙夜难寐,惟盼丹墀佳音。故日日着朝服恭候圣意,以效犬马之劳,竭萤烛之微。 曹植:孤即刻就可随二位入宫。 他给你使使眼色,示意你不要再有其他动作。 第一选2第二选2 兰台:(怎么这样瘦,朝服像披在一副骨头上) 你打开匣子,开始宣读诏书。 兰台:诏曰,先帝常非于汉氏诸帝,积贮衣被,使败于函箧之中。遗诏以所服衣被赐王公卿官僚诸将,今以十三种赐王。 曹植恭敬地接过,命下人收好。 兰台:圣上口谕,还需雍丘王入宫。 说完你不敢再看他,你不敢看已有些浑浊的红色眼睛在见到你们的那一刻突然亮起来,殷切如火焰,像刚刚东升的朝阳。而事情的真相却并非他所想。 而身处漩涡中心的人尚未意识到风雨将至。 曹植:二位远道而来一路辛苦。孤已备下茶点,权为二位使者接风洗尘。 一位年老的仆人为你们引路去前厅。在廊下你抓住机会悄悄拉住曹植。 兰台:那个...子建,不是因为你的表文曹叡才召你,是... 曹植:嘘。我心下有数。但臣子不可妄议君上,更不能疑心。 曹植:我必须去,若我对圣上的决策有疑虑,那才是真正意图不轨。 曹植:孤自上表以来,夙夜难寐,惟盼丹墀佳音。故日日着朝服恭候圣意,以效犬马之劳,竭萤烛之微。 曹植:孤即刻就可随二位入宫。 兰台:你...好吧,我陪你一起,我们走。 下 于是你们抵达洛阳。 路人甲:这是雍丘王? 路人乙:是吧,但圣上.... 路人甲:少说两句,圣上召他来说不定就是问罪呢。明明文采斐然却总想染指其他,真是.... 兰台:就你们也敢背后议论亲王?快走快走快走! 你不知第几次要那些多话的人闭嘴。 而曹植神色泰然,端坐于桌前用膳,并不在意。 兰台:子建就当没听见,他们都在乱说...... 曹植:嗯。我晓得的。一定是叡儿听到了什么。 曹植:还是当早些进宫。无论哪种结果,我都要接受。 曹植:兰台,进宫后不要说话。 兰台:?如此不信任我吗我不会添乱的! 兰台:唔唔唔?(子建你?!) 场景一换,你和曹植已置身于大殿外。 宫人通传后,示意你们入殿觐见。甫一进殿,你便听见脚步声,新帝连忙从书案前走下来迎接你们。曹叡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只是不知有几分是发自内心。 曹叡:四叔! 曹叡:朕有许久未曾见过四叔了。自先帝驾崩,朕见四叔所作诔文情真意切,而朕始践祚,未及时抚恤诸位皇叔。先帝在时,曾与朕言四叔清减不少,朕亦十分挂念,不知朕所赠之柰果,四叔可还喜欢? 他一面说着,一面虚扶起行礼的曹植。 曹植:臣一直很好。陛下和先帝如此挂念臣病朽之身,臣不胜感激。柰果臣已收到,多谢陛下美意。 果子虽好,送来时已经烂掉了。 曹叡:四叔喜欢饮酒,还需节制些,对身体不好啊。 曹植:臣不敢。臣曾因酒犯下大错... 曹叡:四叔。先帝亦不曾深究。朕只是挂念叔叔身体。 曹植:臣虽病朽,但仍可... 曹叡:朕一见四叔,便只知嘘寒问暖,连召四叔来做什么都忘了。先帝曾留遗诏要赐给诸王衣物,四叔与先帝同胞,自当先赠给四叔。 新帝把曹植未说出口的话堵了回去。于是曹植只好接话。 曹植:臣多谢陛下。 曹叡:四叔文才了得,朕曾想请教四叔诗文,但终不能够。今日四叔可要倾囊相授啊。 曹植:臣... 曹植:臣的表文,陛下可已读过? 曹叡的眉头沉了沉,旋即开口。 曹叡:真是字字珠玑,辞藻流光,朕非常喜欢,四叔担得起“绣虎”之名,九州文人望其项背而不能及也。 曹植又行一礼。 曹植:臣以为,丈夫当以功勤济国,辅主惠民。臣忝列亲王之列,自觉愧对武皇帝及先帝。今大魏虽晏如,然东有不臣之吴,西有违命之蜀。陛下有总统四海之志,臣愿赴汤蹈火,以竭萤烛末光,使大魏日月昭昭! 曹植:臣知晓干时求进者,乃道家之明忌。今臣虽病朽残躯,仍心系宵小进犯,是以敢冒其丑而献其忠。还望陛下恩准! 曹叡不语。既不赞赏曹植的忠诚,也不扶他起来。 他踱步一圈,垂下眼眸。 曹叡:行军艰苦,而四叔日渐消瘦,舟车劳顿怎受得住?若高世之才亡殁于兵燹,可是我大魏的悲哀。 曹植少见地没有继续顺从,他抬起头直视皇帝。 曹植:若身为王侯却蹉跎岁月,为曹姓宗亲却未得效忠朝廷,才是我大魏的悲哀。 说完,曹植恭敬谦卑地伏在地上。 大殿内无一人说话。曹叡竟没斥责他敢教皇帝做事。良久,曹叡才开口。 曹叡:就算朕允诺,只怕祖母舍不得吧?祖母最疼爱四叔,若四叔有何闪失,朕可是十分为难呐。 曹植:舐犊之情亦不可阻碍一国之决策。陛下是国君,以圣明教化四方。陛下与太后仁德,必以国事为重。 曹植:臣... 曹叡:四叔。先帝遗物已整理好,四叔可去看看。 新帝轻飘飘扔下一句后往回走去。 曹植:陛下! 曹叡没有停。 曹植:陛下!! 曹叡没有停。 曹植:陛下为何听信流言却不愿信臣一次? 曹植:陛下若认为此话不妥,亦可治臣藐视君上之罪。 曹植蓝色的眼眸里强忍着泪水,仿佛盛着黄初二年漫溢的洛河。 欲隐入屏风之后的帝王终于停下。 曹叡:朕从未信过那些话。四叔也不要放在心上。 曹叡:太后宫中的人已在路上,跟他们去吧。祖母很想你。 说完他消失在大殿中。 曹植:叡儿... 泪水滴下时,竟然变成了殷红的血,很快融进地毯中再也看不见了。 兰台:子建! 你搀扶他起来。曹植调整了一下状态,却让你留下,他随宫人去见卞太后。 曹植:兰台去不合规制,还是我独自去吧。 你在殿外等待时,竟碰见最初拍你的宫人。 宫人:一路可还顺利?不过今日圣上竟既未赐死,又未贬为庶人,甚至没有削去爵位,反而赐给他先帝之物。圣上真是仁慈,这是王爷的福啊! 兰台:呵。 兰台:(亲人疏离至此,也是福吗。) 你一阵晕眩,耳边响起嘈杂的人声,努力分辨却只听见几个词。 ???:雍丘...植...徙东阿。 ???:王爷...病... ???:兰台...醒醒... 你揉揉眼睛,却触到了眼泪。当事魂却很淡定,还反过来关心你。 兰台:真是气死我了!诗家可是曹叡的亲叔叔,他怎么可以如此待你!正史上也是这样吗? 你气愤地捶了一下抱枕。 曹植呷了一口清茶。 曹植:有过之而无不及。 兰台:那你恨吗? 曹植:我不敢,所以我把一切痛苦与失望都埋进诗赋里,我把赤诚系在高楼的明月上,希望能照进魏宫一点,一点就好... 兰台:奈何明月照沟渠。 曹植顿了顿,叹了口气。 曹植:也不算沟渠,稳固地位而不信任我,兄长和叡儿没有做错,我明白。兰台不必安慰我,也不要责怪他们。 曹植:如今再也不会这样了,真好啊。 求自试表(节选) 三国 魏 曹植 臣植言:臣闻士之生世,入则事父,出则事君。事父尚于荣亲,事君贵于兴国。故慈父不能爱无益之子,仁君不能畜无用之臣。夫论德而授官者,成功之君也;量能而受爵者,毕命之臣也。故君无虚授,臣无虚受;虚授谓之谬举,虚受谓之尸禄。诗之素餐,所由作也。昔二虢不辞两国之任,其德厚也;旦奭不让燕鲁之封,其功大也。 ... 臣昔从先武皇帝,南极赤岸,东临沧海,西望玉门,北出玄塞,伏见所以行军用兵之势,可谓神妙矣。故兵者不可预言,临难而制变者也。志欲自效于明时,立功于圣世。每览史籍,观古忠臣义士,出一朝之命,以殉国家之难,身虽屠裂,而功铭著于景锺,名称垂于竹帛,未尝不拊心而叹息也。 ... 夫自炫自媒者,士女之丑行也;干时求进者,道家之明忌也。而臣敢陈闻于陛下者,诚与国分形同气,忧患共之者也。冀以尘露之微,补益山海;萤烛末光,增辉日月。是以敢冒其丑而献其忠,必知为朝士所笑。圣主不以人废言,伏惟陛下少垂神听,臣则幸矣。 关于《求自试表》 “冀以尘雾之微,补益山海,荧烛末光,增辉日月。” 知道这一句话是在高中印发的作文素材里,当时直接划了标记,用就是了,毕竟字面意思也没多复杂。那时虽知道曹植在文 明二帝手下都不受用,但想着帝王总不归是对宗亲有些防范的,何况是本就苛待宗族的曹魏,本就是不太招人喜欢的文帝明帝和令人怜惜的陈思王。 但没想到这篇表文那么那么长,也没想到一向骄傲自恃才高的子建,能如此放下姿态,一遍又一遍地写陛下圣明陛下是明君,一遍又一遍地请求侄子能在国家需要用人之际,能考虑一下还有曾经跟随武帝“南极赤岸,东临沧海,西望玉门,北出玄塞”的四叔。 即使是表文,通篇文章依旧是华美无比,才气逼人,用典繁多而不显杂乱。言辞恳切,丹心赤忱。个人甚至认为其内在情感甚至可以跟《出师表》碰一碰。 只是一切都太巧了。太和二年,曹植上《求自试表》。太和二年,明帝驾幸长安,洛阳传言明帝驾崩,百官惊恐,欲迎植为帝,太后请求明帝必须严惩谣言者而明帝并未深纠。太和二年,诸葛亮第一次北伐。 我不知道这些事件发生的先后顺序,也不清楚关于洛阳的流言蜀国参与与否,但能敲定的是曹植这篇字字泣血的表文并没有达到他预想的效果。太和三年,曹植徙东阿。其间不问政事,潜心研究儒典。三年后在忧虑中离世。 但是帝王做错了吗。颇具声望,又得太后宠爱的皇叔,也是谣言里要另立的新帝,自己践祚堪堪二载,就算知道他丹心向阙,自己又能信任多少? 碧血丹心,终是被宫墙内无法避免的猜忌给磨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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