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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苦艾酒‖文/乐涵

 522小窝 2023-05-18 发布于河北

一杯苦艾酒

“亦如一杯喝剩的苦艾酒”。这是《人间失格》的主人公对自己前半生发出的感慨,而我读这本书,亦如同饮一杯苦艾酒。
初尝,是新奇的。一杯历久弥香的酒,总是会引起人小酌一口的欲望。初读此书,感觉是那么合乎我的胃口,对人性地探索、对自身的迷茫、对社会的无助......作家老练的文字之中折射出的思考总能引起我的共鸣。“酒逢知己千杯少”,原来大文豪也有如我等平头百姓相似的心境,这是我读“手记之一”的感受,如初尝一杯苦艾酒,是新奇的,是如逢知己般的喜悦,是迫不及待想痛饮一场的豪情。
再饮,是苦涩的。主人公的两大预言之一,“一定会被女人喜爱的”,在“手记之二”中徐徐展开,我渐渐感到一丝不适。对女性刻板又愚蠢的描写,激起了我生理上的反感,本书中的女性仿佛就是欲的化身,她们的存在就是让主人公来突破欲的渴望,看透世间而后立地成佛,作为女性,我接受不了。或许不该以现代的标准去评判几十年前的价值观,但“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这杯苦艾酒,初尝的新奇劲头过后,是难以下咽的苦涩,让人拒绝再品。
喝完,是遥遥无期的。明明一本短短的小说,用不了几天就能看完,但就是不想去翻阅。逼自己去读,看到“手记之三”主人公老婆和他人苟且,作者描述是“如动物般”,而主人公看到后则是“抱头蹲下”,我就又把阅读器关了!我看过另一本小说《月亮与六便士》,主人公为了追求自身的境界,也会与女性有欲望,但作者对女性的描写不会让人反感,会更加着墨于主人公的探索历程,而本书中描写的女性,不提也罢!不知是文化差异还是时代禁锢,东西方学者的作品还是有比较之处的。在《人间失格》这本书中,作者极力塑造一个不谙世事、与世间格格不入的主人公,在“手记之一”中确实写得很精彩,后面的手记只让我看到了一个不负责任、沉溺于酒精和欲望、却又叫嚣着世间不理解我的男人。这杯苦艾酒,我什么时候才能喝完。
饮酒,是需要技巧的。取这么文艺的一个标题,其实就是看不下去啊!但是在看书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个技巧:先快速略读,这样既可避免因一些细节而弃文,又可知大致内容和结局;再细细品读,我看“手记之二”就是用如此方法才看完,知道结局再去细读内容,才能对其中的某些描述有所包容,也能体悟出一些内涵。亦如喝酒,对于不会饮酒的人而言,一开始就小口小口地浅酌,只会越来越喝不下,反而一饮而尽,喝完拉倒,等酒劲上来,中间的苦涩与甘甜再去细细回味,才别有一番风味。
这杯苦艾酒啊,什么时候才能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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