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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悠长

 秋水無塵 2023-05-21 发布于广东

早晨的园子草叶味道和阳光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扑面而来,这属于夏日的味道使人心旷神怡。几位园丁戴着手套在草地中央除草,套着红色塑料袋的草箩放在她们旁边,在阳光照射下特别耀眼。在周末的早晨看见如此生机勃勃的劳动场景尤其让人感动。

鸟雀在树上鸣叫,蜗牛躲到了草缝里,蜥蜴不知所踪。蚊虫纷飞,生命生生不息,一切如此美好。春天离开了还有夏天,昨天过去了还有今天。往事只能回忆。许多值得回味的喜悦或忧伤都一去不复返了。遗憾也好,不舍也好,我们都只能朝前看了。

忙碌的日子日复一日,许多时候我们都忙得忘却了时间。每天过得多么潦草又仓促,蓬头垢面出门然后灰头土脸回来。常常低头时还是白天,抬头已经黑夜。我们错过了许多午后的凉风与黄昏的烟霞。进食和睡觉都只是为了充饥与保障第二天的工作。

一切与生存无关的形式与仪式都简化了。回家只能在黑夜与白天的间隙匆匆往返。回不了家的时候就悄悄在监控里瞥一眼,看看母亲是坐在客厅里面朝电视机,还是靠在阳台边的沙发晾衣服和收衣服。晚饭时大家围坐餐桌边,可以拉近镜头看看菜式。

生命的意义是在忙碌的时候呈现还是在百无聊赖的时候呢?小时候我们坐在操场旁的阶梯上看着圆形跑道,感慨生命周而复始一成不变地重复究竟有何意义。如今我们远程看着镜头下的家人,盼望岁月就这么天长地久地延续下去,即使每天如此疲惫。

(作者:秋水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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