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夏累累花枝下的牵手 裙裾染满蔷薇的芬芳 昨日山谷微雨 于绿意有无限情深 一路繁花相迎 情话密不容针 多年以后啊 对面还是不是你 我一尘不染的少年 你的白衣还洁白胜雪吗 你的微笑还暖心依旧吗 而我啊,一朵鹅黄 便终生鹅黄 一次刻骨铭心 便终生牵魂挂肠 ![]() 但是,当一个仅在诗歌的具体领域独自工作的人,冒险进入普遍命题的领域的时候——就像一个木匠被要求谈论欧洲森林管理的问题——他一定护住他的额头,深吸一口气,快速、毫不退缩地穿过这个危险的地带。对于我,也是这样,最近几年的写作和思考似乎变得贫乏、苍白和贫血。更具体地说,最近一些年的写作——以诗歌为例,因为这是我着力最多的所在——明显的标志是,在崇高与低俗之间、在内在生活的有力表达与自我满足的手艺人的絮絮叨叨之间的不均衡。我有一种感觉,我们面临的是一种怯弱的缓和,特别就文学的天职来说,一种逃避与妥协的策略。而且我认为,崇高风格的式微,粗鄙、冷淡、反讽、会话体的呈压倒性的优势,是其主要的症状之一。 ——亚当·扎加耶夫斯基《粗鄙与崇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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