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诵诗) 彩色麻田镇, 今古有传奇。 (一) 清漳南去出境, 向后挥挥手, 大声说: 数一数, 麻田镇书法公认高手是谁? 拔开密密挺拔的麻田, 看一看该是哪家? 花应落谁家? ……… 这无疑是, 苏公村的王献忠! 若问: 麻田镇有多大的格局? 王献忠书法, 就有多大的格局; 若问: 麻田镇的精神是什么? 很多很多, 如用书法来说明, 它就是王献忠的雄强草书; 若问: 伟大的麻田镇, 该有什么样的人来匹配? 很多很多, 在草书领域中, 他就是麻田镇的王献忠, 给他佩戴, "麻田镇草王“之冠, 当之无愧! (二) 写书法难, 写草书更难! 难怪书圣王羲之说: "草圣最为难, 龙蛇竞笔端, 毫厘虽欲辩, 体势更需完。” 历代书法理论家, 都有个一共识: 一场书法展, 如没有草书, 等于少了一半内容; 一地方如无写草书人, 等于少了一半书法人! 苏公村, 日冦的侵略, 战争的摧毁, 遥远的乡村, 仅有一镢厚土的贫脊耕地, 农户连买一张糊窗纸, 都会考虑再三, 况且写草书用纸极多, 正如李白所说: "须臾三千张。“ 买不起宣纸的他, 硬硬地学成了草书高手, 这就是麻田镇上一个传奇, 一棵核桃树传奇, 一棵柿子树传奇, 不容易,不简单, 值得沉思。 田里耕作的一个青年, 酷爱书画; 山里刨地的一个青年, 醉心书画, 竟然忘记了结婚, 错过了结婚年龄, 孑然一身。 空空荡荡一屋, 惟留太行文气。 孑然一人, 仅有一笔, 日夜相伴。 以笔走春秋, 用丹青点染大地。 七寸毫管, 一块石砚, 与他相伴了一生! 如若他不成功, 麻田镇上还有谁能成功? (三) 他经历的麻田, 是口味中的"麻与甜”。 他是故乡, 万亩小麻中的一株花麻, 默默把自己奉献给籽麻, 是一株雷锋式的花麻, 然后悄悄退去。 他是乡间的一位苦难文人, 把终身献给了麻田镇文化, 将一个只出武人打仗地方, 活生生, 生出一个高雅文化来。 他是麻田镇的徐渭! 同明朝那个, 草书大家徐渭一样破落。 这位麻田的徐渭, 也是: "半生落魄已成翁, 独立书斋啸晚风, 笔底明珠无处卖, 闲抛闲掷野藤中。" 他是麻田镇的凡高! 这个世界级的荷兰凡高, 一生中只卖出一幅画。 这位麻田的凡高, 他同荷兰凡高一样, 孤身一人, 穷困潦倒。 同样"以爱之名, 为孤独着色。” 用爱为生命着色, 以孤独与书画度人生, 让天地感动。 时势出英雄, 行业出英雄。 一地的各种行业, 须有一个拔尖高人, 当没有时要促之生, 当产出后要珍惜保。 举目麻田镇一河三大沟, 他是匹配麻田镇, 书画类的标志性人物, 也可能是, 全镇百年书画的标杆人物! 越往后看, 他会越有份量, 让他作品, 确定他未来的地位! (四) 麻田镇, 自古是武人的天堂, 是兵家的圣地。 当1945年战火熄灭后, 七十多年的和平时期, 已产出两代文人, 他属第二代文人优秀代表。 他亦书亦画, 人书俱老, 书高于画。 他画,故他在, 他写,则他常在。 他的艺术不仅属于他, 也属全麻田镇。 他是个高手, 总有一天, 麻田镇人们会注意到他, 即便是当下被当做杂草, 但麻依然是麻, 麻籽仍能榨出香油! 因为他的书画出现, 让镇里一座无形的石坡上, 己生出一条艺术通道。 成功, 并非是让那个机构承认, 并非是什么干部农民身份, 并非只取决于能力和知识, 重要的是: 取决于人的特质与智慧, 对自已环境的理解; 取决于坚忍不拔, 不求名利的献身; 取决于用书画来说话, 不在乎卖出数量, 不在于有钱有权人的喜爱! 风神洒落占高秋, 碧梧栖凤定力高。 铺开纸,提起笔, 做个耕云种月的自由人! 注: 花麻:是雄性小麻,左权县地方称呼。它开花为雌性籽麻扬粉后,不结籽就枯萎了。 药世平/匆匆写之 2023.5.27.早晨,小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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