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马勒在给朋友的信笺中显示了自信和自我陶醉之情。他把第八诠释为“整个宇宙都开始振动和回响吧!不再是人声在唱,而是星球和太阳和运行。”这在以前的传统交响曲中是多么地不可思议啊!
而在此之前,1895年首演的《第二交响曲》已经是需要庞大的弦乐组、四支长笛、四支双簧管、五支单簧管,三支大管和一支低音大管、六支圆号和六支小号。另外还有四支圆号、四支小号和打击乐单独成组,四支长号、大号、六支定音鼓和许多打击乐器、三只铃、四架或更多架竖琴、管风琴,外加女高音、女低音独唱和合唱队。
其实在马勒的九部交响曲和一部合唱交响诗中,只有第四是比较小巧的,那是马勒得益于民间艺术的单纯和质朴,但对于马勒来说,他的确有足够驾御那么多乐器的能力,他得天独厚的配器禀赋使得他在处理如此繁复的乐器组合时做到尽善尽美,这也是马勒得以将自己的理想转化为惊人的表现方式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