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第九集5：哥儿俩好（六）

１、宣示主权

最近经常出“远门”，带着老大推着老二，小队伍不算浩荡却也颇为可观。

公交车上，问问坐在婴儿车里，乖巧安静，喜对人笑，常惹得旁边的老太太逗他。人家逗问问，不过是用语言或表情，顶多会握握他的小手。每当这时，老大总是凑过来，对问问又是揉脸又是搓头，还边亲吻边夸奖“二宝好乖”。一连串的亲热动作把问问弄呆了，一动不动，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我问：“你为什么忽然对二宝那么亲热，是不是要向别人宣告你对二宝的主权？”他承认了，并且惊讶我怎么猜得那么准。笑话，四十岁白活了？

２、听天由命

母子三人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在江南区。下公交后，还要走七百多米。我推着小车，边走边四处看，怕走错了方向，谁也没关注问问。

忽然，老大大喊：“妈妈停住！你看二宝怎么了！”我一看：问问已经滑下去了，整个身体悬在小车前面，两脚已拖地，只留个小脑袋被挡板卡住。赶紧把他提上来。问问受了点惊吓，嘴巴咧两下，没哭。如果再晚一两分钟，虽然不会有大危险，摔个鼻青脸肿是妥妥的。再也不敢大意了。

我们推着问问走路，无论走多久，他都不作声，哪怕身体已经倾斜成很怪异的姿势。老大称之为：听天由命。

3、爱二宝，超过母鸡和小鸡

老大忽然说：“我爱二宝，超过母鸡和小鸡。”几个月前，问问还排在母鸡与小鸡后面呢。看来，问问在哥哥心中的地位提高了。谁让他这么可爱呢。

4、精辟总结

问问发过“哥哥”“妈妈”的声音。老大总结说：“二宝高兴的时候就喊哥哥，只有哭的时候才喊妈妈。证明他喜欢我，但更需要妈妈。”

5、应声虫

只要哥哥尖叫一声，两三秒后，肯定能听到问问的尖叫。这就是传说中的应声虫吧？

6、关灯，噢

老大在隔壁喊“爸爸关灯”。爸爸还没吱声，问问答应了：“噢。”我们故意不作声，问问就和哥哥一递一声的“关灯”、“噢”了十几次。

此后，每天入睡前多了一个节目：哥哥在隔壁喊“爸爸关灯”，问问在这边“噢”。

７、脏

给了问问一块苹果，他左手倒倒右手，右手倒到左手，不一会儿苹果就成黑的了。

老大看见了，一阵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