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hristopher Wool 克里斯托弗·伍尔(Christopher Wool 1955年--),美国艺术家。自1980年以来,伍尔的艺术多半围绕着后概念艺术思想的议题。作品曾入围2011年第54届威尼斯双年展和2003年第7届里昂双年展。 早期生活及工作 ◾伍尔出生于波士顿,是分子生物学家格洛里和精神科医生艾拉·伍尔的儿子,成长于芝加哥。1973年,他搬到了纽约,并进入纽约艺术工作室学院与杰克·吐耳克伏和哈里·克莱默一起学习。在纽约艺术工作室学院进行了短暂的正式画家培训后,他决定退学并沉浸在地下电影和音乐的世界里,这也对他的作品起到了一定的影响。1980年至1984年间,他兼任乔尔·夏皮罗的工作室助理。他的妻子是同行画家夏琳·冯·海尔。 作品 ◾伍尔在工作中一直尝试控制混乱之间的张力,他采用丝网印刷作为主要工具。具有卡通色彩的图案开始在他的画中以密集的配置繁衍。 ![]() Untitled 1987 enamel and flashe on aluminum and steel (182.88 x 182.88 cm) ![]() Untitled 1987 Alkyd on aluminum and steel (182.88 x 121.92 cm) ![]() Untitled 1988 enamel and flashe on aluminum and steel (182.88 x 152.4 cm) ![]() Untitled 1988 enamel and flashe on aluminum (96 by 72 in. 243.8 by 182.9 cm) ![]() ![]() Untitled 1989 enamel and acrylic on aluminum (243.84 x 182.88 cm) ![]() Untitled 1990 enamel on rice paper (187.96 x 95.25 cm) ![]() Untitled 1990 enamel on rice paper (228.6 x 152.4 cm) ![]() Untitled 1991 offset lithograph in colours, on smooth wove paper ![]() Untitled 1991 offset lithograph in colours, on smooth wove paper ![]() Untitled 1991 enamel on aluminum (274.32 x 182.88 cm) ![]() Untitled 1999 enamel on linen (274.32 x 182.88 cm) ![]() Untitled 1985 enamel on metal (175.3 x 121.9 cm) 字面画作 ◾克里斯托弗·伍尔最为出名的画作便是在20世纪80年代后期那些在白色画布上所创作的大尺寸字面画作。这是受到当地卡车上显示“SEX”和“LUV”的涂鸦的启发。随后的绘画也许是伍尔最可识别的图像,采用了文化习语中的大量文字段落或流行文化中的歌曲歌词。 ◾1988年,伍尔和与同行艺术家罗伯特·戈伯尔在303画廊共同呈现了一个作品及装置艺术展,其中包括伍尔的原创性的字画《现代启示录》(1988)。这件作品源自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的同名电影《现代启示录》中的一句名言:卖掉房子,卖掉车子,卖掉孩子。 ![]() 现代启示录 Apocalypse Now 1988 (213.4 X 182.9 cm) ![]() Black Book 1989 Illustrated with screenprints ![]() ASSASSIN 1989 Work on paper (23.25 in. x 16.25 in) ![]() SPOKESMAN 1989 Work on paper (23.25 in. x 16.25 in) ![]() Untitled 1989 enamel and acrylic on aluminum (243.84 x 152.4 cm) ![]() Untitled 1989 enamel and acrylic on aluminum (243.84 x 162.56 cm) ◾1990年,设有跨越一系列9个铝板印刷词语“RUNDOGRUN”。这些单词以断断续续的方式重复,并被伍尔强行分割。单词的重复,使用非常规间隔以及故意笨拙的节奏给人一种交流中断或被禁用的感觉。 ![]() RUN DOG RUN 1990 (88.9 x 61 cm) ![]() RUNDOGRUN 1990 ◾在《Blue Fool》中,白色画布上有四个硕大的蓝色字母,写下一个“FOOL”。由于画面中字母分为两行,一眼并不怎么看得出,像是“FO”、“OL”之类的内容,实则就是“傻瓜、蠢货”。这件作品在2012年纽约佳士得春拍中以770万美元成交。 ![]() Untitled (Blue Fool) 1990 Enamel on aluminum ![]() Untitled (RIOT) 1990 Enamel on aluminium (274.32 x 182.88 cm) ![]() WHY? 1990 enamel on aluminum (274.32 x 182.88 cm) ![]() Untitled 1991 enamel on paper (132.08 x 83.19 cm) ![]() Untitled 2000 Enamel on aluminum (274.3 × 182.9 cm) 抽象画 ◾克里斯托弗·伍尔自20世纪80年代开始显赫以来,他对绘画作品的可能性进行了细致入微的研究。绘画、纸上作品、照片和版画的呈现涵盖了艺术家的职业发展。从早期对其图案和文字绘画中现成形式的实验,到对自我风格和数字干预的最新探索。伍尔使用蜡染花朵,狂放的循环喷漆,暴力擦除的段落以及丝网印刷对自己过去的影像的穿插贯穿始终是自由与约束之间的张力,这始终使他的作品充满生气。 ![]() 克里斯托弗·伍尔正在创作 ◾从1990年初到现在,丝网印刷一直是伍尔创作的主要工具。伍尔在他的抽象画中结合了创造与破坏,自然兴起的冲动和深思熟虑的行动。他用喷枪在画布上画线,然后马上用一块沾满溶剂的布擦拭这些线条,这个动作所产生的效果让清澈的线条被涂抹过的表面衬托的更为明显,接着用油漆覆盖画布,然后在其上增加色层。 ![]() I Smell a Rat 1989-94 enamel and acrylic on aluminum (182.88 x 121.92 cm) ![]() Untitled 2006 Silkscreen ink on linen (264.2 × 198.1 cm) ![]() Untitled Silkscreen ink on linen ![]() Untitled 2001 Silkscreen on linen (274.3 x 182.9 cm) ◾克里斯托弗·伍尔作品的核心要素是绘画本身,他从早年开始就通过减少形式和色彩,尝试不同的绘画以及更具体的复制技术来探索绘画过程。多年来,伍尔使用的技术范围标志着当代艺术历史的过程和形式。他的复杂作品鼓励观看者反思绘画,并意识到绘画程序和媒介的基本要素:形式,线条和色彩。 ![]() Untitled 2009 Silkscreen ink and enamel on linen (320 × 243.8 cm) ![]() She Smiles for the Camera IV 2005 enamel on linen (264.16 x 198.12 cm) ![]() Untitled 2005 Enamel on linen (228.6 x 152.4 cm) ![]() Untitled 2008 silkscreen ink on paper (182.88 x 140.34 cm) ![]() She Smiles for the Camera IV 2005 enamel on linen (264.16 x 198.12 cm) ◾克里斯托弗·伍尔的绘画似乎捕捉了都市的视角,在艺术品的创作过程中,刻画出了瞬间–—一件艺术品将感性的结构覆盖到了绘画的结构中,使非特定的瞬间和印象脱离环境,并固定在绘画的细节中。与涂鸦不同,绘画只有在经过一段时间后才能在艺术空间中传达其起源的速度和集中度。伍尔的画作概念的动态性逐渐成为其所包含思想的炸药。 ![]() Untitled 2005 Silkscreen ink and enamel on linen (274.3 x 182.9 cm) ![]() Untitled 2010 Enamel on Linen (243.8 × 198 cm) ![]() Untitled Silkscreen ink on linen ![]() Mel's Face 2004 enamel and silkscreen on linen (264.2 × 198.1 cm) ![]() Untitled 2009 Silkcreen ink on linen (243.8 × 182.9 cm) ![]() Untitled 2010 Silkscreen ink and enamel on linen (320 × 243.8 cm) ![]() 'Wool 2008' for Parkett 83 2008 2-color silkscreen on Dur-O-Tone Newsprint (96.5 × 63.5 cm) ![]() Untitled 2007 Enamel on linen (320 x 243,8 cm ) ![]() Untitled 2009 Silkscreen ink on linen (304.8 × 243.8 cm) ![]() Double Brown Nose 2003 Silkscreen ink on linen (243.8 × 182.9 cm) ![]() Woman 2003 Enamel on linen (243.84 x 182.88 cm) ![]() Woman 2003 Enamel on linen (243.84 x 182.88 cm ) ![]() Untitled 2008 enamel on linen (320.04 x 243.84 cm) ![]() Untitled 2009 Silkscreen ink on linen (243.84 x 269.24 cm ) ![]() Double Blue Nose 2003 Silkscreen ink on linen (244 x 183 cm) ![]() Untitled 2004 Enamel and silkscreen ink on linen (274.32 x 182.88 cm) ![]() Maggie's Brain 1995 Enamel on Aluminum (696.7 × 464.6 cm)
![]() N: 在极简主义和观念艺术之后,上世纪80年代初涌现了很多具象艺术家。但是您没有加入这个行列。 C: 我没有,在我看来,绘画本身还有很多东西值得挖掘。上世纪70年代末,整个艺术界确实显得比较沉寂。但是“图像一代”(Pictures Generation)的艺术家很快开始冒头,比如朱利安·施纳贝尔(Julian Schnabel)的首展,在当时引发了各种各样的讨论。 N:您认为自己属于聚焦照片和影像的“图像一代”,还是更偏绘画?因为人们第一反应还是想到您的画作…… C:的确,我来自纽约工作室学院,所以我的教育背景其实更传统,专注在绘画上。很多“图像一代”的艺术家拒绝绘画这种媒介,但我一直在画。可能因为我比他们年轻一点,小个一两岁,所以放弃绘画的想法没有影响到我。但他们提出的议题当然是重要的,我从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 ![]() ![]() 1.《坏兔子》细部(Bad Rabbit,2022),18张银印照片。22.9cm×30.5cm。 2.《庭院》细部(Yard,2018),24张银印样片。22.9cm×30.5cm。 ![]() N:您玩转这么多媒介,哪一种最得心应手,还是说必须组合起来使用? C:我的主要身份还是画家。雕塑方面,我只是新手。理查德· 普林斯(Richard Prince)把他的摄影实践形容为“无证练习”(practising without licence),我觉得这个讲法非常适合我,因为我没办法像一个摄影师那样去拍照。雕塑大概也一样,我必须去适应3D思维,对我来说这是新的尝试。 N:是什么契机让您开始创作雕塑? C:其实很简单。我们在得州玛法买了个房子,住下来之后看地方实在太大,自然就希望做一些更大的立体作品。于是我带着相机到处走,记录当地那些搞笑、有趣、好玩的,有雕塑感的东西,它们可能被人胡乱摆在花园里,又或者是某一种工业器具。后来这些图片集结成一本叫《西得州的心理雕塑》(Westtexaspsychosculpture)的书。“心理雕塑”(Psychosculpture)这个概念挪用了德国艺术家马丁· 基彭伯格(Martin Kippenberger)的“心理建筑”(Psychobuildings)。我开始思考怎么做雕塑,但没有将其当作一个明确的项目。我就在家附近的牧场找到很多铁丝网,收来了一些,我发现这个材质的线条很美,和画出来的线挺像的。我试着让这些铁丝立起来,做成雕塑,再花了几年时间不断打磨,作品才最终成型。 ![]() ![]() 1.《无题》(Untitled,2020),纸上油印喷墨。55.9cm×43.2cm。 2.《无题》(Untitled,2021) ![]() N:您说过这样一句话:“我留下了所有的接缝,这样大家可以看到组装的过程。”这让我想到丝网印刷,我们可以看出手工制作的痕迹,但制作过程其实又是机械化的。 C:丝网印刷对我来说就像油画的笔刷,介于我的手和画布之间。我自己在印的时候,这个过程似乎非常机械化。但只要想想Andy Warhol的例子就知道,仍然有富于表现力的方法去处理这种技术。我也会操控画面的密度和焦点等等。对我而言,过程就有了一种可见性,像画上的一滴颜料——观者看到它的同时,能感受到手作的味道。丝网印刷不完全是机械化的,更像是一位专业的印刷工人,降低了观众接受作品的门槛。视觉艺术吸引我的点在于,我觉得它有一种和观者对话的魔力,不一定要传达一个确切的信息。 N:有些作品您已经创作了好几年,又继续扫描、上色、摄影,用各种技术推翻原先的作品,您认为什么时候可以宣告完成? C:这是最难的部分。我比较依赖自己的经验和直觉,永远在找一些新的、不同的东西,只有它从画面上迸发出来,我才能明确那是什么。所以挑战就在于,如何给作品收尾,以及它想传递什么。以前,我会在工作室用宝丽来拍照,记录目前的进度,这些照片已经被我收在一个盒子里十年了。回顾所有画过的画是很好玩的,包括那些可能早该大功告成,但我始终觉得未完成的画。和现代主义的崇高理想恰恰相反,我想,可能没有任何一幅画可以达到人们期待中的完美程度。不同的事物自然发生,碰撞出有趣的火花。这就非常激动人心! openwor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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