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蕴发烧了,症状跟她妈一样,单纯发烧无力的那种。我回了趟仙河的住所,带上她奶奶熬的草药和课本,把千蕴带回海港。千蕴到屋里子吃了她叔给的黄桃罐头,喝了一杯淡淡的秋梨膏水和一包酸牛奶,头发乱蓬蓬的扎进被窝子里。 我跟千蕴说经过此次阳性,她会脱胎换骨学渣变学霸。虽然她很肯定地对我说不可能,我还是隐约觉得她体内的小宇宙正在激发。看到她不愿理我,老实的在那等着发烧结束,我把烧好的水放在一边,到外边躺在沙发上,听着窗外的寒风作响。 今天冬至,中午吃的睡觉到现在还在体内释放着能量,水蜜桃味的薄荷糖也还是没能除尽不争气的蒜味。大蒜啊,吃饭之前是无它不欢,吃完后却又让人退避三舍,这奇妙的带着泥土芬芳的乡村味道。 听说地摊出现了,带着豹去逛地摊。去的路上还在很奇怪这么冷的天居然还有人逛地摊,结果摆摊的地方真是空荡荡的,更是没有一处摆摊的。盛都超市也关着门,大概是他们老板了。折返到海源超市,买了些水果。店里放着熟悉的歌曲,跟着就哼了起来,旁边谈论阴阳的店员也不自觉跟着哼了起来。想起屋子里缺几个碗,然而这里的不锈钢碗要么太大要么太小,于是到隔壁买了十个不锈钢碗,大小刚刚好,只是每个碗底都贴着标签——“尊龙”不锈精品。这标签贴的位置简直脑残,为什么不能贴到外边?贴到里面也行,但好歹设计成容易揭下的那种啊。你得用刀片戗下来,再用清洁球使劲刮,闹心得很。查下他们公司名称,明天给他们发邮件,建议改进! 又想起这闹心的阳,给美的冬天蒙上阴影。在这刺骨的寒冬,梦中的彩蝶不再艳丽,多了一些愁意。在这刺骨的寒冬,希望可恶的病毒被狂风荡涤地干干净净。 早些休息,明早的晓月六点升起,明早的日出七点一刻,未来24小时晴,我要去欣赏挂在哈密瓜瓤色天上的银丝月和滚烫的日出。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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