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天去领“最美长安街”征文的奖,那天也是“最美中轴线”征文的启动日,看当时时间尚早,因此也没有当回事。没想到,时间一闪,就到了征文截稿期了。征文确实不好写,别看我当了很多次评委,我是深知征文写作的难度。参加李老组织的征文尤其难写,一者因为主题关系,相对于老北京人,我们这些新北京人,无论是素材还是故事都要少很多,想写出新意非常难。再者因为,参加活动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能跟他们出现在一本书里,文字的质量不用说,文章整体上要过得去,我也不能给大咖们拖后腿。迟迟没有交稿,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今年眼睛很不给力,每天总有那么一个时间段,看屏幕是模糊的,以至于每天晚上10点后,就不敢再看电脑了。我不喜欢参加征文,唯一一个主动参加的征文活动是李老组织的,我必须来捧场。即便最后选不上,我也觉得无所谓,主要是学习,选用不选用,我也不太在意。前面两年都参加了,且都选入散文集了,这是第三次,凡事事不过三,我必须要有头有尾。我对北京的景点还是比较熟悉的,我想我还是能写出不一样的内容。回顾一下前两次的征文,第一次征文我几乎没加思考,因为手头北京的稿子太多了,我当时提交了五篇,让评委会随便选,结果他们选了《景山远眺》。这篇文章特别好,以至于后来考察别人对北京是否熟悉,我都拿景山出题。第二次征文的时候,我刚刚走完长安街,那是中国第一街,太宏大了,我怕写不好,因此,我把焦点集中到了于谦祠,这个点事后看来选择的还是不错的。这是与众不同的视角。于谦是北京保卫战的发起者,纪念北京城以于谦作为榜样是最合适不过的。提交文稿后,李老要求我多写自己,在李老的指导下,我三易其稿,最后总算是符合要求了。这次写中轴线,我觉得比长安街难写,一者因为,中轴线上的景点比较散,很难建立关联,再者很多老北京把好写的部分都事先占领了。他们在北京城的故事多,相对我来说,我能写且可能写出彩的,应该不多。特别奇怪的是,从收到命题开始,我就觉得这篇文章我能写,且会写得有特色,我不知道哪来的自信。自信来自于自己储备的历史、文化和旅游知识。首先对中轴线的中字,我就特别有感觉,中国人自古就强调中庸,中就是不偏不倚,北京城和中轴线从空间上看,就是一个中字。为了体现这个中字,由是,我将自己步行的足迹映射中字,这是一个很好的构思。为了增加文字的层次,我不会直接把中字写出来,中间还会以感情增加停顿,以增加中字书写过程中的厚重。关于北京城,我知道的和经历的,真的比很多老北京丰富,我可以用知识和脚步厚厚地去堆积中轴线的“中”字,加上我对历史知识的演绎,最后,我点题,这个中轴线是我用心绘制出来的。我真的满意于自己在架构上的布局,也许不按照我思考的读者觉得这篇文章还不是很紧凑,假如你读懂了,估计你会为我的构思叫好的。这篇文章的结构真的是我独特的架构方式。正如鲁迅先生说,希望本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正如世间的路。世间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变成了路。世间其实没有以足迹来写字的方法,足迹叠放多了,路就显示出来了。一个周六,早晨起来吃完早餐,码了一会儿字开始制作午餐,中午稍事休息后,立即开始快马加鞭。虽算不上文不加点,但也一气呵成。不是为了交差,而是为了证明自己。即便不擅长,我也能努力做好。这就是写作的乐趣。 ![](http://image109.360doc.com/DownloadImg/2023/06/1100/267478472_1_20230611120949384_wm.jpe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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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看阳台云卷云舒,也是一种自在。) 朱晔(古磨盘州人)
安徽望江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金融作家协会副主席(常务)兼秘书长;2008年开始文学创作,已出版著作7部,累计出版和发表300万字。 已出版作品 历史散文(3部):《理说明朝》《理说宋朝(北宋篇)》《理说宋朝(南宋篇)》 旅行随笔(2部):《一车一世界》《炊烟袅袅:一乡一世界》 长篇小说(2部):《最后一个磨盘州人》《银圈子》 期刊发表作品若干:散见于《文艺报》《北京晚报》《厦门文学》《中外文摘》《金融时报》《安庆日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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