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目前中国,研究诗学似尤刻不容缓。 第一,一切价值都由比较得来,不比较无由见长短优劣。现在西方诗作品与诗理论开始流传到中国来,我们的比较材料比从前丰富得多,我们应该利用这个机会,研究我们以往在诗创作与理论两方面的长短究竟何在,西方人的成就究竟可否借鉴。其次,我们的新诗运动正在开始,这运动的成功或失败对中国文学的前途必有极大影响,我们必须郑重谨慎,不能让它流产。当前,有两大问题须特别研究,一是固有的传统究竟有几分可以沿袭,一是外来的影响究竟有几分可以接受,这都是诗学者所应虚心探讨的。推荐理由:关于诗,人类不得不直面与金属、硅基生命的关系时的思考。 作者简介: 幽浮时代(本名:张春华),现居上海,诗歌创作始于80年代初。 诗友聚会,一阵小酌过后便是现场诵诗,自古遗风,从先秦起,诗少不了风花雪月,小桥流水,思乡别离,爱恨情仇、马乱兵荒,诗人始终在场,留下了众多千古名句、名篇,今天写这篇类小文,是想谈一谈“人类的飞行器已抵达太阳系边沿”的情境下,诗的语境和触角随之改变,这种改变带来的结果,是不断进化的过程,技术向外太空的突进和演绎,大大促使了语言、文字、艺术进入太空文化的范畴,人类不得不直面与金属、硅基生命的关系,我深信诗人不会缺席,会始终在场。古人常说,功夫在诗外,我仅想谈一谈,在写诗的过程中对未来的感知,谈到感知,首先会谈到肉体和心灵,这是人类在直面事物变化时,两个原始的天然“载体”;其次是借助外部后天学习而来的科学“载体”,即物理测试、数学计算、技术推演等方式来实现,当超出自身认知范畴时,人类集体意识里便会出现一组共同依存的“载体”,即宗教、神明或占星术。诗歌赋予了另外的象限,似乎是诗人头上的桂冠击穿了这个束缚,也就是诗人但丁,早在六个世纪前就预见了宇宙的形态,他在自己所写的叙事诗《神曲》中实现了实际上乃中世纪时代的道德的、宗教的和宇宙论的范例。意大利现代理论物理学家卡洛·罗韦利认为,科学和人文是互补的知识领域,他在《物理学家的智性冒险》书中写道:“今天的文化将科学和诗歌截然分开,这在我看来是愚蠢的,因为它让我们更难看到两者所共同揭示的世界的复杂和美丽。”但丁说,宇宙的另一部分“环绕着第一个宇宙围成一个圈,就像第一个宇宙围绕别的部分一样”,在后一个诗章中,就说它“似乎是被它围住的东西反围住了”,两套同心圆,一个包围着另一个,只是一个令人费解的诗歌意象,他描述的是一个“三维球面”,1917 年,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就假设过,这是我们所居住的多重宇宙的形状,今天,它跟最新的天文测量数据是相符的。人类的思考与智慧,正朝着工具化方向迈进,而不是内在的灵性挖掘,这种外在的智能“挂件”,将辅助、并填补人类日渐失缺的先天“感知”部分,一张又一张用各类工具编织、传输的信息皮肤,取代了以生具来的、质感的皮肤,随之而来的便是感知的滞后,器官的逆化,给智能技术正向植入腾出了空间,在可预见的未来,人类的感知,会以肉体与金属混合体的形式出现,以此来抵御外部世界的生存压力。人类开始借住金属的力量,为探寻“类地球”而战,从宇宙飞船到星舰,从月球到火星,从太阳系边沿到闪烁的银河,人类的脚步正迈向外太空,人类生命长度相对于宇宙光年来说,只是一瞬,留给人类的时间不多,也许这仅是屎壳郎从一个粪球爬到另一个粪球而已,面对我们的“地球村”,与其流浪、逃离,不如善待、敬畏。星球移居的成功概率,是指高维度星球向低维度星球的迁徙,人类称之为征服,凭人类自身现有潜力,不具备改造一个星球使之成为类地球后再迁徙过去的能力,如候鸟无法先改造它南北两个半球的栖息地,然后再选定某一个季节迁徙过去一样,这种迁徙,往往超出了该迁徙物种自身的能量级,在这困顿时刻,诗歌与金属的链接将闪耀星空。回顾人类一直想解开“迷团”的两个参照系,即史前文明和外星文明,前者是说地球上存在着多次文明的更迭,后者是指除地球以外可能存在的外星文明。在人类的历史长河里,从古代至近代,强调的是天人合一、适应自然的生存法则,进入后现代后,随着工业化进程,身体的潜能反而受到抑制,不过,大脑的技术性记忆和思维却得到了释放,外挂式的穿戴硬件发展迅猛,这些科技工具分为两大类,一类用来辅助或享受,一类用来征服或掠夺,假如史前文明和外星文明真实存在过,对现代人类来说,前者是一条将被再一次更迭的不归路,后者是一扇可以效仿的“逃生门”,只是时间会不会对这颗蓝色的星球赐予厚爱,面向未来,,诗歌与金属链接的同时,将始终伴随着人类的希望之光,愿我们与天地万物同在。本工坊活动策划人:铁舞,高级讲师/培训师,上海作家,在城市里写诗,组织T·W(技术智慧)写作工坊活动,涉及诗歌、小说、戏剧,喜作文学自由谈。【注】凡在素心雅趣推文下留言或打赏的,后台留下邮箱地址,即可得到新诗人铁舞的小诗集《骑车的鱼 》《职场颂》(全套)PDF版。上海T●W(技术●智慧)写作工坊期盼你参与、讨论、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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