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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那一日 是你一个人的清明节 清明有雨 端午蓬阳 很小的时候 只知道五月五是你舍身为孩子们的口水而造化 后来 晓得了这一日是多民族的文化盛事 再后来 才知道艾香的原味是苦 粽米 是投进鱼腹的善良 龙舟 是和水鬼的竞渡 击鼓 是忧民向腐庙朽堂的呐喊
其实 到现在 我还不知道 你的纵身一跃 卷起那千堆雪 伤心了多少秭归人 冰冷了多少汨江水 剔透了多少赋骚人 多少年了 九歌九章湘君湘夫人已经沉寂 几人与你求索上下？！ 嗟夫！ 清明雨是泪 端午阳是血 在后土大道的东端北侧 晨曦退却了夕阳 回望四楼西数第四个窗子 依然呼吸着夏雨 院子的月季和冬青 为早操摇曳着四分之二拍 西北角执拗的飘来麦香 传来乡土的传说 这不是小说 也不是传说 抑或只是黄昏的脚步越来越慢 像蒲州梆子的慢板 谢幕时一个大院还在惬意的睡着 从后土大道东端向西 季节偷掀着岁月的衣襟 一群灰白的羊云 咀嚼了最高的楼房的发梢 还等什么 还看什么 那个茫然的行者 终于揭开了时光的荒漠 这个小城的不再揶揄春天 哪怕是继续西行 也有日出 本不是老态龙钟 去冬新芽就欲动 今年多雨 花期却不后移 凌晨不知谁的一声咳嗽 你抖落一地繁星 称不上婀娜 你还是祖母的姿态 经语 缠绕了一身通俗的哲学
作者 赵建杰 晋南法律工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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