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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寡妇替嫁,夜半垂泪,养子偶然得知秘密,最后竟然娶了后妈

 云舒品生活 2023-07-07 发布于黑龙江

明朝时期山东莒县有个赌鬼,叫张老三,他膝下无子只有两个女儿,金兰和银兰。

张老三嗜赌成性,家里输得精光,老婆一气之下,扔下女儿和别人私奔了。

这张老三每每看到两个女儿就会发脾气,大骂:

“两个赔钱货!我生你们还得养你们!日后就成了别人家的人!”

酒后,张老三还顺手抄起家伙打孩子,

金凤银凤吓得瑟瑟发抖,银凤就抱着姐姐哭。

姐姐慢慢变得坚强起来,性格越来越泼辣,也敢和父亲顶嘴了,可父亲却看她越来越不顺眼。

有个大户人家,姓丁,儿子是个浪荡子,在青楼染上了花柳病,病得奄奄一息。

丁家因为有钱,出重金给儿子娶媳妇,说是冲喜。

知情人都知道那是火坑,谁肯把女儿嫁过去呢?

可那500两雪花银,真是太诱人了,张老三逼着金兰出嫁。

金兰气得想要一死了之,可张老三却说:“你死我就让银兰嫁过去!这500两银子我是要定了!”

就这样,为了保全妹妹,金兰嫁到丁家冲喜。

圆房那天,金凤暗藏了一把剪刀,假如那个病秧子有什么动作,她死都不会从。

出乎她的意料,那丁家公子并没有怎么着她,也许是濒死的人良心发现,不能再祸祸人了。

金兰心想,既然如此,自己也是贱命,人家花了那么多银子,就好好照顾他吧。

于是衣不解带照顾了那丁公子两个月。

丁公子临死前,看着劳累的金兰,竟然生出一份怜悯,说:

“感念你衣不解带照顾我,我这一世算是白活,不能报答你,你想在丁家继续住下去,需要假装怀孕,至于怎么怀和以后如何办那就靠你自己了。”

说完,把经常给自己看病的郎中留下,交代了一番。

金凤懵了,一时没了主意,可是她怀孕的消息却象长了臂膀,在府上传开了,丁府老爷夫人对她格外重视和关爱。

就在此时,丁公子归了西。

丁家办完了葬礼,就把重点放在金兰身上,总算她肚子里还留着丁家的种呀。

金兰被照顾得很好,可她十个月后怎么办?拿什么交差?

就在这时,听说妹妹又要被爹卖去给镇上的余大头做填房,妹妹在家寻死觅活的。

金兰赶紧回家制止,可是,来不及了,张老三收了人家的聘礼,聘礼又被他输了,人家第二天就来迎娶了!

银兰打小和邻家的陆秀才青梅竹马,两个人情深意笃,单等陆秀才功成名就,他们就完婚。

可张老三突然把她卖去填房。

这让银凤悲痛不已,金凤来了,偷偷把陆秀才叫来,问他是不是这辈子认定银兰了?拿出自己的私房钱,让他俩赶紧私奔。

银凤对姐姐感激涕零,说以后报姐姐的深恩。

第二天,金兰换上嫁衣,替妹妹出嫁了。

上花轿前对父亲说:

“你卖了我两次!你生我的恩情到此为此,我不欠你的了,你要是识相,最好躲得远远的!要不然,被丁家余家知晓,你知道你会遭来什么样的报应吗?!”

此刻金兰的身份已经变了,是丁家少奶奶,而且自作主张把银凤放走了,自己又去顶包做填房,张老三有点畏惧金兰。

所以他就乖乖躲起来了。

金兰这是拼死一搏,把所有压力都扛在自己身上了,从丁家逃出来,嫁进余家,给余大头做填房。

她不知道自己面临的命运是怎样的,只能是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余大头是县里的一霸,年轻时候,欺男霸女的事情没少做,老了听人劝,为儿女积德,忽然变成了大善人,只是前年夫人去世,身边没个照应的,这才想要填房。

入了洞房,金兰脑子象开足的马达,不停不停地转,怎么办?怎么办?

这余大头年近60,对着如花似玉的金兰十分喜爱。

他老眼昏花,又只见过银兰一次,他根本不知道,新娘子掉了包。

挑开盖头,金兰给他一个万福礼。余大头顿时心旌摇曳,伸手揽住了金兰纤腰。

一股酒气袭来,顿时把金兰恶心得不行,差点吐了,心想面对这样一个糟老头子还不如那个病秧子呢,至少那是一张年轻的脸。

“老爷!您累了一天了,我服侍您先躺下,给您按按腿,按按脚。”

金兰推开余大头的手帮他脱衣服,而余大头听了金兰温声软语,又自己确实老迈,就听了她的话,随她摆布了。

在服侍丁少爷时,金兰学了不少按摩手法,她三下两下就把余大头按得昏昏欲睡了。

睡前还含混不清地说:“来….我们入洞房…”

金兰吹灭了蜡烛,走出新房,去凉亭里独坐,月光下,看着水岸交颈而眠的鸳鸯,暗自垂泪。自言自语道:

“鸳鸯成对人成双,独有金兰苦断肠,暗饮黄连说不得,有谁知我泪滂滂。”

越说越伤心,竟然哽咽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出现一个声音:

“姑娘,因何有此叹息?”

金兰吓了一跳,赶紧站起身,也没看是谁匆匆要走,她怕自己的心事被人看透,那样,就麻烦了。

谁知,走得太急,一脚踩到自己的裙子,险些绊倒,那人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才站稳了。

“你是……”

“张…张银兰。”

“哦~父亲的新夫人,不在新房里服侍老爷子,来这儿做什么?”

“啊?您是?”

“这家的少爷,余文烨。老爷子……不坏,好好服侍他。”

“少爷好!”

金兰诚惶诚恐,她虽然身份上是后妈,可是这种大家族规矩多,自己谦卑点好,能保命。

“你刚才说你暗饮黄连说不得?有什么苦衷?”

“少爷,没没没有,没有…”

金兰还想走,余文烨忽然唬着脸说:

“你不说,我就去向父亲告发你,你可要知道他可是当年的余一霸!”

“……唉呀,少爷,你可千万别说……我这……”

金兰急得没了主意,又哭起来。

“你说吧,说出来,你知我知,我替你保密。”余文烨见金兰哭哭啼啼,就安慰她。

金兰一咬牙,就把自己的身世和曾经被卖到丁家又替妹妹嫁到余家的事说了出来。

听得余文烨一愣一愣的。这世上还有这么坑女儿的爹呀?还有这么大义牺牲自己,成全妹妹的姐姐。

不由得对金兰起了几分敬意,可是这身份……

“那丁家找你怎么办?”

“我不欠他们的,嫁到丁家,我没睡过一个好觉,我每天比下人还辛苦,尽心尽力照顾丁公子,直到他死,身上没有一点褥疮,他感念我的好,还让我……假装怀孕……”

“你?你们?没……”

“他没碰过我,他说,他快死了,那个病传染,他不想祸害我……”

“算他还有点良心!不过也许是你尽心尽力的服侍,他才有此良心发现。”

金兰从来没向任何人吐露过心事,如今对着一个陌生人,她说了很久。

余文烨也听了很久,他是个读书人,面对这个出身卑贱,夹缝中求生存,还能自保的姑娘生出了怜悯之心。

夜深露重,他们各自回去了。

此后,余文烨对金凤多了些关照,而金凤除了每天服侍余大头寝食,总是想办法拒绝和他同房。

她太讨厌这个糟老头子了,可是她又是人家花钱买来的填房。

她心里打算,宁肯累死,也不想以身相许,至于自己的身体许给谁,她暂时还不知道。

另一方面,她也在给自己留退路,那丁家万一找上来怎么办?

忽然她想到一个办法,第二天她去木匠房里要了些水胶,忍着痛把自己的脸胶得变形,上面又粘了些黑灰和碎发,那样子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余大头看了也直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这……老爷,这是家族遗传病,谁曾想,我才20岁就发作了,这病让人脸上长毛变黑变老……还…”

“还什么?”

“还会有种怪味……”

余大头一闻,果然有点臭,嫌弃得不行。

“滚!滚开……”

“老爷您息怒,您对我有恩,我不能服侍您,要不您就让我去管菜园子吧,什么粗活累活我都能干,让我偿还您那500两聘礼钱。只要您赏口饭给我就成。”

“还是个讲义气的!去吧!”余大头把她赶到菜园子去了。

金兰此时心里却无比轻松,留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饭,又在余家的庇佑下,那丁家也没来找。

关于她的传说很多,有人说,她为了嫁到余家把孩子打掉了,有人说她起根就没怀孕,但是人们始终都找不到她娘家的爹和妹子。

直到三年后,有人打听她的下落,来人说是姓陆,做了京城的四品官。

余家知道京城里的大官来访,赶紧盛装出迎。

余文烨也是当地的儒学代表,正好接待这陆天成。

两人坐定,陆天成就提出要见见金兰,说是金兰的亲戚。

余文烨马上派人把金兰找来,银兰见到姐姐,脸颊又黑又脏,手又粗又硬,穿着粗布衣服,看起来比她老十岁,当时心疼不已,百感交集,抱着姐姐痛哭,银兰要把姐姐解救出余家。

忽然余文烨红着脸,向陆天成请求到:

“陆大人!其实,我早就知道金兰的身份,也为她的勇敢和自重所折服,虽然她嫁给了丁家又嫁给我们余家,宁愿委屈自己,干最脏最累的活,却能守身如玉。

她的出身虽然卑贱,可是她的为人却象圣洁的莲花。

我…我能不能留下她?”

“这……”

银兰和陆天成对望一眼,又怀着敬佩的心情看了看金兰。

“余公子,这恐怕不合适,毕竟我服侍过老爷……”金兰为难地说。

“我倒是有个主意,反正金兰姐姐也和余老爷脱离了关系,让他出一纸休书,这样姐姐就是自由之身了,然后,再以我陆天成的姐姐身份嫁给余公子!”

银兰还是有些担心,不过三日后,金兰重新梳洗打扮一番,却跟换了一个人似的,脸上哪有什么疤痕?身上哪有什么臭味?

不过她始终带着面纱,她说她的美留给余公子一个人看到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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