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在照母山附近,就见到过一树粉红妆的合欢,在一片绿色森林中平添了一抹娇羞。当时没有带相机,就用手机随手拍了一张,心想着刚回来就见到,那么重庆可能会有很多合欢,肯定会很快再遇到的。后来现实让我认识到了自己的天真,逻辑学非常严谨地告诉我这种推断有多么不合理,我除了上一次的每一次,带着相机出门都没有再见到过合欢,公园没有,江边没有,路边也没有。 上一次的遇见,就是在离打碗花不远处,一个看起来相当有历史的红砖砌成的围墙里,透过围墙上留出的十字形孔洞可以看见一树粉绿。合欢的树叶与含羞草有着相似之处,且新叶的小叶处于闭合的状态,是以每当看到这种叶,我总是想要去触碰一下,看小叶片会不会也表现出“羞怯”姿态。 拍完后才仔细地去观察了它的花,原先只留下了粉色的印象,这才发现原来竟是许许多多的小花,花蕊长长地伸出来,只有上半截花丝才是粉红的,且从中部往上渐变;往下则是黄绿色,直达花萼,并向花柄处变得浓稠。 它开的花不像银合欢般,在一个头状花序中每一朵还有不同的信期,而是全部开放着,淋了雨也没有全部团成一坨,而是如打理好的头发一般有序地伸展或歪向一侧,让人放不下这粉蓝。 拍摄于重庆南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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