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之城波特兰

  上官子木     文/图

      我在这里所谈及的波特兰是位于美国西海岸俄勒冈州的波特兰，之所以把地理位置介绍得这么具体，是因为美国的东海岸也有一个波特兰，那是美国东部缅因州最大的城市，而西海岸的波特兰也是俄勒冈州最大的城市。美国人也不知怎么搞的，把两个大城市弄得重名，谁要是买错了飞机票，地名是一字不差，地点却一东一西差了千万里。

       完成了美东和美西的随团旅游之后，我从加州的洛杉矶直飞俄勒冈州的波特兰。我要在波特兰待一个星期，事先并没有任何旅游计划，只是应邀去看望中学时代的老同学苏珊。

       美国的俄勒冈州西临太平洋、北接华盛顿州、东面挨着爱达荷州、南面紧靠加利福尼亚州和内华达州。即使是现在，咱们国人知道美国俄勒冈州的人也并不多，而我知道俄勒冈州快20年了，因为苏珊从北京到俄勒冈州的波特兰定居已近20年。

       波特兰不光是俄勒冈州最大的城市，还是俄勒冈州最有名气的城市，可波特兰并不是俄勒冈州的首府，而只是俄勒冈州姆尔特诺默郡（Multnomah County）的首府。

       到了波特兰之后我只想睡觉，要说困得连睁眼都困难一点都不夸张，因为跟团旅游前后20来天不仅是非常累，还特别缺觉。我平时属于非常慵懒的人，喜欢简单、慢节奏的生活方式，也属于比较嗜睡的人，一天的睡眠需求往往超过8小时，而在跟着美国旅行社旅游的那些日子里，每晚最多才能睡5个小时，有好几天晚上只能睡2至3个小时。所以，当苏珊问我想去波特兰什么地方的时候，正处于“渴睡”状态的我回答是：哪儿都不想去，就想睡懒觉！然而，作为地主的苏珊认为，我大老远上她这儿来，她必须让我这几天过得有内容，即必须为我安排一些游览项目。

       苏珊给我安排的第一个游览景点是波特兰的“国际玫瑰试验种植园”。

       记得当时在玫瑰园里游览时我还很奇怪，这波特兰的玫瑰园为何要自称“国际”，后来上网搜才得知，波特兰的玫瑰园非常有名并受到世界公认，而波特兰的别称是“玫瑰之城”。

       苏珊非常喜欢这个玫瑰园，我有点不以为然。她觉得很不解的是，我为何看见这么美的玫瑰园却没啥感觉，还奇怪我为何把相机的镜头总是对着玫瑰园里的游客而不是玫瑰花。客观地说，这玫瑰园里的玫瑰花真是又大又多又漂亮，只是我觉得“人”比花更让我提神。譬如，玫瑰园里有个美女琴师在演奏，这个镜头就很别致。美国很多地方尤其是与艺术沾边的地方都有艺人当街表演才艺，不过我在美国其它地方见到的街头艺人都是男性，也就是说，在波特兰的玫瑰园里看到的美女琴师是我在美国见到的唯一的女性街头艺人。

       波特兰的玫瑰园是建在一个小山坡上，沿路有很多民宅，听苏珊说这一带的房价很高，就因为紧靠玫瑰园。我注意到，美国的很多民宅是建在路边上，也没院子，家门就对着公路。在我的概念里，家门应该处于比较隐蔽之处而不应该面对公路。

       这一天其实并不热，但阳光却照射得很强烈，显然是因为天空太晴朗、大气无污染。在美国四处转悠后总的感觉是，阳光在美国各处似乎都比在雾霾重重的北京强烈。

       出了玫瑰园我们就到波特兰的市中心逛街，在一块空场上看见有一群人在表演节目，走近了仔细一看，拉起的宣传横幅上居然写的是：“Portland Gay Men’s Chorus（波特兰男同性恋合唱团）”。一看这横幅上的字，本来已被晒蔫了的我立刻有了精神，于是坐下来看演出。横幅上还有不少字：Oregon Cultural Trust （俄勒冈文化信任），最底下的一行字是Multnomah County Coalition （姆尔特诺默郡同盟）。我猜测，这可能是一个男同性恋的地方组织。

       尽管已经临近中午，太阳暴晒，观众还是挺多，男女老少坐满了一地。总听人说男同都是大帅哥，眼见为实，果然如此，个个都很帅。表演者的歌声我觉得似乎很一般，反正没留下什么印象，但整个场面还是感觉蛮新鲜，因为我没有想到，除了在旧金山，同性恋在波特兰也同样是一景。实际上，波特兰也如同旧金山一样有同性恋社区。

       男同性恋合唱团（缩写为PGMC）是美国同性恋社区的重要组成部分，其成员期望通过音乐突破社会障碍，广泛吸引观众，帮助民众了解同性恋群体、克服对同性恋者的成见与歧视，并帮助同性恋者积极面对自己的性取向。此外，除了波特兰，还有华盛顿、纽约、旧金山、洛杉矶、费城、圣地亚哥等众多美国城市也都成立了同性恋者合唱团。

       我到达波特兰已是9月中旬，而就在3个月前的6月中旬，波特兰刚举行了同性恋大游行。我也是刚知道，波特兰同旧金山一样每年的6月都举行同性恋大游行，虽然波特兰同性恋游行的规模比不上旧金山的大，但波特兰有全美首位同性恋市长，2010年6月25日，这位全美首位同性恋市长山姆·亚当斯参加了波特兰的同性恋大巡游。

       亚当斯于2009年1月初就任波特兰市长，是全美首个公开承认自己同性恋身份的市长。在波特兰这座崇尚自由的城市中，亚当斯这一特殊身份非但不是缺点，反而为他的竞选加分不少。最终，亚当斯以59％的支持率赢得了选举。我们从中看到的是，一个有同性恋身份的人能在波特兰当上市长，足以证明波特兰是一个开放程度相当高的城市。实际上，同性恋在整个美国西海岸都有一定的势力，并有特定的地盘。可以说，美国的西海岸具有比较张扬的同性恋文化。

       政客的竞选宣传也很吸引我的眼球，这是富有美国特色的文化现象。

       我在所住居民小区附近马路边的一个公交车站的站牌下，看到了一个用于竞选的宣传广告牌，上面有竞选人的大幅照片，以及竞选口号：Getting Oregen Working，竞选人的竞选目标是州议员（state representaive）。仔细端详这位竞选人的照片，应该说这人长得还是挺帅的，不由地感概，美国这竞选制度其实对外貌长相好的人很有利。想想看，这么大照片摆在当街，长得不帅多对不起观众。

     波特兰不仅是一个漂亮的玫瑰之城，还是一个理想的购物之城，因为俄勒冈州是美国的一个免税州。美国的50个州里只有5个免税州：俄勒冈Oregon 、阿拉斯加Alaska、德拉华Delaware 、蒙大拿Montana 、新罕布什尔New Hampshire 。

      不仅是俄勒冈州周边的人会到波特兰来购物，而且加拿大的人也会专程到波特兰来购物。顺便提醒一句，在波特兰购物的时候千万别忘乎所以地在商店里留下你的电子邮箱。我当时没多想，现在回国快一年了，邮箱里还整天收到来自波特兰商店的商品广告、打折信息等狂轰滥炸的邮件。

      在美国，免税与否差别可大了。在不免税的州买东西时，商品标价是不含税的，你看着有些商品的价格好像很有诱惑力，可等你最后付账时，才发现加上税之后的总价钱其实并不便宜。

       苏珊喜欢波特兰也是通过比较才鉴别出来的结果。

       某年夏天苏珊回北京探亲正赶上那年夏天的北京特别闷热，连续20多天的桑拿天，苏珊带着一身的蚊子包从北京回到美国后发来一封电子邮件：回到美国的家感觉就像到了天堂一样！我看了这句话之后的感受就是，我们这些长年住在北京的人似乎整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毫无疑问，气候也是影响生活质量的一个重要因素。波特兰不仅环境漂亮，气候也很舒适，冬天不冷夏天不热。显而易见，波特兰是一个非常适宜居住的城市。根据维基百科的记载，波特兰曾被评选为全美最适合育婴的城市。

波特兰的国际玫瑰园

玫瑰园里的美女艺人

玫瑰园路边的民居

波特兰男同性恋合唱团

看演出的男女老少观众

波特兰市中心街景

路边的州议员竞选广告

（注：此文图首发上官子木新浪博客2013-08-01 23:23: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