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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MOOK时代——嘉一生涯二十年(六)

 新华书店好书榜 2023-07-14 发布于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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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新诗在“文革”后新时期的迅速发展得益于以《今天》为代表的“民刊”时代到来。新诗的自由本性在民刊时代得到了最充分的发挥,各种风格、各种流派的诗人纷涌而出,铸就了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诗歌辉煌。进入二十一世纪后,在互联网创作的冲击下,诗歌网站取而代之,民刊式微。

      而新世纪进入第二个十年后,互联网的热情开始冷却,一个诗歌MOOK时代到来。MOOK是杂志(magazine)与书籍(book)合二为一,是国外对新出现的一种图书形态的叫法,意思即“杂志书”,它是杂志的内容、书的出版形式。通俗地说,即内容相似的连续出版物。它不是“刊”,没有固定的出版时间、固定的印张,内容的变动性也较大。编选者可以少到只有一个人,也可以是一个团队。它介于民刊和图书选本之间,完美地替代了民刊式微后诗歌更为个性发表的空白。它的出版资金基本上来源于民间资本,是个人的或私有公司的。它的主编或编选者也非官方任命。它们很好地丰富了中国当代诗歌的发展生态。而比较有影响的诗歌MOOK即是《读诗》《汉诗》《诗建设》《中国诗歌》《诗歌风赏》《飞地》《明天》等。

    这些诗歌MOOK最初基本上都是一年出版四本,有点季刊的性质。由于疫情的影响,2020年始,出版节奏放慢,都无法做到一年四本了,有的甚至处于停滞状态。也许诗歌MOOK时代就要过去了。在诗歌MOOK最红火的时期,中心也编辑出版过《先锋诗》《诗志》《夏季风》等MOOK。但它们都没有像《读诗》《汉诗》《中国诗歌》等一直延续出版十多年。

      中国最有影响的几本诗歌MOOK几乎都由长江诗歌出版中心编辑出版,这也成了我们中心的一个特色。

《读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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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年春天,我去大理看大病初愈的潘洗尘,在他的小书房一个不很显眼的地方,发现一块很有意思的民间奖牌,上面写着“诗歌圣徒潘洗尘“几个字。心里说,潘洗尘毫不愧于“诗歌圣徒”这个赞美,如果说这是赞美的话。他一个人编了一本诗歌MOOK《读诗》,并一个人以《读诗》之名举办过多次诗歌盛会,主编了三辑“读诗库”收录了十多位优秀诗人的个人诗集。十多年来为诗歌耗费的个人资金近千万,编诗写诗为诗歌做事就是他全部的生活。

      2011年,潘洗尘把才创办不久的《读诗》交由我任责任编辑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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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读诗》最深的印象是:它是对中国新诗新时期以来的创作最好的整理者。潘洗尘有着足够宽容的编选胸怀,但更偏重于挖潜那些早已功成名就而很少公开露面的诗人们的新作。《读诗》因此很能够显示出当代新诗的完整面貌。

      下面是潘洗尘曾写在“读诗”公众号上的一篇文字:

    “选择在2019年的这个深冬编完2020年全年的四期刊物,不仅仅是因为2020年将是《读诗》走完的第一个十年,也是十年来很多年青作者一直坚持投稿,稿件积压太多,所以我也急于想见识一些2020年《读诗》作者队伍里的新面孔。还有,就是为了集中精力和时间,和诗人、批评家耿占春,诗人、翻译家树才一起,再编一本和《读诗》一样保持绝对开放性的《读诗》版的诗歌年鉴。

    2007年接办《星星》诗歌理论月刊,到后来创办《诗歌EMS》周刊和《读诗》、《译诗》、《评诗》以及《读诗库》系列(图片附后),再到十一届的天问诗歌艺术节和九届的“天问诗人奖”。这十几年来我所作的每一件事情,好像都只是为了证明自己:对诗歌,是真的热爱!

    十几年来也有太多、太多的遗憾。比如第十二届天问诗歌艺术节未能如期举办,所以第九届“天问诗人奖”也未能颁发,就只能在明年第一期刊物的封三和封四上做一次正式的公布,权当颁奖了(获奖诗人何小竹、宇向的获奖辞和奖杯照片附后)。”

                                    《读诗》主编:潘洗尘2019124

      《读诗》设“银河系”“六十年代”“穿越词语”“长调”“巴别塔”“阅读时刻”等栏目,以诗歌为主,兼顾批评、翻译作品。

《读诗》创办之际,发表了《期待伟大的读者》的“创办宣言”,期待诗人与读者能相互敞开,并且相互洞见:

作为一本诗歌读物,本刊选稿的基本原则是不论门派,但求好诗,鼓励勇于承担,直面现实,体现汉语诗性魅力的写作;无条件地向那些将汉诗带入成熟、开阔、高贵、大气之境界的诗人致敬,向那些给汉诗的未来投注新活力、体现新难度、创造新格局的诗人致敬。(《期待伟大的读者》)

《汉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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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诗》于2008年创办,每年四卷。武汉文学院主管,张执浩主编。2012年始由我任责任编辑出版。

        它自己的宣传语是:秉承“独立、前卫、探索”的诗歌品质,倡导“清新、健康、真实”的诗学现场,力推活跃在当代诗坛“第一线”的诗人群体。创办以来,先后推出了一大批活力四射的诗坛新锐,也给实力诗人们提供了充分的展示空间。

        它的一个特别的口号是:“打造当代中国最精美、最前沿、最具收藏价值的诗歌读本。”

       我认为张执浩率领的编辑团队做到了以上几点!《汉诗》在对年轻诗人的推举上不遗余力,同时它也在武汉及湖北省内举办过很多场形式多样的诗歌活动,让诗歌走进生活,这些年来,大大改变了武汉这个城市的市井化形象。

       张执浩视《汉诗》为他(包括很多与他气味相投的诗人)写作的一部分。意思是,《汉诗》不仅仅是一本简单的出版物,它更应该是他个人(包括很多与他气味相投的诗人)写作的某种延伸,只有将个性化的文学气质注入到这个读本中,《汉诗》才有意义。从这个意义上说,《汉诗》是一本带有“偏见”的书,但恰恰是这种“偏见”,使它卓尔不群。

《汉诗》设置“开卷诗人”“诗选本”“外国诗坛”三个固定栏目,力推“一线诗人”,关注诗歌现场。近年策划有“诗歌地理”“观点”“行走”“新楚骚”等栏目。

    《汉诗》另出版有“汉诗文库”,包括诗集和诗论集多种。

《诗歌风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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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唯一一本只发表女性诗人作品的诗歌MOOK。女诗人娜仁琪琪格主编。2013年,刚从《诗刊》离职的娜仁想办一个MOOK,征求我的意见,我建议她办一个女性诗歌MOOK,只发表女性诗人作品,她采纳了这一建议。于是找到一个不愿意挂名的资金支持者,从此,最能展现中国当代女性诗歌写作成就的《诗歌风赏》诞生了,并一直坚持到现在,形成了诗坛一道最美丽的风景线。

      《诗歌风赏》填补了诗坛长期没有大型女性诗歌读本的空白,给女诗人提供了一个集中、全面展示才华的舞台。设“独秀”“群芳”“绽放”“花絮”“雕塑”等栏目,不仅关注女诗人的诗歌创作,也关注她们的绘画、设计等多种艺术创作。

      《诗歌风裳》也组织过不少诗歌活动,可惜的是参与者基本上都是女诗人。

《诗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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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本最初由作家出版社出版、著名诗歌批评家唐晓渡先生任责编的诗歌MOOK。主办者是浙江诗人企业家黄纪云先生,主编是泉子,编辑团队都是浙江杭州一带的诗人。其风格和《汉诗》正好互补,偏重于精神、文化、学院等气质。

        由于多种原因曾停办几年,2020年始重新编辑,由我们中心出版。

       这是泉子在《诗建设》重新出版后写在卷首的话:

    《诗建设》在创办后的第十一年,停办后的第四年重新出发,依然源于对“去成为这个世界重回一个整体的力”,以及对当代汉语一种最新生长的见证的渴望。

     在过去的四年中,新诗的第一个百年过去了,新的一个百年已然开启。过去的四年是值得珍视的,它不仅仅将两个百年连接在一起,不仅仅为我们提供了一次回顾、梳理与展望的契机,也同样为一次新的出发源源不断地注入了力量与勇气。

     或许,我们庚子年的再出发是一种在冥冥中注定的相互选择,并携带着所有偶然与必然的秘密,相伴于波谲云诡深处的晦暗不明。这注定是一个在历史深处被辨认的年份,这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一刻。“诗何为?诗人何为?”或许,正是这样的一份追问,正是这样的一份绝望与深情终将赋予我们曾经的徒劳以意义。

《中国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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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汉的又一本诗歌MOOK,创办于2008年。主编阎志,执行主编谢克强。这是一本最像刊物的MOOK,十多年来,一直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它创立了个人诗歌奖金最高的“闻一多诗歌奖”。自创办以来即举办了专门培养年轻诗人的“新发现诗歌营”,并为那些年轻诗人出版他们个人的第一本诗集“新发现诗丛”。近几年来,又持续举办“武汉诗歌节”,为这座英雄的城市增色不少。

       2021,《中国诗歌》由我们中心出版。

《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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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创办于2003年,用主编谭克修的话说:“名字由北岛主编的《今天》启发而来,坚持独立的民间诗歌精神,以发表作品的高迈品质著称,侧重于发表朦胧诗群以后的国内一线诗人作品。

    严格而言,它不像一本MOOK.它的出版周期以年来计。出版二卷后多年,2010年由我来继续责编出版。

    以下是出版第六卷时我们公众号为之做宣传时写的文字:

    《明天》第六卷主题是“中国地方主义诗群大展2”。《明天》第五卷之“地方主义”诗群大展专号出版后,在圈内产生了良好口碑。“地方主义”也成了近几年诗歌领域被广泛谈论的词。作为《明天》诗刊主编,也是地方主义诗学的提出者,谭克修认为,“地方主义”最初的提出,是为对抗“全球化”和“速度”这两头怪兽的。提倡在瞬息万变的外部世界的面前,要在此时此地,精确地建立起诗人自己的坐标系。让自己深陷于这个坐标,只关注脚下的土地,和这片土地生长出来事物。而在艺术风格上,谭克修说,虽然用的“主义”,骨子里却是反各种“主义”的。“地方主义”反对各种标签,无论是生硬的现代主义,或花样翻新的后现代主义,以及各种语言学派标签。打着主义的旗帜反对各种主义,想让诗回到此时此地的脚下土地,即“这里”,回到肉身,即“个我方言”。

    谭克修说,这些年,各诗歌圈子之间,不同风格的诗歌之间,依然有很高的美学壁垒,关于诗歌的论争从没消停过。那架势,谁都认为自己是武林正宗,别人是邪教。但被他称为“地方主义”先行者的昌耀,如一叶轻舟,已过万重山,是因为他根本不去听啼不住的两岸猿声。地方主义诗学抛开了狭窄的个人诗歌审美趣味,直接从生命与土地之间的根本关系中去确认诗人的有效性。只要他的写作从“这里”出发,用他的“个我方言”,无论他坚守的“这里”是大城市还是偏远地方,是政府大楼、董事长办公室还是菜市场、荒地,也无论他带有自己气息的“个我方言”是口语、书面语,还是泛口语,只要他在生命与脚下土地之间建立起有效的语法关系,他的写作就可以是要倡导的地方主义写作。新诗未来发展空间的问题,将存在于有效地建立起生命和土地之间的语法关系的作品里。所以,《明天》第六卷依然聚焦有“地方主义”诗学品质的,此前未曾参与地方主义诗群大展的优秀诗人。《明天》依然坚持此前的编排风格,用10个页码展示每位诗人的肖像,随笔和作品。

《诗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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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5月,我所在的长江出版传媒集团新来一位非常重视出版主业发展的董事长陈义国先生。9月底,他专门让我陪他一起去宜昌参加“中国诗歌节”;11月初,又将长江诗歌出版中心升格为相当于分社的待遇。我也不再能亲自责编一本诗集,而只负责诗歌出版中心图书的三审工作了。诗歌出版中心遇上了一个更好的发展时期,我心中一个很早就有的“自己编辑出版一个诗歌MOOK”的愿望可以实现了。我想编辑的诗歌MOOK就是《诗收获》。

        为什么叫“诗收获”?因为中国最好的文学刊物是巴金老先生曾经主编的《收获》,可惜《收获》不发表诗歌。我要编辑的这本书就是要“收获”中国我认为的最好的诗歌。它应该是一个诗歌选本。主意已定,我便开始了细致的策划中:挑选主编和编辑团队,确立基本编辑思路,设计基本栏目、出版样式等等。

        正好11月底,我要去成都参加雷平阳诗集《送流水》的研讨会。见到雷平阳,我把编《诗收获》的想法告诉他,他也非常感兴趣。同时我又与当时任《诗刊》副主编的李少君电话多次沟通,他也非常热情。在这一南一北两位好友的鼎力支持下,我所认为的“中国新诗首部季度选本”《诗收获》便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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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9月,我们在北京召开了一个《诗收获》创办座谈会,请了一大批诗人、诗评家对出版二期的《诗收获》提出宝贵的意见。我有一个简单的发言,主要交待了我策划《诗收获》的因缘:有种子才有收获”

沉河的发言

     有因才有果,有播种才有收获。要谈《诗收获》的产生,在这里我要感谢在座的所有人。比如我的老师程光炜先生,当我作为一个诗歌写作者时,是程老师一直对我给予极大的鼓励与支持,当然,我辜负了他的期望,没能成为一个著名诗人。比如我谋生的单位,长江出版传媒集团、长江文艺出版社。在坐的陈董事长对我们的诗歌出版青睐有加,要把我们的诗歌中心打造成社中社甚至独立运营的公司;我们长江社几任领导周百义、刘学明、尹志勇等社长对诗歌出版也是非常重视,从十卷《中国新诗库》到三十卷《中国新诗百年大典》的出版再到长江诗歌出版中心成立并发展到今天成为中国重要的诗歌出版阵地,他们的关心功不可没;再比如我的朋友雷平阳、李少君,二三十年真挚相知的友谊,我的诗歌编辑生涯几乎也伴随着他们的写作;再比如马加书记,在某一次诗会上一见如故,他因此把他重要的作品《从雪豹到马雅可夫斯基》交由我编辑出版。还有洪子诚老师,他和程光炜老师一起主编了《中国新诗百年大典》,我编的第一本和诗有关的书,《在北大课堂读诗》就是在洪老师的课堂,两位对我做诗歌出版的支持最大,他们的眼光和标准一直是我追慕的。还有吴思敬老师张清华老师商震老师高兴兄臧棣兄西渡兄谷禾兄俊明兄华栋兄石开兄刘汀兄这些中国诗歌大厦的栋梁,这些年来我们不少交流,他们一直以来也鼎力支持着我们诗歌出版的发展。这些友谊和关心就是《诗收获》诞生的因,就是《诗收获》的种子。我们常常说“资源”二字,我觉得“资源”二字说外了,我们不是因为有了这些资源才诞生的《诗收获》,我们的《诗收获》就是在座所有人生成的一种果实。同时,《诗收获》又成为下一批果实的种子。

     具体地说,想办一个诗歌选本的情结三年前我就产生了。这些年来,随着移动互联网兴起,诗歌创作大繁荣,但质量差参不齐,读者需要一个好的选本;另外各种期刊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反之,图书的出版却显得更具文化传承优势。这二种因素使我起了办《诗收获》的心思。

     去年,陈董事长到任长江出版传媒集团后,高度重视文化创新发展,对长江诗歌出版中心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要我们中心建设成为一个诗歌创作交流出版的最好平台,从各方面给予了更多的支持,我们才把想法变成了现实。

    而摆放在大家面前的这个成果又离不开李少君先生的加持,他不仅提出我们与中国诗歌网合办的建议,还邀请到马加书记任编委会主任,让《诗收获》一下子就站在一个几乎是最高的平台上生长。

    就因为这众多因缘际会产生了《诗收获》。再次深深地感谢在座的各位老师朋友!希望大家对《诗收获》提出宝贵的意见,以让它更好地成长!

       关于《诗收获》当然有很多事可以记述。下面引用中心公众号的一篇“新闻稿”加以说明。

     2018年,中国新诗进入第二个一百年之际,中国新诗首部季度选本《诗收获》在武汉诞生。

     中国新诗过去的一百年,是充满争议的一百年。新诗的合法性、文学性、现代性,新诗与西方、与传统的关系,新诗的传播与接受……诸多问题缠杂。虽然步履蹒跚,从未止步不前。百年来,中国新诗涌现了足够优秀的诗歌作品,已有众多的新诗选本对此进行展示。如人民文学出版社2010年推出的《中国新诗总系》(10卷),长江文艺出版社2013年推出的《中国新诗百年大典》(30卷)。

     过往百年,已然果实累累;新的征程,点滴都是收获。《诗收获》创办于第二个百年的开端,一方面,是向过往致敬,但更多的,是注目新诗异彩纷呈的当下,并见证充满无限可能的未来。

     收获之可能,在于中国新诗旺盛的创造力:每一刻都有诗人出场,每一刻都有优秀诗歌涌现。《诗收获》定位为“选本”,将自己置身于广袤的新诗田野,注目新诗的一切耕耘与探索,以当下璀璨的诗歌刊物、读本、诗集为对象,精中选精,力求使“收获”名副其实。

    《诗收获》由长江诗歌出版中心与中国诗歌网共同主办。

    《诗收获》有强大的编委会阵容。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副主席,同时也是享有国际声誉的诗人吉狄马加担任编委会主任;全国各大诗歌刊物主编以及综合文学刊物的诗歌栏目主持人担任编委,为其保驾护航。

《诗收获》也组建了强大的主编阵容和编辑团队。

     主编两人:李少君、雷平阳。李少君为著名诗人、《诗刊》副主编,雷平阳则是当下最优秀的诗人之一。

     副主编三人:沉河、金石开、霍俊明。沉河为长江诗歌出版中心创办人,金石开为中国诗歌网主编,霍俊明为著名评论家、中国作协创研部研究员。

    《诗收获》一年分“春”“夏”“秋”“冬”四卷推出,常设七个栏目:“季度诗人”“组章”“诗集诗选”“域外”“中国诗歌网作品精选”“评论”“季度观察”等。

     20183月,《诗收获·2018年春之卷》出版,本卷推出了四十余位诗人的诗歌,分别选自正式出版的文学刊物、读本、个人诗集以及中国诗歌网的“每日好诗”栏目。

    “当代气象,多元风格,纯粹品质”,这是《诗收获》的追求。主编雷平阳在卷首语中对此有恰当的阐释:“《诗收获》不是同仁间的精神高地,亦非某几个写作流派的舞台,它的趣旨在于广泛地观察和展现未来汉语新诗写作的一切炫目景致,坐实幻觉与幻象,开显未卜与未知,提振诗歌的风雅与风骨。它的独立性体现在它尊重任何一种独立的、自由的、开创性的诗学追求。”

      一晃,《诗收获》已经出版四年了,尽管2020年后,由于新冠疫情爆发,出版节奏有所减缓,但我们在坚持,并越办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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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和2021年我们在湖北赤壁分别颁发了两届“中国赤壁《诗收获》诗歌奖”,今年,我们还将策划出版“诗收获诗丛”和“诗收获文丛”,甚至“诗收获译丛”。

     《诗收获》的主编雷平阳给书名题字时,把“获”的繁体字故意写成了“獲”而不是“穫”,他说要收获更有生命力更有血性的诗歌。

       有一个必须透露的编选原则:主编雷平阳只有选的权力,而主编李少君和我只有否定的权力。这样可以杜绝很多人情稿和关系稿。

       《诗收获》的出版要感谢的是长江出版集团和长江文艺出版社现任社长尹志勇先生的支持,更要感谢的是全国所有诗人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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