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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鸦片馆的真实场景:男人骨瘦如柴,女人媚态百出!

 新用户6516h3hB 2023-07-16 发布于山东


艺述史官方原创

鸦片一日未绝,本大臣一日不回

清代诗人龚自珍曾在《炮子谣》中写道:“劝君莫畏大炮子, 百炮才闻几个死……我所畏者鸦片烟,杀人不计亿万千。”鸦片,也就是“大烟”的危害从中可见一斑。这种令人上瘾的奇特“消遣品”,也让林则徐立誓:“鸦片一日未绝,本大臣一日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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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些文献中确实可以得知,鸦片是必须杜绝的,残害了无数国人的生命。但是它具体是如何影响人体,又是如何影响这片国土的呢?

在晚清的上海,鸦片馆作为一种“新兴行业”,迅速开遍了大街小巷。许多人只要手头有钱,就马上进店“逍遥”一番。里面的“顾客”大多都只能没骨头一样地斜躺着,面上带着迷幻又满足的神情,好像他们活着只是为了手里的烟枪一样。

由于吸食鸦片会抑制食欲,仅靠精神上的快感就能让成瘾者们满足,因此就算是从前再强壮的男子,也会以极快的速度消瘦委顿下去。鸦片馆中的人大多都成了“皮包骨”,只剩一幅骨头架子撑着空荡荡的衣裳。

为了能在鸦片馆中消费一二,手头本就不宽裕的人们甘愿卖掉房屋田地。为了缓解毒瘾的痛苦,卖儿卖女的也不在少数。

沾染了毒瘾的女子则还有一种“资本”,那就是她们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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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片馆中就有许多这样的女子,只要能提供可以吸食的鸦片,肉体的交易就成了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们把自己当成了可供人随意使用的“物件”一般,自尊乃至人格,都比不上一口鸦片烟的价值。

其实早在张骞出使西域时,鸦片烟的原料罂粟花就传入了我国。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罂粟都是作为药材被使用的,在《本草纲目》中就收录了两个相关的条目,分别是罂粟壳和阿芙蓉。阿芙蓉就是阿片,也是鸦片这个称呼的由来。

李时珍记载:“阿芙蓉前代罕闻,近方有用者,云是罂粟花之津液也。主治泻痢、脱肛不止。”可以看出罂粟的运用并不广泛,主要功能可以镇痛、止痢等。

如果直接吞服,鸦片是非常难以下咽的,它的味道辛辣苦涩,还有股浓烈的臭味。而真正让人上瘾的方式,是将鸦片塞进烟袋锅中。烟气入口,不再是苦辣恶臭,而是令人沉迷的气息,其中成瘾性的生物碱就开始将人拉下无底深渊。

鸦片最开始流入国内时,许多社会名流都将吸食鸦片作为“时髦”的标志,引起了社会中下层的争相模仿,极大程度上带动了整个国家生活风气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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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梨园名角,比如谭鑫培、汪笑侬等当时的“一线歌星”们,也逃不掉鸦片的诱惑。

据说汪笑侬每天早上醒来,必须由一位姨太太在他的脸上吹几口鸦片烟,用这种味道来唤醒自己。紧接着,下人们就递上点好的烟枪,抽上个几口过了毒瘾,才能起床洗漱用餐。

谭鑫培更是“重量级”,在《清朝秘史》中说他有一次受邀入宫演出,其他“艺人”都到了,只有谭鑫培不愿意参演。他对肃亲王说现在处处禁烟,自己却抽不够烟就唱不了戏。

谭鑫培真是摆足了架子,而慈禧的回答则更加荒唐。她说只管进宫来吸就是了,戏唱得好了,她派两个太监给谭鑫培装烟都不叫事。谭鑫培听了心想,那自己不就是“奉旨吸烟”了,这下谁还能管得了,就乐颠颠地进宫了。

整个社会从上到下都被鸦片所蚕食,也难怪晚清的国人被称为“东亚病夫”了。而毒品在现代社会,仍以不同形式“潜伏”着,稍不留神就会沾染上这些附骨之疽。

种种社会乱相看似皆由毒品而起,而真正的罪恶,其实是人们心中贪图一瞬享乐的欲望。如果一味放纵不加于约束,世间的净土也就会荡然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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