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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徐建平

 新用户04218vhe 2023-07-22 发布于上海



《朋友徐建平》

收到江苏作家王慧骐的《烟火》《望乡》《拾穗集》大作很久了,没去细看。最近翻阅过几篇,其中有篇是老家作协的老师写的书评,自然也恰好都在作协群里。心里便对这本书有了好奇,有了读下去的渴望。

但我今天不是写读后感,而是写为我寄这本书的人。

书是苏州相城作协会员徐建平邮来的。年前他就问我要了联系方式。我因为不能确定什么日子回家,倘若书到了,怕自己已在归乡的途中,快递小哥直接扔到院子里,没人拾拣,岂不是任雨淋霜打,白白糟蹋了一番好心?还是等过完春节吧。过完年,应该是四月份,书收到了,没问他书是自掏腰包买来还是王老师赠送的,但有一点我明白,是快递送到我家的。

我还知道徐建平开的是实体工厂,不是快递公司。

还有今年蒋坤元的《水车转啊转》《我是那一只墙外的苹果》也是托徐建平寄过来的,当然还是快递公司。

于是我就有点感动,不是沾了别人便宜的那种。我感动他的诚实,我感动他的为人,我感动他的不计较。

认识徐建平是去年的浅夏,也是暖风徐徐,阳光灿灿的季节。我们相识于一个全是简友的交流群,那时的他在简书贝排名是六十名左右,在小群算是大咖了。但我们聊的是文字,初衷是提高各自更文的质量。

徐建平的文章质朴,平和,散发着阳澄湖畔泥土的清香。久了,我便去简书翻看他的文库,一看有点傻眼,三十多万字就那么静静地躺在仓库里。就像一个辛勤的耕耘者,只知道去他广袤的田野里播种,管理,然后颗粒归仓。不知道有粮站,加工厂,还有流动摊贩都会收购粮食。我便自做主张选了一篇叫《石灰草》的短文,很适合报纸口味,就稍作润色发给他,并提供了邮箱地址。他一试,两天后真的发表在《德州晚报》上。这使他开心不已,并一直叫我林老师林老师的,叫得我应也不好,不应也不好,感觉到脸面发烫。

一份辛勤,一份耕耘,一份收获。

有了开端,有了突破口,就有了源源不断的成果。这期间他陆陆续续他在《湖北文学》《西部散文选刊》《姑苏晚报》《临湖风》等报纸杂志发表了多篇文章,并加入了苏州相城区作家协会。

我们近距离接触是去年的七月六号,一个雨后初晴的日子,在近一个月的准备后,我们终于在苏州的古镇甪直,在维也纳酒店里见面了。我曾用“走近甪直用了快一个月的时间,走进甪直却只用四十多分钟。”来形容奔赴甪直的心情。

去甪直也是经他牵线(我说过玩笑话是开后门)参加了蒋坤元新作《四十才是青春》的线下发布会。那次人很多,我拿着微信头像努力做对比,却发现没几张熟悉的面孔。不费脑力认识的是徐建平和他的老同学,著名作家、简书大咖蒋坤元。他们的照片在简书里看得多。

初见徐建平,感觉一如他的文字,真诚,朴实,没有半点的虚伪。当时我们来自各地的一行人在酒店用餐后,已是午后一点多,却没有人觉得旅途的疲劳,三三两两地忙着拍照,寒暄,像久别重逢,有道不完的心里话。似乎只有我是孤独的,忙碌的徐建平嘱我先去维也纳酒店那边午睡一会,发布会时间到了他通知我。我的心里有了暖意。

那天晚上我们住在酒店的一个房间里,交谈了很久,知道他的一些创业史,曲折而又艰辛的人生,还有从死亡线上挣脱出来的生命。用蒋老师的话叫“他的生命是用电焊焊接出来的”。可想而知,他的一生中聚集了多少疤疤痕痕,又经过多少时光的打磨才散发出今天这般光泽?

还没到十一点我就睡了,是徐老师轻轻走过来帮我关的灯,朦朦胧胧中,他那边的床头灯还在亮着,同样亮着的还有手机屏幕。

两天一夜的甪直之行,我收获很多,不仅仅是友情,视野,还有情操。

今年浅夏时光我和徐建平,蒋坤元又一次相逢在相城,老友相见有说不完的话语。参加完蒋坤元《水车转啊转》的分享会,晚餐过后已是黄昏。他们仍热情的要我留下住一夜,徐建平还一再邀我去他的工厂看看。

我想,肯定会去的。

不仅仅是交流,还有彼此热爱的文字,还有一份浓淡相宜的友情。

《印象欧歌》

不认识欧老师。我在江(长江)边,他在湖(巢湖)边;我到海(上海)边的时候,他还在湖(巢湖)边。车子不是行驶在平行道上,也没有交汇点。

但有缘。

2019年7月的甪直之前,我拽着徐建平的衣拐进了维也纳酒店,去参加蒋坤元的新书发布会。他也去了。酒店门口不怎么宽敞,底楼的厅也不大。来的人多便显得有些局促。都说“三个鲢鱼一塘,三个女人一房”,何况那天去的女人尤其多,叽里呱啦的,整个大厅穿梭的都是女人的影子,喧哗的都是女人的声音,房子似乎有点颤抖。我就在不宽敞的门口站着,当然,站在门口的好处是可以抽烟,可以用眼光瞄瞄外面的风景,也可以瞅瞅里面一张张活泼,激动的面孔。

那个时候我见到了他,挎着包,带子窄而长,像挎着手枪盒的皮带。我第一感觉没将他与文字挂上勾,倒是觉得像是刚刚退休下来的锅炉工,依然留有年轻时敦厚壮实的模样。我自然也感觉到了他掠过我身体的那种眼神,那时估计我在他的印象里,是个刚从田畈里走出,匆匆忙忙洗了脚上的泥土,连脸也来不及揩一把的老农。

这种“城乡”差别误导了我,也严重影我的是几个酒店工作人员,我准备和他们打招呼时才发现,他们的双眼全部聚焦到前面的舞台,根本就没有没有余光落在我的身上。吃好晚饭,夜幕早已落下,但甪直的夜不怎么黑。甪直的夏夜也不热,风拂在身上凉爽得很。高高低低的灯,明晃晃的挤压着夜色,路灯的上空能看见低垂行走的云,酝酿着满腹的心思,拉拉扯扯的缝隙间不时露出狡黠的眼神,一闪一闪地,还有隐约低沉地吼声。刚回到酒店时,雨就在外面嚎叫了。

那天晚上写了一点文字,题目是《维也纳,在古镇甪直》。十点多发出来的,其中有段;“人的向往与周围的环境,氛围,或者站的位置有关。在品宜轩酒楼两楼的大厅里,我周围就是一大群爱好文字的人,像蒋老师已出了三十多本书,待出的仍有四五本,听听都让人咋舌;还有相城区的两位作家,有一个是写儿童文学的,还有出过书的不知道姓名的,准备出书的,有的没出书其影响力不逊色于出书的,用老家话叫个个厉害!都是大伽。我也想厉害点。努力吧!坐在角落边没去和别人搭讪,一个人默默地没有说话。”

其实他也没睡着,一个多小时后,他的《甪直进行时》系列也发在简书里,还有雪梅的群里,洋洋洒洒一千五百字。

第二天游古镇,我和他依旧没打声招呼,形同陌路。跟在一行人的最后,没其他人和我说话。在沈宅,我拍了沈家厨房、后门的青苔,还有叶老生前用过的钢笔、手表,心里在构思一篇文章:《沈宅的后门》。倒是他和认识的人有说有笑,拍照合影,一颗心依旧年轻。

两天一夜的甪直之行,我东拼西凑,努力拼了四篇。而他大手一挥就是几万字,让我对他不得不仰视,不得不佩服。

前两天收到他的新书,长篇小说《决战皖江》,我得认真读读。对了,他叫欧玉文。巢湖边一块闪光的宝玉。简书里的欧歌,一位值得尊重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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