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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15:关于北岛的前妻和现妻

 让思想冲破牢笼 2023-07-24 发布于北京
看北岛的《青灯》,期间多次出现他的前妻,特地找了一些关于他前妻的资料。(算是满足我个人的好奇心和偷窥癖)
后来又搜了北岛现在的妻子的资料。
两位都是奇特的充满魅力的女人啊!跟谁相知相守,有时候真的是一种际遇,一种偶然。爱过谁,跟谁一起分享过青春岁月,这些过往都会成为不可改变的刻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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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飞其人其画》
     邵飞,女画家,诗人北岛的前妻。第一次知道邵飞,也是因为北岛。看她的画作,马上被其绚丽和鬼魅迷住。我一向是一个对声音和颜色非常迷恋和苛刻的人,所以最先夺我心魂的最有可能是声音和颜色,其次才是文字。或者称之为“声色主义”,声色犬马的声色,不过至今只闻声色,未识犬马。在看邵飞的画作之前,我只在毕加索的作品中感受过这种绚烂,现代意识非常浓烈,晦涩、刁钻、反抗着生活的显性。邵飞的画多少与北岛的诗或北岛自身有某些关联。艺术的神秘在不可言说,佛家讲究顿悟,如果悟了,那即是乐不可支而永支之。
 
    至于自我放逐的北岛,不知道年过半百的他是否还不相信天是蓝的,只是在很多个夜晚,空气中依然会飘来这样的声音“我的肩上是风/风上是闪烁的星群。” 因其睿智的预见性,北岛无疑是中国当代最优秀的诗人之一。
 
    他后期的诗我已不熟悉也不关注了,我想早年的北岛因为对世界的预见也折射了对自己生命的预见,一个人年轻时的生命之光可以折射出他以后可以走多远。正如他自己所言,中文是漂泊时惟一的行李,大肆渲染诗人流浪的艰辛无疑是可笑的,因为选择流浪本身说明了“在路上”期遇和遭遇的一切可能性,诗人因为对神敬畏而保持沉默,只有傻子总是喋喋不休。
 
    新近的散文集《失败之书》写得大气磅礴又阴郁婉转,那是不再年轻的诗人经过岁月沧桑后体悟的真正的人生,依然能嗅到其早年的反革命意识。北岛说,写诗的因诗歌的异端而受牵连,被认为神经有毛病;写散文的知书达理秉公天下,活得堂堂正正。
 
    我相信他绝不是为了“堂堂正正”才诞生了《失败之书》,有人说漂泊的北岛和当年的路遥一样,纯粹为了女儿而写作,活着的亲人中只有女儿是惟一的精神支柱和归航的锚。一个诗人能有多少保存梦想的机会?这里的“失败”无疑是大写的,里尔克早都说过,没有胜利可言,挺住意味着一切。我想说的是,挺住真的重要吗?对于一个诗人,坚守并不重要,灵魂要时常鲜活才是要紧的。诗人的挺与不挺永远只是世界给他的断定,任何胜利也都是相对的,诗人何必为自己套上枷锁?
 
    本来只是看邵飞的画,无奈又在北岛身上扯了很多。
    今夜亦有风,然而天空多云,站在窗口远观,大唐的霓虹闪烁,我看不清风上的星辰。
 
邵飞简介:(1954—)北京人。少年时期随其母邵晶坤学画,1976年入北京画院从事绘画创作,为画院专职画家。曾参加“星星画会”的创办,参加三届星星美展。作品多次获北京市优秀作品奖。在北京、台湾和英国、法国、挪威、荷兰、奥地利、加拿大、日本举办个人画展。作品为中国美术馆、香港艺术馆及国内外收藏家收藏。
                  
                                (文章来源 综合中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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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反思的生活是不值得去过的生活。
                                                                 ——甘琦

  电话中,甘琦的声音性感而略带着一丝慵懒。等见到她,我惊诧于她爽朗的笑声和不拘小节,就那么极其自然地抱着一篮子爆米花,以平均每秒钟一颗的速度敏捷地塞入自己的嘴中。甘琦是那种长得很端正的女人,端正得让人找不出毛病来。甘琦爱笑,而且喜欢放声地大笑,可是在她不笑的时候,在她深邃的眼神里,能捕捉到的是一瞬间的犀利和浓浓的沧桑。在她的生活中,只有自律、没有他律,追寻的是自己的原则。甘琦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只不过和别人不一样的是她的故事不仅仅有关感情,更多的是读书、爱书与买书。

  想像中,能办起像万圣书园这样学术书店的女人,总该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更何况甘琦是北大历史系出身,昔年燕园颇有名气的才女。见了面,才发觉她随和得出人意料,全没一丝成功者身上常见倨傲。不拘小节的处世风格是很合甘琦自由浪漫的心性的,以兼收并蓄、开放民主著称的北大原也容易培养出这类特立独行的人物。

  “每个人的一生中都有过许多梦想,随着时间的逝去,有些褪色了,有些封存了,有些干脆就不知去向。这原是生命过程的自然。但如果其中有一个梦想不断地以它的存在固执地搅扰着你,而你居然有可能实现它的话,那么剩下的就仅仅是行动了。”

  90年代初,甘琦和朋友刘苏里刚淘了第一桶金,就觉得赚钱没意思了,想:“拿这点钱干什么呢?”正好都是书迷,便商量着干脆开家书店吧。最早的书店开在北三环边上,百余平米的售书厅,全铺着地毯,有鲜花和音乐,即使不买,人们也可以在这里随意翻阅。第一天下来,甘琦就觉得不太对劲,流水3000元,纯利不过几百元,算下来,远不够支付各项开支。更糟的还在后头。不久三环修路,万圣门前尘土飞扬,车马寥落,对于尚处在襁褓之中的万圣书园无异于雪上加霜。苦苦捱过10个月,三环修好通车了,本以为万圣终于熬得云开雾散,却又遭到房租暴涨的当头棒喝,面对涨了十倍的租金,甘琦和刘苏里只好兵撤成府路,把原先的库房改成临时店面。

  如果说北三环的开店经历是给甘琦的理想主义当头浇了一盆现实的冷水,那么移师成府路却使她的悲观主义受到巨大的打击。在北大贴出海报的第一天,闻讯而来的师生就塞满了小巷。“我们发现,无意中打通了和北大的文化血脉。”甘琦说,“酒好不怕巷子深。”主营学术思想类书籍的万圣书园在成府路60号进入了它的黄金时代,目前万圣零售系统经营图书近2万种,图书存量超过400万码洋,员工近30人,本部和分店营业面积300平米。1998年全部营业额达500万元(包括分公司和加盟连锁店),年增长率保持在20%,这在普遍亏损的书业零售业是少有的。更令人瞩目的是,以零售为起点的万圣系统凭借几年来的积累,向书业的中游和上游拓展,斥资成立了广域图书有限责任公司(120万元投资)和万圣东方工作室(75万元投资)。前者发行图书几万品种,成为中国民营书业的一大“中盘”,由刘苏里挂帅;后者则是甘琦目前的主业:图书策划。甘琦目前在万圣书园、广域公司、万圣东方工作室三家机构中均是最大的个人股东之一。

  才过而立便有了足以骄人的成就和财富,名利双收的甘琦不但没有挟才自傲,富贵逼人,反倒愈发谦逊随和。我曾在万圣书园亲眼目睹甘琦帮顾客找书,一身工装打扮,为一本十几元的小书不厌其烦地把库房翻了个底朝天,不知情的人差点把她当成新来的小店员。这绝不是故作姿态,而是一波三折的经历使她体会到生存的艰难,懂得了尊重普通人的智慧,“那是源自生活的活生生的智慧。”她感叹道。

  “编书是一个迷人的职业,极端点说,是在做一件'无中生有'的事。因为一本书本来是不存在的,或者不会以这种方式存在,因为你的原因,它以这样的方式存在了,特别好。”甘琦这样解释自己为什么乐于为人作嫁衣。

  做编辑的甘琦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她像“星探”一样热衷于发现作者的潜质,然后毫不留情地一挖到底,而采用的方式又柔和得让人无法拒绝,因此在朋友中得名“温柔小刀”。1996年底,当互联网刚刚为人关注的时候,甘琦就策划了国内第一套由中国人自己研究和撰写的“网络文化丛书”。当时国内此类书籍十分少见,她不惜成本从海外购买了《数字经济》等若干原版书籍,按需要分送给各个作者,组织各种讨论会,协助作者深度地进入思考状态。严格要求的背后却是对作者的极端溺爱,照顾每一位作者的性格特点与习性,对那些“不能自理”的作者,连电脑出了问题她都要帮忙。在这样的软硬兼施下,很少有作者能拒绝她的“无理要求”——“你对这个问题的思考简直是独树一帜,为什么不加深一下呢”;“这里如果能加一些案例该多么过瘾”;“要知道你不仅善思考,你还有很好的文学功力,不信你换轻松一点的笔法再写一遍,肯定是又叫好又叫座”……作者们受了鼓舞和启发,常常是自觉自愿地增删改写数万字,回过头来才发现“上了当”。

  上过当的作者之一、原《农民日报》记者、如今的《互联网周刊》名誉主编姜奇平就曾说过,“甘琦,你不给我稿费都成,因为你把我从农业时代逼进了信息时代”。甘琦请作者喝咖啡谈稿件,聊到最后常常是作者抢着去付账因为他觉得很合算,又得到了新的提高和收获。至今,和她合作“网络文化丛书”的作者们至今都还记得甘琦把他们封闭到北京郊外的一处桃源别墅,给足了烤羊腿和冰啤酒后说的名言:“同志们,既然上了贼船,就做个好贼吧!”如今网络传媒上的若干“大腕”诸如郭良、姜奇平、吴伯凡、胡泳等都是这样的“好贼”。

  “真正的市场定位在作者写作之前就确定了。你要作者写出最好的东西无非是为后期宣传的时候能有足够的底气。”

  1999年,吴士宏的《逆风飞》还没有面世,传媒已经沸沸扬扬,好心的朋友提醒甘琦:“小心炒过了招骂!”甘琦充满自信地回复道:“我对我的作者有足够的信心,经不经得住考验等着瞧吧!”结果,《逆风飞》不仅一开始就创造了“20天20万册”的销售纪录,而且至今仍在许多书店的排行榜上滞留不去,从畅销书变成了常销书,被书业人士誉为1999年度“原创畅销书的市场操作经典之作”。

  然而,又叫好又叫座的背后是非同寻常的全力以赴和一丝不苟的精雕细刻。每天深夜,甘琦都会等吴士宏的“作业”传来,细细阅读后提出当天的编辑、修改意见,以便吴士宏第二天开始工作前就能读到编辑回复的e-mail。不到三个月,她们之间的工作e-mail达到200多封,两万多字,还不算有时长达几小时的电话交流,以至吴士宏把她称作不仅编辑了她的书也编辑了她的灵魂的才女编辑。

  就这样,以一种利刃般的睿智眼光,甘琦逼得作者去除惰性,卸掉伪装,沉浸于创作的激情同时又保持清醒的头脑,调动所有的智慧、思想和创造力挑战自我的极限,最大程度地接近完美。一本又一本书经她的手出笼,一本比一本轰动,一本比一本畅销,从《网络文化丛书》到《新闻背后的新闻》,从《龙应台:一个动荡的世界》到吴士宏的《逆风飞》。

  “男人是可爱的动物,虽然他们有众多的毛病。如果这世界上还有第三种性别的话,我可能就不要'这种’男人了,要'那种’。但是,如果没有的话呢,这种还是满好,有总比没有好。”

  情路坎坷常会把女人变得偏激和尖刻,甘琦却是一个例外。

  丰富的经历使甘琦对爱情和男女的看法既深刻又别致。盘腿而坐的她安逸闲适,一脸坦然:“你想,世俗所能给予我们的快乐就在这里了。如果一个人在家里得不到快乐,如果一个女人和所爱的男人在一起不快乐,那么她还能到哪儿去得到?那不就少了太多的快乐吗?”她说男人最可爱的不是智慧而是力量,能给人带来一种肌理坚实富于质感的快乐,真切得可以触摸。然而,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男人通常比女人更现实,也更相信工具的力量。一旦选错方向,他会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那上面。还有,男人多半是野生动物,你一旦把他变成家养的,他的创造力就会被磨损,魅力也会消失;可是若不把他变成家养的,他马上就可能不是你的了。

  甘琦一副很看得开的样子。可是知情者知道,她曾经为所爱的人中断了在美国的硕士学业回到国内,一张双程机票浪费了回去的那一半,她从此留在了国内。最终他们分手了。也许这些使甘琦格外相信人生的偶然性。

  “我常常提醒自己,对于现在能享有的那部分生活,很感激就好了,不要觉得总不够,实际上已经很多了。也许你要得再多的时候,你可能就真的没有了,你最后得到的也就不是你以为那样的了。而在你要得没有那么多的时候呢,你就开始享受它。”

  不是每个女人在这个年龄,都能对爱情有这样的感悟。只有真正经历过悲欢磨难、曾经勇敢地把自己放进激情又最终超拔出来的女人才能取到真经,才能拥有不必仰仗青春的迷人魅力。一种世俗难以体察的美丽,此刻就这样在甘琦身上绽放开来。


甘琦, 图书策划人。祖籍江西,生长于东北,毕业于北京大学历史系,后赴美国留学攻读经济学,1993年寒假她买了张往返机票回北京,结果留了下来,废了一张返程机票不说,连衣服也是由朋友寄回国的。1993年与友人联合创办万圣书园,2001年再度赴美读书,就读于西雅图华盛顿州立大学国际关系学院。2004年与诗人北岛结为伉俪。现居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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