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白飞星的飞行轨迹,是一白二黑三碧四绿五黄六白七赤八白九紫。当五黄入中宫,就形成了“洛书”九宫。其他数列入中宫,按阳顺阴逆方式飞宫。 西汉时期的《易纬*乾凿度》,有五黄入中宫的论断,也可以看成是“洛书”的形成,其文有言,“天数大象以阳出,以阴入。阳起于子,阴起于午;是以太一下九宫。从坎宫始,而终于离宫。” 《易纬*乾凿度》认为,“五黄”入中宫,就是“太一行九宫。”坎宫始为一白坎,离宫终为九紫离。这就是洛书九宫的南北二位,映衬“五黄”入中宫的基本特征。 
西汉《易纬*乾凿度》:“天数大象以阳出,以阴入。阳起于子,阴起于午;是以太一下九宫。从坎宫始,而终于离宫。” 东汉班固等著的朝廷官方著作《白虎通义》中有引用。可见“太一行九宫”在易术九流,是铁锤性的标志。 但是,很遗憾的,此种观点,在《黄帝内经》中,被否定。 《黄帝内经》作为“医经之祖”,成书于战国时期,更具有科学的经验价值。 “太一常以冬至之日,居叶蛰之宫四十六日,明日居天留四十六日,明日居仓门四十六日,明日居阴洛四十五日,明日居上天四十六日,明日居玄委四十六日,明日居仓果四十六日,明日居新洛四十五日,明日复居叶蛰之宫。” 此处的叶蛰,即坎宫,为太一起行处冬至处,为一;第一个“明日”,起数二,为天留,即为东北艮宫;
《黄帝内经》对太一行九宫论断
第二个“明日”起数三,为仓门,为正东,为震宫。按照“明日”次序依次推定。 四数,阴洛,即巽宫;五数,上天,即离宫;六数,玄委,即坤宫;七数,仓果,即兑宫;八数,新洛,即乾宫。乾宫行完以后,又复到新一次序,坎宫,进行第二论新的循环。 总结出来的顺序,即:一坎,二艮,三震,四巽,五离,六坤,七兑,八乾。 如果按照数列推定,则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从这一组的顺序,不难看出,《黄帝内经》第七十七篇《九宫八风》的“太一行宫”,实际就是后天八卦顺序。 从坎卦起,按照“阳生于子,阴生于午”的阳顺阴逆的顺序,进行推行运行的。 十天干,十二地支,以及六十甲子,六十四卦,也都是按照这个顺序,进行排列布局的。 这里的飞宫,只有数字的“排列飞行”,并没有卦宫位与数字的配对。 也就是说,古代的正统的科学《黄帝内经》,对“紫白飞星”的飞法与轨迹,本质上,是极不认可的。 但奇怪的事,怎么到了西汉时期的易术诘纬类书(说人福祸类)书,就成了“紫白飞星”模式,实在让学者难以认可接受。 此种观点是“道经丹法”为起源。其中,最为著名的是唐末五代时期的《太白经》。 《太白经》云:“行五黄归乾户,煞气一临,生气自布。” 认为紫白九星,本质起源于《北斗经》咒文。属于道教范畴。由于言及九星颜色以及五行,认为是道教说法,立论无凭。 南宋理学大儒学朱熹、蔡元定等,均不认可紫白九星之说。以为是后代术士所编。且赋予了众多名称。并且批判,贪狼其名,本是凶星,如何就变成吉星? 但在《阴阳五要奇书》中,对于紫白法选择择日的飞宫方法,却有《郭氏元经》、《璇玑经》等力以佐证。清代乾隆时期的官方择日著作《协纪辨方》,对于紫白法择日,给予了肯定与收录。并且指出,众多择日需要避开的神煞,例如“飞天禄、飞天马、飞宫贵人”等等,均是通过紫白法而取的神煞。 洛书是“紫白飞星”一种特殊格式。五黄居于中宫。由此,现行观点认为,没有洛书,就没有紫白飞星。 那么,洛书,即紫白飞星的特定模式,在西汉时期就已出现。笔者在《河图洛书》一文,就例举例证。 如1977年,安徽阜阳双古堆汝阴候墓,出土太一行九宫占盘一件,该占盘由天盘地盘组成,严格按照“九宫”洛书数布局。如西汉《大戴礼》中的“九宫明堂制度”等。 也就是说,洛书的出现,无形中就夹带着“紫白法”的具体要素。 但是,在两汉时期,紫白法除五外,有没有其他数字入中宫分布,目前尚且无相应的著作佐证。 清代乾隆时期的官方择日著作《协纪辨方》,对“紫白法”来历是如此讲述。
清代乾隆时期乾隆皇帝亲自审定的,几十位钦天监、工部等大臣裁定的《协纪辨方》 在“盖天黄道”一章中,《协纪辨方》认为,紫白法来源于“八卦、九章”。古贤大儒,以“河图、洛书”为表里。后世诸贤以“八卦、九章”附和为表里。东汉张衡,化“九章”为“九宫”,从一白二黑三碧等诸数,分配六甲,布九宫。“静则随方而定,动则依数而行。” 很明显,作为清代乾隆时期的,乾隆皇帝亲自审定的,几十位钦天监、工部等大臣裁定的《协纪辨方》,对“紫白法”的来历予以了溯源与肯定。清王朝认为,“紫白法以洛书为镜,东汉张衡立纲目。” 也就是说,紫白法的来源,在清代乾隆时期,已被官方选择择日认定。看来,这种约定俗成的学术规则,再去深究,也找不出根本之路了。 那么,采用紫白法看阴阳宅,则是在官方裁定基础上,一种灵活的变通吧。 近期发现一些公众号、自媒体等平台,随意摘录篡改笔者文章化为自用,且不备注笔者姓名,请遵守原创契约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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