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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宝堂-金步摇番外-刺皇

 居宝堂 2023-07-25 发布于北京

本文献给我昨天才知道的忠实粉丝菜叔。菜叔对我的期望值高到了以为我给他媳妇递的东野圭吾的小说是我写的书的地步,让我十分惭愧。据他媳妇说,他还对于我迟迟不更新表示了关注。

#关于本文#

本文是番外,而且还不是居宝堂第一部龙柜的番外,而是第二部金步摇的番外。是的,我不但很无耻的又写番外,而且还在没写完第一本的情况下开始写第二本,还在没写完第二本的情况下写第二本的番外。不过大家别担心,我目前还没想好第三本写什么,所以接下来你们会看得到很有可能是第二本的正文。


瓜尔佳英东,今年四十出头,虽是满族的贵族姓氏,可惜也是个八杆子打不着的远亲,所属镶红旗,混了个佐领,家里有一儿一女,儿子已经娶妻生子,女儿瓜尔佳希敏容貌尚可,聪敏机灵,自小饱读诗书,也是个爱舞文弄墨的人,平时虽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谁知上天就是这么造孽,希敏竟然偷偷和一个书生好上了。

英东知道了,脑袋大的像个冬瓜。要知道清朝的选秀女制度是非常严格的,蒙满汉八旗之女,凡年龄13-16岁之间的健康女子都必须参加选秀,公主之女都不例外,若是在选秀之前私自婚配那可是欺君之罪,更何况自己的亲闺女竟然已经暗结珠胎,算算日子,进京的时候怕是都要生了。
晚上英东独自坐在花园中的小亭子里喝着闷酒,一边喝酒一边长吁短叹。摸着自己的脑袋,总觉得脖颈儿后面凉丝丝的,好似有把鬼头刀正比量着要如何砍下来。
正叹着气,一边伺候的丫鬟突然跪了下来。
这一跪倒是把英东吓了一跳,自己的烦心事这么多,这丫鬟又来添什么乱呢?

英东打量了一眼,这丫鬟是前些日子刚招进院子里来的,名叫红绫,在后院伺候了些许日子,倒是聪明灵利,就是长得一般,平时也不引人注目,只老老实实的做好自己的本分,自己的老婆倒是挺喜欢这小丫鬟,不过也是因为长得一般才敢放心让她伺候自己吧?
红绫跪在英东面前,还没开口就先磕了个头。
英东心里更紧张了,这一定是有事相求啊。正想怎么搪塞一下,没想到红绫说的话一下子把他吓的酒都醒了。
“奴才知道老爷为小姐选秀的事心忧。”
英东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事在家里只有他们夫妻两,女儿希敏,和希敏的贴身丫头巧姐知道,而且这四个人都知道这话传出去是满门抄斩的罪过,怎么敢与外人言说呢。英东心里一凉,怕这红绫想借机敲诈,左右望了望,院子里只有自己和红绫二人,不禁有点恶向胆边生。
红绫似乎没觉察老爷这么短的时间里心思千变万化,而是继续说道:“小姐有了身孕。”
英东的手呼的伸出,几乎要去抓红绫的脖子,可还是停在空中强忍着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每个月小姐来葵水的那几天,巧姐都是让我给小姐去洗贴身的衣物,可是这三个月小姐的贴身衣物都没有让我洗过。”
“许是巧姐做这事被小姐发现,责罚她不许让她找你替她洗呢?”
“我替小姐洗衣服这事小姐知道的,她还夸我洗的干净,时不时的还赏赐我呢。”
英东对这些闺中之事不甚了解,听了这话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红绫抬起头来眼中满是真诚,似乎没看到伸在她面前的大手:“老爷,秀女未选不可婚配,这是我大清的律令,违反者严处,像小姐这般,怕是会处罚的更重些吧?”
英东听了这话,收回自己的手在桌子上一拍,身型一下子萎靡下去。
红绫见状,站起身来。又为英东斟了一杯酒,递到英东的嘴边,英东一饮而尽,长叹一声:“真是造孽!”
红绫听了英东这话竟然微微一笑:“看老爷平时待人处事也是洒脱的很,怎么这点小事就难住了呢?怕是关心则乱啊。”
英东听了这话,眯起眼睛,借着月光仔细打量起红绫,只见这丫鬟还是那平平的相貌,可是在这月光照映之下,倒多了几分端庄,仅看这面向与气质,倒好似哪一家的大家闺秀。
“这选秀之事,你怎么知道的?”
红绫就怕英东不问,听他问起,便知道英东定是会入毂,按下心中的喜悦,脸上倒浮出一丝愁容:“老爷有所不知,红绫虽然在老爷家为奴,自己家里也本是做官的,可惜我爹爹在官场上受了连累,他自己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我母亲身子弱,受了惊吓也病了一场,没熬过去就也随我爹爹去了,只剩下我一个小孩,家里的家产被那些恶奴一卷而光,幸好有个老家人心善,保着我来这开封里城里来寻我舅舅,没想到舅舅没寻到,仅剩的一点钱却花完了,老家人没有办法,只好帮我找了做丫鬟的事,自己万般不舍的走了。说起来也就是这一两年间的事情。我爹爹没死之前,我正好是要准备选秀的年纪,这些事我母亲都跟我讲过。我记性虽然不好,可也记住了一些。”
英东听了这话,对红绫有点刮目相看,这丫鬟平时手脚勤快,竟看不出也曾是官宦人家的小姐,自己倒是看走了眼呢。
红绫面对英东的打量显出了大家闺秀的范儿,与平时那老实巴交的丫鬟样自然是不同,她知道这是关键时刻,不能取得英东的信任下面的事情就无法进行。
英东听了红绫的来历,越看越觉得红绫身上有股不一样的气质,不自觉地伸手招呼红绫坐下。
红绫便听他的话大大方方的坐下,坐的有模有样,英东心里不自觉得又相信了几分,接着便问了一些她舅舅的情况,红绫答的滴水不落,英东跟她聊了一会,甚至连这个莫须有的舅舅都似乎有了点印象,好似在城里什么地方见过一样。
英东既然相信了红绫,自然又把话题绕回到自己的事情上。
“这事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也不瞒你了。我听你的意思,好像有解决的办法?”
红绫见英东上了套,也就直爽的跟他说:“老爷,这事说起来一点都不难,只是老爷自己平时公事繁多,怕是一下子没想起来。依我看,找个人去替小姐选秀就好了。”
英东啊的叫了一声,心里暗暗骂自己是个笨蛋,这倒是个便宜法子,找个寻常人家的丑姑娘,多给些银两去冒名顶替,选秀的时候反正也是排着号进去,未必碰得上熟人,姑娘丑点自然选不上,安安全全的回来,自己的女儿便可嫁人了。只是这一时间去哪里找人呢?一抬头见红绫正直盯盯的看着自己,心里就明白了,这红绫想出这办法来,自然是想自己去顶替,只是,这里可别有些什么内幕。若是这姑娘心怀不轨,跑到京城去惹出些什么乱子,自己也要倒霉的。心里想了一会,装作为难的问道:“红绫你这主意也许可行,只是这仓促之间哪里去找人顶替希敏呢?若是被人知道了,也是欺君的大罪啊。”
红绫用手掩住口笑道:“选秀这事老爷在官场里肯定见得多了,都是自家的姑娘坐了车送到京城里去,平时路上自己家的丫鬟伺候着,去了京城,领了牌子,日落出发,入夜的时候坐了骡车由本旗的参领带着在神武门外候着,宫门开启之后便有太监带入宫去,由皇帝或者太后相看,看中的留牌子,没看中的撂牌子。这中间有谁会认识咱们啊。再说就凭我的容貌,我打扮的再懈怠些,那皇上怎么看得上我啊。”
英东心想这倒是实情,就算是希敏自己去也未必选的上,何况是这个相貌平庸的红绫呢。
“你说的不错,可是这事干重大,等于是救了我们全家的性命,不知道我要如何报答你呢?”
红绫听了这话眼圈一红,流下泪来:“若说只是为老爷分忧,怕老爷心里也是不信,红绫拼了做这事,只盼着回来之后,老爷能帮我找个好人家嫁了,不求官宦门第,大富之家,只做个平常妇人就好。让小女子恢复自由之身,每逢清明能给自己的父母烧纸上香,能把他们二老的牌位供在家中,就是天大的恩德了。”
说完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样滚落,哭的悲痛,可是却毫无声息。英东看在眼里,这真是大家闺秀的哭法,对红绫的身份不再怀疑,连忙劝道:“红绫姑娘不要悲伤,这点小事老爷我自然帮你办到。只不过还是委屈了你,不如这样,我认你为义女,将来出嫁,自然有份丰厚的嫁妆给你。”
红绫听了英东的话,连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忍不住哭出了一点点声音,恰到好处的声音。
“义父在上,女儿给您磕头了。”
英东把红绫搀起来,笑道:“傻孩子,不要哭了,这是天大的喜事。明日一早你来给我们请安,顺便商量一下。”
红绫乖巧的点点头。
英东犹豫了一下:“只是今夜太晚,来不及给你安排住所,委屈女儿你再住一晚仆人房,明日便给你安排一间新房。”
红绫却道:“义父万万不可,我需仍然住在仆人房里,直到选秀离家那日才行呢。”
英东道:“这是为何?”
红绫道:“自然是为了避人耳目,若义父现在就对人说收了我做义女,恐怕家里的下人嚼舌头,万一走漏风声就麻烦了。到时只需说派我和巧姐一块去陪小姐选秀,骡车出了开封城,把姐姐偷偷接回家中安胎,我和巧姐扮作主仆继续上路即可。回来之后,再过些日子等姐姐出嫁,找个机会再对众人说收我做义女,这样才不会引起怀疑。”
英东见红绫想的如此周全,心里十分高兴,不禁拍手道:“甚好甚好。那这些日子可要苦了女儿你。”
“本是女儿该做的事情,为父分忧,心里只有高兴。”
送走了英东,红绫默默收拾桌上的杯盘,心里充满了期待。

三个月后,北京城,地安门外。

红绫坐在骡车里,垂着头,默默地听着车外的声音,突然鼓声响起,外面的人群有些喧哗之声,红绫知道已经是定更天了,要入宫了,抬起头来,伸出芊芊玉指,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划了几道,脸上的皮被尖锐的指甲划开,卷了起来,红绫用手指捏住开裂的皮肤,轻轻的撕扯起来,将那张平庸无奇的脸撕去,露出一张清秀靓丽的面孔。
红绫把身旁的妆箱打开,将一面铜镜支在妆箱上,对着铜镜仔细的梳理着自己的脸庞,铜镜中的花漾美人露出纯真的笑容,红绫忍不住用手轻轻在自己娇嫩的脸上抚摸。
这才是我真正的样子,从今以后,这才会是所有人见到我的样子-瓜尔佳希敏,以后我就是你了。

两年后。
圆明园,雍正寝宫。
(尴尬,没找到寝宫的名字。)
红绫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脸色红润,妙目流盼,刚盘好的发髻上正插着一支金步摇,是一支凤翅金步摇。宫里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是一个小小的常在,却蒙雍正帝的垂爱,专门让造办处的人打造了这支名为凤归巢的金步摇,那是只有皇后才有的恩典。
红绫本不在乎这逾制的恩典,她等待的是一个机会,一个复仇的机会。只是她没想到,这机会跟着这支凤钗一起来到她面前。她伸手轻轻抚摸那只落在梧桐木上的凤凰,回想起傍晚时分这凤翅金步摇飞进她房内的情景。

傍晚时分。
李无德一脸媚笑的把一个木盒送到她的面前,嘴里甜甜的叫着:“敏主子,这是万岁爷赏赐给您的金步摇,今天造办处刚刚做好,送到万岁爷那里,万岁爷看了十分高兴, 就叫奴才赶紧跟您送来了,说是让您看看喜不喜欢,若是喜欢,就打扮好了,万岁爷今晚要过来了呢。”说着脸上的媚笑又深了几分。
红绫打开那木盒,之前她也看过这金步摇的图样,只是没留神也不在意,万岁说好,她就也说好。可是见到这实物,倒也被吸引住了。
这步摇名为凤归巢,是一只纯金打造的金凤凰,凤凰口含一颗明珠,聚拢双翅,侧着头落在梧桐树的树枝上,凤凰尾巴垂下五条,每条上面有凤纹羽九只,而凤凰的双脚紧紧的抓住了一截梧桐木,这截梧桐木被设计成了步摇的插梃。
红绫双手托起金步摇,那凤纹羽随着她的手轻轻摇动。红绫正想把这步摇放回盒内,却见李无德往前走了几步,凑到红绫的身边小声道:“敏主子,这金步摇还有点小机关呢。”
红绫见李无德有点忘乎所以,正想训斥他两句,可李无德又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一个盒子,将那盒子摆在桌上。
“请敏主子看这个。”
红绫把凤归巢放下,又开另外一个盒子,竟然是一个纯金打造的凤冠,如果说凤归巢的金步摇有点逾制,这个金凤冠可就确确实实的要造皇后的反了。
红绫的脸色难看起来:“这也是万岁爷让你给我的?”
李无德道:“敏主子,这凤冠是造办处的华家单独给您做的,孝敬您的。”
红绫把那凤冠往桌上一丢,反手就给了李无德一个嘴巴。
“小德子,这两年你跟着我是吃了苦了还是受了罪了,竟然跟外人这么勾结起来害我!”
李无德挨了一个嘴巴,立刻跪了下来抱住红绫的大腿号丧似的哭道:“主子您这是怎么话说的,小德子这两年尽心尽力的伺候主子,主子带奴才也跟亲生的儿子一样,没有半点亏待奴才,奴才怎么敢跟外人合起伙来害您啊。”
红绫见惯了李无德这幅赖皮样,踢了他一脚,忍不住笑道:“既是这样,你怎么敢收人家的凤冠,这要被人知道了,哼!”
李无德见红绫笑了,便继续无赖,“敏主子您当皇后那是板上钉钉的事,这华家也是有远见,想要抱您的大腿不是。再说,他们这一次是真的有事求您的。”
“求我?他们造办处老老实实干好自己的活就行了,求我干什么。”
“主子您有所不知,本来宫里的金活都是他们华家承办的,没想到这次万岁爷下旨给您做这个金步摇,比图的时候他们华家输了。”
“输了就输了呗,有什么大不了啊。”
“输了本来就丢面子啊,何况他们这次输给了造办处的张家。”
“都是造办处的,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敏主子您不知道,那张家在造办处一直是做些竹木牙角的活计,哪能跟这金活比呢,输给张家,他们华家丢人都到姥姥家了,以后在造办处那可抬不起头了。”
“他丢他的脸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要我去跟万岁说这个金步摇做的不好吗?万岁不是也喜欢吗?”
“那自然是不能那么说啊,所以啊,那华家的二少爷华世祖,他可是想了个损招呢。”
“既然是损招,我不想听。”
李无德又抱住红绫的大腿,“主子您别着急,听我说完啊。他自己按照张家的图样也打了一个金步摇跟张家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啊,在这插梃里做了点手脚。”
“什么手脚?”
“他把那梃做了中空,在里面放了一把小刀。只要您戴着在万岁爷面前的时候不小心把那插梃抽出来,露出那把小刀,那张家就死定了啊。”
红绫听了这话,连忙拿起凤归巢,右手握住凤凰的双脚用力一拔,果然从插梃中抽出一把细长的窄匕首。
那匕首虽窄,却是用精钢打造而成,打磨的十分锋利,红绫见了大喜,脸上却露出慌张之色,连忙将那匕首和插梃一起扔到桌上。一手拍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指着李无德,有气无力的骂道:“死奴才,这东西叫万岁看到了,你我的脑袋都保不住!你到底收了姓华的多少银子,这种事都敢替他办!”
李无德跪在红绫面前,双手攥成拳头轻轻的在红绫的大腿上敲了起来。
“主子息怒,这种事奴才怎么会没有分寸呢,到时候奴才陪着您一块参见万岁爷,只假装搀扶您起来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您的步摇,把那匕首掉在地上,您只要一哭,万岁爷肯定要先哄着您啊,您就骂奴才好了,到时候咱们主仆两人一唱一和的,肯定能把这死罪给按到张家头上去。”
李无德是保定人,敲腿捏脚是一绝,这也是他敢在红绫面前耍赖的本钱。红绫被他敲得舒服,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也就借这个台阶下来了。
“死奴才,下回再有什么事,先问过你主子我,不然我直接把你交给苏培盛去发落。”
李无德见红绫答应了,又满脸堆笑道:“奴才不敢了,奴才也是看那华世祖心诚,给您送这个凤冠也是个好兆头嘛。”
红绫又踢了李无德一脚:“你下去吧,我休息一会,这事不用你参合,小心万岁爷不高兴,一怒之下先杀了你灭口,我自己想个法子让他知道就好了。”
李无德美滋滋谢了恩,小跑着出了门,伸手捏了捏袖筒里的一千两银票,却没留意到那银票上的红戳似鲜血那么红。
红绫见李无德出了门,连忙抓起那凤归巢,用拇指在那匕首刃上轻轻划了一下,一道血痕无声无息的迸现出来,红绫把拇指含在嘴里,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以下情节不适于十八岁以下人群观看。)
深夜,皇帝寝宫。

“万岁爷回宫~~~!”李无德刺耳的公鸭嗓在门口响起。红绫知道,那是在提醒她,雍正爷回来休息了。
红绫伸手将自己的衣服轻轻扯下,只留贴身的一件薄纱亵衣,高耸的双乳在浅粉色的亵衣下若隐若现。她用手轻轻在自己胸前的两颗红点上揉捏了几下,那两颗红点傲然的挺起。接着又把身子隐在帐幔之后,只等着门关上的那一刹那。
雍正关了房门,不见红绫的身影,便笑道:“敏儿,你又在和朕玩捉迷藏吗?”
听了雍正的话,红绫把自己的细长结实的小腿从帐幔后伸出来,用腿卷住帐幔,轻轻的磨擦,雍正见了,已按耐不住,冲到帐子后,一把抱起红绫,隔着亵衣把红绫胸前的红点咬在嘴里。红绫配合的发出半是痛苦半是愉悦的叫声。
“爷,你,弄疼我了。”
雍正抱着红绫走到床前,用力将她抛起,待红绫扑倒在床上时,雍正也扑了上去。
红绫被压倒在床上,任他在自己的身后驰骋,一对豪胸被攥在那大手中用力揉搓,翘起的臀部配合着他的前进后退,她尽情的享受着,这是最后一次,她告诉自己。
暴风骤雨很快过去,泄了力的皇帝也如普通男人一般倒头便睡。
红绫站在床边,看着熟睡的男人,伸手从头上抽出了匕首。
凤还巢?不如叫凤刺龙吧。
一道白光闪过,人头已经与躯干分开。
不愧是造办处的能工巧匠,红绫瞧着自己手里的匕首,一滴鲜血正顺着刀刃,滑落。

我叫贾红绫,她对着已经没兴趣听她讲话的尸首开始讲故事。
我爷爷叫贾士芳,雍正八年他被召进宫里给你治病,他治好了你的病,你却砍了他的头。我们一家人被整整圈禁了三年,这三年里,我爹被人折磨死,我娘为了照顾我和那三个年幼的弟弟受尽了侮辱,她没等到你下旨释放我们的那一天。
当我走出来的那一天,我就只想做一件事,就是杀了你,给我爷爷,爹爹还有我娘报仇。
现在我报了仇,不过还没完,我还要带着你的头去祭奠他们。
红绫走到门口,轻轻敲了敲,“小德子,进来。”
跪在门口的李无德连忙起身推开门,门后的红绫一把将门关上,李无德看见拿着匕首赤身裸体的红绫也是吃了一惊,小声道:“敏主子,叫奴才。”话音未落,眼前已经划出了一道红色的圆弧。
“叫你死。”红绫看着李无德的尸身摔倒在地上,“不能让人知道这凤归巢的秘密。”
红绫将那匕首上的血擦干,插回到插梃中,将自己的衣服在床边摆成一个人型,又把那凤归巢以及自己的簪环首饰都一一摆好,那地上的衣服看起来就像是敏主子突然消失不见了一样。
红绫从床下拿出一个青布小包,打开是一套宫女的衣服,她快速的穿戴完毕,又将雍正的人头包裹在青布中,推开厢房的窗户,轻轻跳了出去。

“雍正十三年(1735年)八月二十一日,上不豫,仍办事如常。二十二日,上不豫,子宝亲王、和亲王朝夕侍侧。戌时,上疾大渐,召诸王、内大臣及大学士至寝宫,授受遗诏。二十三日子时龙驭上宾。大学士宣读朱笔谕旨,宝亲王即位。二十三日晨奉大行皇帝黄舆返大内,申刻大殓。”
-----清《雍正朝起居注册》


注:我个人比较倾向于雍正死于过分疲劳以及慢性重金属中毒,本文纯属文学创作,相关人等勿来抬杠。
雍正爷您一路走好。
#部分史实#
雍正八年(1730),八月贾士芳进宫为雍正治病。十月初二,王公大臣议定,说贾某应按照大逆律,凌迟处死,其亲属,男十五以上皆斩,十五以下,并母女妻妾等,给付功臣之家为奴。雍正帝下旨:“贾士芳著改为立斩,其应斩人犯,著监候,其应为奴之妻女等,暂著地方官严行看守。”贾士芳被处死。
雍正十一年(1733年),雍正雍正下旨给河东总督王士俊,查问贾家眷属的情况,王士俊回旨说贾士芳的三个孙子都在念书对其祖的事情完全不知情,雍正后下谕旨将其家人释放。
雍正十三年(1735年)八月二十二日,雍正归天。

#校对完稿于2018/08/17,凌晨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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