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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世界,输了她!

 桔子有娱 2023-07-26 发布于四川

记忆是今天以往,记忆一张又一张的网,从哭泣到微笑,我们从这个夏天到另一个夏天。
  光阴的故事,一个寓言,有时更像一个轮回。

他叫林子辰,平凡普通,大众脸一张,他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爱情。

他遭遇的两个女子,一个叫天天天天是他的前女友。天天任性霸道无理取闹任性、粘人、懒惰;这还不够,天天幼稚天真具有破坏性,在他看来她是个低能儿,别说照顾人,她自己的生活不能自理。

因为天天的任性她们闹过很多次分手,每一次分手不久天天都会去找他,她一哭们便又和好,他已习惯她的任性和刁蛮。

最后一次分手他以往等着她回来,一个月过去了天天没有回来,二个月过去了

三个月后他听到天天结婚的消息他最终决定忘记天天再后来认识了静子,静子如同名字平静让人暧暧的,让人觉得可以爱值得爱。
   当他决定全心全意和静子好时,他总是告诉自己最后一次想天天,今天以后他要完全爱静子于是他一边拒绝回忆又一边身不由己。

他记得天天的任性有些阵阵寂寞空虚,天天总找各种借口喝酒,她无所顾及。静却不会是这样的女人,静子让人很放心。他有些小小的骄傲,他觉得自己追求一份值得付出的感情,在得意的同时他又好奇和担心天天究竟生活得怎么样?
   他像被人下了蛊,每次和静子在一起时,脑海中便想起天天撒泼时的表情。还记得他们曾说要生个儿子叫他大毛,要是女儿就叫三毛,至从她为他打过次胎,他们两年没有任何措施的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孩子。

天天曾吵着要他赔他孩子,天天:“他毁了她,她这辈子都做不了妈妈,如果他不要她,她只有找离过婚的老男人结婚。想到天天说过的话他心被什么东西抽空一样,空空荡荡。

他找到以前和他关系不错的刘伟打听天天的消息,刘伟态度很不友好,拒绝提供天天的任何信息,决定放弃寻找,也罢各自为安。

林子辰和静子准备开公司,到处筹钱的他无路可走,又想到刘伟,他知道这个年代不借是本分,能借给你是福分。他硬着头皮找刘伟,他知道除了拒绝还是拒绝。没想到几天刘伟却主动送来了钱,在刘伟的帮助下他公司开始良好的运营
    不久他也和静子结婚了,他开始狠狠的挣钱,老老实实的守着老婆。父母看见他的变化不由得慰,身边的朋友也说他变了。

只是他常常夜半三更失眠,忙碌的生活为他逃避和静子的夫妻生活找到最好的借口,长期以来他得了男人最害怕的病。

面对温柔的静子,他唏嘘叹息,他背着静子哭,带静子去给她买漂亮的衣服。因为以前天天生气他总是买衣服哄她,看见花花绿绿的衣服她就会破涕而笑。

静子舍不得买那些昂贵的衣服,她拉他去超市买排骨、莲藕给他煲汤,贤淑得让人想哭。
   因为生意所需他偶尔会出入一些饭局,有次在一家夜总会他又和天天相逢了。灯光下天天苍老了许多,她的脸上堆满了劣质俗粉,再也找不到当初纯的笑。

天天只错愕看了他一眼,随即恢复无所谓的表情。

他指名要天天陪他,在宾馆里,他看着自己曾把她当孩子一样疼爱的女人以前常取笑她婴儿肥,他总开玩笑说你再瘦一点点就好了如今她看上去瘦得只剩皮包骨了。

她与他已无关,她再也不是从前纯真的她,她堕落风尘。

他又记起她的背叛,分手才三个月居然将自己嫁掉了。她定是贪慕虚荣,被人揭穿才沦落如此,他抓起她的头发狠狠往墙上撞,直到她鲜血直流,他才如梦初醒。

他抱着她哭,他心碎了,无数个夜晚,他思念她,没想到见面却是这样的场景。

她调侃的说:“先生看来你不想和我上床,不想我这就走。他看见她慢腾腾的拾起撒落一地的钥匙、化妆品、小剪刀。她的手苍白无力,他有复仇的快意和心碎的难受,他觉得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自讨苦吃,跟着他好日子不过自甘堕落
  回到家里他又对静子许诺,他说这辈子只爱她一个,他要不断赚钱,他要把命都奉献给她。

黑暗里静子只是微弱的说:“知道了,早点睡吧。”

  不久他接到刘伟的电话,说天天被关在城西警察局,刘伟让他随自己去看看她。他十分不悦的去看她,在警察局里隔着玻璃窗他狠狠的骂天天,他说:“知道你不会放过我,你知道我和静子幸福就找些事儿来破坏我安宁的生活?”

 刘伟实在听不下去拉着他就走出了警察局刘伟头也不回气呼呼的消失了,回到家里他越越纳闷,天天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后来他去以前的住处,试图找到天天问个究意。他要羞辱当初愤然离开他的负心人。在那条破烂不堪的街头远近站满了乞丐的身影,他握着鼻子走近胡同,在离住处越来越近的住处他听到屋内谈话声。
   没错,原来是刘伟。刘伟喘着粗气,刘伟模糊不清的说我爱你。他感到自己血快喷出来了原来连最好的朋友也是拿来出卖,原来他们早有私情。

想到这对狗男女他恨得咬牙切齿,刘伟是他从小的朋友。他终于明白为何刘伟总是不断恋爱、分手、再好的姑娘也和刘伟过不了多久,原来她们一直背着他在一起
  他破门而入,看到的却是刘伟满头缠满了白纱布。天天正在往他脸上涂药水,他怒气冲冲眼神瞬间有些回不过神,刘伟看上去很虚弱脸上苍白。天天也好不到哪去,那一刻他不知是该进去还是离开。
  刘伟示意他坐下,天天不住的抹眼泪。他强迫自己坐下来,刘伟让天天去买水果。天天转身出门,听到天天关门的声音,刘伟才面有难色道:我不知该怎么给你说,也许还不等我话说完我们就该是两个世界里的人我快死了,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能不相信一个快要死去人的话。

“你是一个傻瓜,天天从来就没离开过你,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因为她知道你们在一起不会有孩子,她离开你是为了让你找到更好。她从没结过婚,她只是让朋友演戏让你相信,她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去堕落,我给你那些钱全是她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天天不要我给你说,天天说要是你知道后她就会让我去收尸。

刘伟停顿了下继续道:“是的!我爱她,我爱她对你专一执着,爱她在你面前的任性。为她一次次否定那些为我不顾一切的女人天天虽然用身子去换钞票但她却没有自己生活考虑,你看看这房间依然和以前一样,你看看那些东西位置都不曾改变,那是你的相片,还有书底下面有你原来写给她的纸条。她就这样活在记忆里,我阻止不了她,我只有附和着她,我看着她拿自己身体挥霍。她置身一场又一场的游戏中出走、入狱挨打。她的身体让人用烟头烫了好多溃烂的小伤疤,她忍辱负重为什么?他妈的你说她为什么?

林子辰说:不要说了,求你不要再说去了。

悲伤逆流成河,生活对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她真傻,怎么如此傻。

原来他错了,错得如此彻底。

伟缓了口气说:“我已经不能照顾她了,我这个样子活不了几天,记住不要让她看出你已经知道这一切了。

林子辰有无数疑问,他握了握刘伟的手,不住的安慰:“兄弟,一切都会过去,你会好起来。对了,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刘伟弱弱道:“有个变态男人有烟头烫天天,被我知道后,我跟踪他,打了他,后来他派了几个人把我打个半死。”

正说着天天回来了,林子辰和刘伟都坐在床头抽闷烟。
林子辰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缓缓的起身对天天说:“先走了,我过几天再来看你们。”

 走出那扇熟悉的大门泪如雨下,他恨自己错怪了天天。回到自己的家静子坐在那里默不作声,她望他的眼神温柔极了。他感到天天从来没离开过,静子是天天的另一个身影,她们都是世上最好的女人

他走过去揽着她的腰将她抱到床上,他一次又一次他感到自己进入了一个黑洞怎么也爬出来,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挣扎着、前行着。

直到他用完全部的劲儿他哭了起来。静子什么也看不见似,她厌恶推开他的身子,她说你疯了
 他再一次来去看天天时,刘伟已离开人世。是天天给他打的电话,他们面对面坐着。整个屋子毫无生气,他看着她面黄肌瘦、目光呆滞。他感到自己每一根神精都在痛,他走过去摸着她的手,天天温柔的倒在他怀里。
  他有强烈的感觉自己必须和她睡觉,自己要拯救她濒临死亡边缘的生命。否则她会死去,他们各自泪流满面的睡在一起。

他抱着她说:“傻瓜,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们要天天和你在一起。

天天捂住他的嘴,天天倔强的摇摇头。
 再次回到家里,他感到对不住静子。静子却始终面无表情,他内心有一丝侥幸,静子对待感情麻木。
  他开始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似乎静子也知道有另一个女人存在,但她选择沉默她的沉默使他更加为所欲为

林子辰觉得这是两全其美的办法,他舍不得静子,静子那么好的老婆任何男人也舍不下。可他也不能不管天天天天才是他的心头肉,天天为他可以不顾一切。他只有把现实给那个看似不错的妻子,把最爱给那个让牵挂让他心疼的天天
 只是让林子辰始料不及的有一天静子把一张检查单凶狠的摔在桌子上,静子粗野的把他祖宗十八骂完。他拿起来细细的看原来是静子检查出自己有病,静子重重的给了他两巴掌。
 林子辰一时半会没回过神,他想来想去觉得一定是天天传染给他,然后他再传给静子。他自知理亏便任由静子发泄,静子提出离婚
 林子辰找不出理由挽留静子,他知道留不住,他们在一起这么久静子从来就没有和他说过离婚,她一直那么理性善解人意,他觉得象静子这么好的姑娘不能再让她跟着自己受委屈于是她们心平气和的分手。


  再见天天时,他悄无声息来到天天的房间,却见天天正躲在厕所洗下身,旁边有一瓶写着醒目几个大字的液体,治疗某某病触目惊心的字,像把利刀狠狠砸在他心口上

看着眼前的天天,他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是她搅合了。他鄙夷的盯着她,天天忙遮遮掩掩试图把瓶子藏起来。

林子辰忽然恨自己,她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女人,她脏了,真的很脏。

说何必呢?都怪我不好知道你和那么多男人睡觉居然还相信你,也不知道采取任何措你够为我作想,连这病都没舍得自个儿消受。你爱我我恨不得让我死吧?你是故意要报复我?”

 林子辰把窝在心里的话全唠叨完便头也不回的走掉,想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她了。
   大概又过了一个月,林子辰心里始终觉得堵得慌,他想了想便又去天天的住处,刚到楼下遇见以前常常在那儿买烟的店老板

老板说:不用去了,她疯了,不住这个地方。

林子辰怀疑自己听错了,他说:我找天天,就是以前和我一起住的那个女孩。”

老板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说的她,给你说不用去,她不住这里。

林子辰有些激动的抓住烟店老板的衣服:“她去哪了?她怎么了?你说她疯了?

   一阵撕裂,一阵咆哮。

茫然的走在大街上,不知前方在哪里。这时他的手机嗡嗡作响,原来是静子给他打来的电话。静子约他在茶楼里谈谈,在茶楼里他见到了多日不见的静子,静子总是把一切处理得恰到好处,静子恬静的脸上挂着成熟女人特有的优雅。
   静子告诉他,他是她第五个男朋友,前面四个男人都差点要她的命。每个都给她许山盟海誓的诺言,都说要跟她一辈子,不是生死相依,只是青春印记。

静子说她把他当实验品,她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可以不动感情。她感到自己快要成功了,她可以不管男人的一切,她可以忍受无爱生活。她可以任由男人夜不归宿,因为她根本没有爱过他。
   静子说:“当我知道你对另一个女人有浓烈的感情时,我说服不了自己,我开始嫉妒。我找不同的男人睡觉,我把那种可怕的病传给你,然后让你再传给她。我终于成功了,我发现自己不爱你甚至阴险的损害你。
  你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只是报复。我不会死,我要活着,活着报仇,我还找下一个目标。

 林子辰听不下去了,苍白的说:这下子你满意了她因为我错怪而疯了,从此流离失所,我再也找不到她了。”

 静子在那一刻变得有些木纳,她不相信他的话:“你说什么?你说她疯了?我心里只想报复,没想会是这个结果。”

   静子趴在桌子上抽泣起来,我不知道她会疯,我只想破坏你们,我得不到的她也别想,我真没想过她会疯。
   以前别人伤害我,后来我学着伤害别人,现在我找不到我自己了。

林子辰十分无助的拍拍她肩膀:“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他连恨的力气都没有,在他看来也许是一场幻觉,一朝醒来已物是人非

谁也没有资格指责谁,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叫故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叫事故。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

    从此一切的一切,真的只是前尘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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