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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不知:考生与狐狸。

 桃子的图书馆zt 2023-07-30 发布于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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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两不知。

子鱼公号常驻作者,

专业哭丧人,擅写农村奇异事。


3

1,

雷德森俺的杰特们,俺小五子来也!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最近我们这的房价跌得挺狠,万平琢磨着想在这买房子。我说这的房子没啥升值空间,以后只会越来越便宜。他说未来丈母娘说了,结婚不能远走,必须得有房子。我说那就是让你入赘呗?万平说也不算是。结婚了也是跟我回沈阳,但这边也得有个家,两边住。哎,真新鲜。现在的年轻人,让人搞不懂。

据说师姐要爆我的料,我一点都不怕。我最怕的是她总找我吃饭,可她又不买单,恨得人牙痒痒。她要是敢讲我的事,我就告诉老轴她吃垃圾食品的事。哼,谁害怕还不一定呢。

说来也是搞笑,老轴,一个完全的唯物主义者,从不相信任何奇怪的事情。师姐,一个让人一言难尽的实用神棍主义者,相信一切皆有可能。他俩能凑到一起过日子,关键还不干仗,真是让人匪夷所思。不过说心里话,我挺服师姐的。她把孩子整得老明白了。我从来没听说她为了孩子的学习发愁。也没听说他俩口子因为孩子吵架。

相反我家邻居,每天晚上五点以后那简直就是“命运交响曲”的浓缩版。先是大人喊,然后是孩子喊,之后就是噼噼啪啪的声音,估计挨揍了。孩子哭,有时候大人也哭。

有一天我刚一出门,从旁边嗖地一下飞出一个书包,接着就是妈妈和孩子同时发出的哭嚎。我看着那个书包,拣也不是,不拣也不是。每次在小区遛弯,都会看见几个宝妈在一起研究怎么对付孩子。

我师姐呢?每天研究的就是怎么能给孩子合情合理地请假。一开始她请病假,后来老师让开假条,她就请事假。前几天她去开家长会,老师告诉她四年级不能总请假了,她又开始犯愁了。

我问她,孩子总这么请假期末考试能考好吗?她说期末三科都是满分。作文比赛一等奖,单词比赛也第一。平时的测验也都是在98分以上,所以没啥担心的。

我说你是不是用什么法术了?这没上几天学咋考的?她就笑。用法术是不可能的,她肯定有自己的办法。不过说到考试,还真有点不一样的故事跟你们分享。

2,

好多年前,我们村出了个大学生,姓张,按屯亲论辈分,我管他叫三哥。那年月,谁家出个大学生可是天大的好事。但是他家穷,三哥参加完高考就去砖厂打零工了。

砖厂的活又累又苦。夏天本就热,他推着独轮车在六七十度的砖窑里把烧好的砖搬上车,再推出去放砖垛上码好。这样的活一干就是一天,衣服一直都是湿的。他平时下了班就在家看书,基本不出门。那年夏天正赶上村里一个老人过世,摆席干活缺人手,他就跟着去了。

去世的是杨老太爷,98岁,挂的红幡,喜丧。像我们干死人活的,都愿意接喜丧。东家给的钱多不说,还不用哭,一般就是代为还礼,夜里守守灵烧烧纸。如果是本村的丧事,师父都会守一夜,出殡的时候也会给逝者喝道!当然,并不多收钱。乡里乡亲,送一程尽份心意。

有小伙伴可能会问,是不是夜里守灵闹鬼了?哈哈,并没有。我也不是每次干活都会遇到鬼,那我也太衰了。不至于哈。

夜里十点多,乡亲们都散去了。我收拾好东西,给火盆里添了些烧纸,把供桌上的供品重新换了一遍,准备一会儿靠着棺材眯一会儿。凌晨三点出殡的时候也好有精神。

我这一切都挺正常,倒是三哥那出岔头了。他是头一次来帮忙,很多事都不明白,也怪我忽略了。快十二点的时候,杨家大伯出来烧纸磕头,我跟大伯说让他去睡,我守着。他说夜里静,他要跟自己老爹唠会嗑。说的都是些家长里短,我一边听一边犯迷糊。

迷迷瞪瞪的,听见正房门响,一个身影从我腿前要跨过去。我下意识的收了一下腿,那人刚好抬脚,结果就给他绊倒了。我赶忙起身一看,是三哥。我问他咋样?没摔坏吧?

他没理我,到供桌前端起酒杯就喝。

“哎哎,那不能喝。”

没等我说完,他都把酒干了。我心想坏了,可别出篓子。这最后一杯酒虽然是摆在供桌上,但不是给逝者喝的。这是子时酒,是给过往的游魂野鬼喝的。为的是敬告他们这里在办丧事,有吃就吃有喝就喝,但不要捣乱。这个事很少出错,因为大半夜基本就剩我和师父了,即使有本家的来祭拜我们也都会说清楚。所以今夜三哥这一举杯,把我整不会了。

我朝屋里喊了声师父,他老人家闻声出来查看。我指了指三哥和酒杯。此时三哥背对着我和师父,杨大伯在他的侧面。杨大伯起身“没事儿没事儿,我再去倒一杯。”说完他就往屋去。

搭灵棚的时候电线太长,我顺手就把灯泡往下拉了一下,把线绷起来些。杨大伯个子高,得有一米九。再加上地上垫了很厚的稻草,所以他往回走的时候刚转头要跟师父说话,脑袋一下磕到灯泡了,“啪”,灯泡碎了。

杨大伯“哎呀”一声,我和师父都没动。为啥?别看灯泡碎了,火盆里还有光呢。跳跃的火光衬着一抹黑影直奔棺材。师父眼疾手快,几乎同一时间到了棺材边上。只听得叮叮当当几声响动,我下意识地听出是铜钱的声音。

为啥棺材里会有铜钱呢?据说是因为有的人家祖坟在山上,周围没有水脉流过的话会影响后辈儿孙的财运。所以讲究这些的就会在棺材里放几枚铜钱,意为“水财丰沛”。但也不是都一样,千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都没过'百里’,就拿我们周围几个村来说,有放馒头的,有放黄纸的,有放小孩衣服的,还有放银首饰的,各有各的规矩。

我还没到棺材跟前,师父已经把人薅了过来。

“三哥,你这是干啥?”我问。

师父摆摆手:“去把黄酒拿来。”

师父朝三哥脸上喷了黄酒,又掐着他的中指刺了一滴血,三哥一点反应也没有。

杨大伯:“这孩子是咋了?不是冲撞了吧。不能啊,俺家老太爷活着的时候挺稀罕他的,总说这孩子以后能有出息。”

看得出来,师父此时也有点整不明白。他拉着三哥左右看了好几圈,又看了看棺材里的杨老太爷。

我问:“师父,三哥是不是被上身了?”

师父摇头:“哪个都不是,我瞧着怎么不像咱家的事啊。你去把他爹找来,我问问清楚。”

三哥他爹来的路上听我一说吓够呛。一直问孩子受伤没,我说没有,就是不知咋回事,有点呆呆傻傻的。他爹一听都要哭了,一直叨叨着菩萨保佑,俺娃是要上大学的,可不能痴傻喽。

到了杨大伯家一把抓住师父:“他叔,孩子咋了?”

师父把他领进屋。炕上,三哥直直的躺着,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棚顶,一丝神气都没有。

“儿子、儿子,你这是咋了?能听见不?他叔,俺儿子咋不说话呢?你快给瞧瞧吧。”

师父:“老哥,你先别急,我问你点事。孩子这几天都去过哪?见过啥人?或者你家来过啥人没?”

三哥他爹想了好一会儿,说都没有。

师父沉吟片刻:“五子,你回去把唐应叫来。”

我跑到师父家,唐应一身纱衣正在院子里练功。看我回去都没问,直接起身就跟我走了。路上我跟他说这事的来龙去脉,他冷冷地问:“你能不能安静点?”

我说我是好心,让你心里有数,免得你到那整不明白丢人。他哼了一声没理我。

3,

折腾这几趟就快凌晨一点了,唐应摸了摸三哥手心,又撩开衣服看了看心口窝,说:“我去下面找找试试,未必有。”说完让其他人退了出去,只有我和师父在。

因为不是在家里,唐应只能打坐在三哥一旁,掐着他的神鬼脉一探究竟。(神鬼脉是用来判断人体是否有阴灵上身,切寸关尺,一般在中指和手心。)

大约过了有五六分钟吧,唐应的脸上有些见汗了。我看了眼师父,他老人家还是稳得住。又过了会儿,唐应睁开眼睛,眼神复杂的看着师父:“下面没找到”。

“那你咋累成这样?”我问。

他抬手指了指外面的棺材:“遇到老先生的一缕魂魄,纠缠了一会。”

“啥意思?他要回来呀?”

唐应摇头:“劝住了,不过你得跟他儿子说,老先生的鞋子不对,黑色的鞋在下面走不动。”

我一听赶忙跑出去看,还真是,躺在棺材里的杨老太爷穿的是一双黑色的皮鞋。我喊来杨大伯,杨大伯说这双鞋是特意给他父亲买的,想着老人一辈子没穿过皮鞋,临走得让他穿上啊。

我说你赶紧给换了,这鞋在下面是铁鞋,抬脚都费劲,老爷子累着呢。杨大伯慌慌张张的找来一双他父亲生前穿的布鞋:“穿过的行吗?”

我说行,合脚就行。我给换上的时候其实有点小,勉强能穿进去。我嘱咐大伯,头七的时候一定要烧一双过去。杨大伯嗯嗯啊啊答应着,回头小声问我:“你说真有这些事吗?”

我说:“你别不信,东头儿王奶奶死的时候,他儿媳妇把老太太压兜的一个金镏子偷摸顺走了,老太太托梦让她送坟上去。她不同意,还骂老太太活该死那么早。结果烧三七那天晚上小媳妇自己把一根手指头剁了,这事你不知道吗?咱家也不差那俩钱,全当解心疑了。”

杨大伯听了紧着点头:“对对对”。

屋里,师父正在琢磨三哥的事。我说唐应:“咋样?丢手艺了吧。”

唐应瞟了我一眼:“我要再探”。

说完掏出银针刺了三哥一滴眉心血滴在自己手心,再次闭目入定。师父抓了把纸灰放在唐应的鼻子下面,纸灰几乎没动。说明唐应已经收敛心神去干活了。这次的时间长,得有十分钟。

我有些担心,不错眼珠地盯着唐应的脸。师父的手中也捏着符,只要唐应的面色稍有不对,立刻就会用符纸将他的魂魄带回来。又过了几分钟,唐应睁开眼睛:“找到了,不过带不回来”。

“啥意思?他那魂魄飘出三界外啦?”

唐应瞪了我一眼:“此人魂魄中的灵慧被扣在了一个东西下面,我试了两次,带不回来。而且他的一脉心神也不稳,好像被什么拴住了。”

师父想了想:“先辞灵送老太爷,五子,你把他先送回家,等我回来去他家再想办法。”

4,

那天送杨老太爷出殡我没去,把三哥送到家我也没敢离开,一直守着。三哥他爹坐在外屋的门槛上,吧嗒吧嗒抽烟袋,时不时传来几声叹息。

三哥的屋里都是书,我无聊,随手拿起一本泛黄的旧书翻看。写的啥早就忘了,不过翻了几页从书里掉出一张纸,而且是一张表文。上面清楚的写着三哥的生辰八字。觉着不对劲儿,我拿着去问三哥他爹,他爹呢,一问三不知。我仔细看这个表文,没头没尾,但是有股特殊的味道。这味有点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是啥味儿。

早上四点多,师父回来查看了三哥的身体状况,我把那张表文拿给他。师父凑在鼻子下端闻了闻:“原来如此”。

之后便让我去把穆老爷子请来。穆老爷子听我说完笑了:“哈哈,这是李老闷没在家,他要在家准会跑去凑热闹,他干这活是一门灵啊。”

我问啥活?穆老爷子说:“你师父没告诉你?那我也不能说,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到了三哥家,老哥俩儿在一旁小声合计着,我隐约听见'狐狸’二字。我跑到外面问三哥他爹:“三哥这几天去镇上啦?”(镇上有个狐仙庙)

他爹摇头:“没去吧,这些天他都在砖厂。” 

我小声嘀咕:“那跟狐狸有啥关系呢?”

“啥狐狸?”他爹问。

“我也没听清。就听俺师父说好像跟狐狸有啥关系。”

“哎呀,前两天他跟我说梦见他娘了。让他带几个馒头去砖厂后山的小瓦庙拜一拜。我也没细问,就大概听了这么一耳朵。可这跟狐狸也没啥关系?”

小瓦庙?我在脑子里使劲找。那砖厂的后山俺们这些半大小子总去玩儿,我咋不记得有庙呢?这时候师父在屋里喊我。

“师父,三哥前几天在砖厂的后山拜庙来着,可我记得那没有庙啊。”

师父点头:“知道了,一会儿太阳出来咱们去一趟。”

上午9点多,师父、穆老爷子和我,我们三个人奔了砖厂的后山。临去之前师父让我带把铁锹。我原以为三哥说的砖厂后山是我们常去玩的那片儿呢。转了两圈,啥也没见着。

穆老爷子望了望四周的地势,抬手一指:“还得往后。”

绕过了半山腰,来到了一处山涧:“在那儿”。

顺着穆老爷子手指的方向,在一棵特别粗的大树下面果然有一个瓦庙。我几大步跨过去。这小庙看着不大,一米见方。但下层砖是旧的,上边两层砖是新的。边上没压红布,也没压黄纸。那棵特别粗的大树上也没绑红布条。

这就奇怪了。因为农村这种野庙一般是有求于人才会盖的。比如说谁家孩子身体不好,家里有常年卧病的老人,或者家里人常被阴身附体,还有一些被出马仙相中的人。他本身是不想出马的,那么就会跟仙家商量好,立一个这样的小庙,供其在这修行,互不打扰。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会压上黄纸或者红布,或者在旁边的树上绑上红布条,一个是提醒过路的人绕着走,再一个是告诉那些山精野怪,这是有主的庙,不能随便在此'安家落户’。这小庙半新不旧,又什么都没有,确实挺奇怪。

5,

穆老爷子过来看了看,说:“五子,敢不敢往下挖。”

我说那有啥不敢的?别说这了。死人坟咱都挖过,还能怕这?我抡起铁锹卯足力气,照着穆老爷子手指的地方挖了起来,几锹下去就感觉碰到了什么东西。

“师父,有东西。”

我用手往旁边扒拉土,师父过来,伸手在里面转了几下掏出一个棕褐色的小坛子。这要搁以前,我肯定以为里边是金银珠宝啥的,但经过了几件事之后我发现,能埋在这地方的,一般都不是啥好东西。

穆老爷子笑嘻嘻地说:“唉,就是这东西。”

说完,拿过师父的酒壶,一口酒喷在坛子上面。师父燃起一张符纸扔上去,坛子呼地一下冒出一股黑烟,啪一声炸裂开。一股浓烈的骚气窜出,呛得我鼻子发酸。

眯着眼,我看见坛子里好像掉出个东西。刚要去捡,从我的左侧嗖一下窜出一个黑影,我一愣神,随即脱口喊“师父”。即便这样也没比他快,话音未落呢,黑影一晃已经在眼前。

我们爷仨本能地往后退了退。定住神一看,好家伙,居然是一只黑色的狐狸。这白狐和火狐我都见过,黑色的还是第一次见。我紧张地向师父靠拢,嘴上有些磕巴:“师父,这,这咋办?”

师父没言语,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穆老爷子。穆老爷子笑呵呵地走过去:“咋着?你在这修行?嘴里叼的啥?是不是那孩子的东西?”

那黑黑的狐狸望着穆老爷子,一点点地向后退,很是警惕。师父调侃道:“哎,老怪物,你这也不行啊,晚上你得请喝酒啊。”

穆老爷子瞪了师父一眼,突然猫腰弓背身体向前低下去。

“这是要变身?”我纳闷。

师父笑说:“他的绝活!”

穆老爷子和那只黑色的大狐狸互看了一会儿。我好怕那只狐狸问:“你瞅啥?”

然后穆老爷子在回一句“瞅你咋地?”那这事就不好办了,八成得干起来。(哈哈,开玩笑开玩笑)

穆老爷子似乎是运了几口气,然后从嗓子眼里发出了一种声音,尖尖细细,时断时续的。那黑狐狸刚听见的时候明显把头抬高了,还往前走了两步,似乎是想听得更仔细些。之后大黑狐狸也出了几声,跟穆老爷子的几乎一样。

我勒个去,老穆头儿居然能跟狐狸说话???我惊得嘴张老大。他果然不是一般人。也不知道那二位说的啥秘密,反正两人唠了会儿,那黑狐狸就把嘴里的东西放下,往林子深处跑去了。

师父捡起来一看是个小布包,里面有一缕头发和一小块带血的布头。我问:“这是干啥用的?”

师父说:“先下山。”

回去的路上我说:“师父,这下三哥的病能好了吧?”

师父说:“本来也没病。只是不知何时这孩子竟然求到狐仙头上。若是估计没错,应该是为了前途。”

“啥意思?那狐狸能保佑三哥考上大学?”

师父笑说:“自古学海苦行。若是拜神求佛便能榜上有名,那还要老师做什么?都去寺院好了。他只是忧思过度又想念母亲,才会失了心阳。这边山深林密,有些精怪在此修行也是正常。只是那孩子许愿恰巧被那只有些道行的黑狐狸遇到,午夜入梦迷了他的心智,使他做出种种怪异之事。无碍的,老穆已经与它讲和了,回去喝碗姜水便会醒转。”

“那这事唐应咋解决不了呢?”

师父:“应儿不是解决不了,他若出手,这狐狸的修行便一分也不剩了。应儿只是不想毁了它的修为。万物有灵,行善为上。如非大恶,切勿断其根基。”

到了三哥家,我给他灌了碗姜水,他果然好转了。只是师父说他还得休养几天。

这事说话也过去好多年了,我是这些天看一些高考的段子才想起此事。后来三哥考上了南方的一所大学,现在已经在那边落叶生根了。清明的时候他托我给他家上坟,二胎都要出生了。

6,

得嘞各位小主,今天咱就唠到这。

我来回答几个粉丝的问题。

一、我没死,还活着。(这个从今天的文应该能看出来)

二、我不给人算卦。

三、我尽量不拖更。

四、也是很多粉丝朋友问的一个问题,就是新款大米为啥下架了。

这个事我今天跟大家说说原因。新款大米是我从农村老家那边直接找老农民订的。因为是自家稻子,所以从进入五月份天气热的时候开始,这个大米的质量会跟天冷的时候有区别。比如含水量、糖度、颜色味道等,都会有所不同。

当然,如果不是搞粮食的,或者嘴巴特别灵敏的人是分辨不出来的。不过我一吃就能吃出来。这跟我是东北人有关,打小就吃大米,咋能尝不出来啊,对不?

但是老款大米不存在这个问题,为啥呢?因为老款米走的是米厂。那有一条生产线是专门供给咱们的。米厂有冷却塔,天气热的时候稻子就进冷却塔,这样可以最大限度保证稻子的新鲜度。咱们这边下订单那边就开始脱粒加工。所以它的品质一直很稳定。

行啦,这几件事都跟大家说清楚了。我要去准备下一个故事了。烦请大家多多转发吧,我多多更新。(艾玛,我也会给自己拉票了。好羞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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