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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渡:午后寻芳

 乡情记 2023-08-03 发布于湖南

    星期天晚上坐在电脑桌旁,梳妆台上一束被妻子暂且定义为百合的花朵格外怒放,每朵花开五瓣,白里透红,红里透紫,就连粗人儿的我都不由得惊叹其美丽。下午一段欢快的旅游时光不由得浮现眼前。


    那会儿,太阳已经不那么浓烈,我开着敞篷电动三轮车载着妻子、益平、武能文出发,隔壁村庄巴江村的田野里都是油菜,号称千亩;一直说道来着,没有好好去领略,正好前往。


    去到那里,益平、武能文轻快的翻身下车,一晃就钻到油菜花里去了,只露出个刺头儿,如脱兔、如小鸟,蹦蹦跳跳,叽叽喳喳。


    妻子一身红裙,特意搭配,说是万千黄中一点红,给田园增添一分火红的狂野;选择一个背景,给金霞拍取了几张轻抚花朵的照片,美不胜收。


    边走还边拷问益平:“黄四娘家花满蹊”?他一口气把“千朵万朵压枝低。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几句接了出来。早已忘记他星期五早晨,躲在角落里悲伤的哭泣,在心里默弄着那一首《江畔独步寻花》;现已烂熟于心,甚是得意。


    边走边被田埂边的小花吸引,紫的、白的、粉的,争相斗艳,妻子一一询问我其学名,而我对花花草草浅有研究,农家子弟,甚是惭愧;妻子开玩笑的说道:“没有名字,我就来起名字。”紫的像稻穗一样就叫紫穗,白的像蝴蝶的翅膀就叫蝴蝶草......


    田埂中间一条河流哗哗地流淌,对面一栋土砖老房,门前晾衣绳上一件衣服还挂在那里,大门虚掩,想是主人在家,一条一米来宽的小道直通门口,满蹊油菜花争相蹦放,其是否黄四娘家抑或杨二伯家也不甚了了。


    河边偶尔会有几蓬刺笼,长着一些刺芯(湘乡话叫刺孙子),我高兴的摘了嫩嫩的一根,扯掉叶子,接着小心的把上面的嫩刺去掉,最后把顶端的苦毛头揪掉;给益平一根,益平带着疑问小咬一口后,他们争相着都要吃,于是一人“加工”了一根,塞入口中:苦中带甜,苦是微苦,却清凉爽口,极度解渴解馋,妻子和武能文还自己争相模仿,加工了好几根。这也许就是以前干农活时在田间地头吃的零食吧。


    后来我们回家后,妈妈又领着我们上山采厥,油茶树上摘猫耳朵,半山坡上摘花,这些暂且不表,于是就有了房里一束连妈妈也叫不出名字的:暂且为百合花的百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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