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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卖水”系列 《赵兰英红灯记》（又名 孙继高卖水）
石印上、下二册，开首“诗曰 ：青云遥遥紫云现，正德皇帝登金殿……”。 按：封面提要“（上卷）孙继高卖水奉母、赵朋赖婚害继高、孙继高被冤下牢狱、赵兰英怒毁退婚书、小爱姐卖身葬祖母、孙继高南牢得妻书、红灯为记兰英吊孝、女扮男装小姐叩阍”；“（下卷）青峰山梦月斩四贼、清河镇兰英遇救星、嘉奖贞节封为皇姑、赐上方剑亲杀脏官、女巡按救亲夫出狱、男状元奉圣旨奔丧、蔡知县满门遭刑戮、孙继高喜招双父母”。 “红灯记”故事在流传中主要分三个版本（据山西大学硕士论文、杨永勤《“红灯记”故事的流传》）：一是以秦腔“火焰驹”为代表的《双状元祭祖先李彦贵卖水》；一是以淮泗剧“王美蓉骂灯”为代表的《王月英孝灯骂灯记》；一是以说唱词话(杨文作”鼓词”)“卖身葬亲女童叫小爱姐”为代表的《赵兰英红灯记》，而犹以这部“词话本”的《赵兰英红灯记》情节最吸引人。 《红灯记》故事是个北方故事，“所以不存在弹词刊本”，鼓词现存最早版本是“光绪丙午夏(1906)”上海萃文斋石印的《绣像孙继高卖水》，4卷32回，其它如“铸记”等也多有翻印，又题《绘图红灯记鼓词》，开头为：“诗曰：青云遥遥紫云现，正德皇帝登金殿。十二台官造监书，选出一部烈女传。四句七言诗提纲叙过，引出一部鼓儿词，名为《红灯记》，乃是大明正德年间事”，一般认为即改编自词话本。“津门储仁逊及其抄本小说”改为《双灯记》十回，“虽故事情节只及鼓词篇幅1/3，但文笔极佳”。故事大略： 明朝正德年间,无锡县南门内赵明,官拜户部尚书,夫人王氏,生有一女,名兰英;无锡东门外孙宏,官拜兵部侍郎,夫人徐氏生有二子,长子继成,娶妻龙氏,次子继高,尚未婚配。赵、孙二人同殿为臣,其女兰英,许配继高为妻,尚未迎娶。只因刘瑾专权,二人无心为官,带职还家。未及三年,孙宏病故,又遭回禄之灾,度日无资,遂将地土园田,陆续卖尽,大公子孙继成就其余资,上京赴考,抛下老母并妻子龙氏素真、女儿爱姐,度用日乏。二公子孙继高无奈,不顾体面,在大街上卖水为生。赵明在路上遇见继高担水,心中甚为不忍,赠白银十两,衣服一套,将其请入府中读书。其 兰英小姐使女李梦月,原是总兵之女,后为刘瑾所害,流落他乡,得兰英小姐周济,情若姐妹,闻知此事,急来相告。兰英小姐责怪其父不该做此伤天害理之事,啼哭不止。梦月代为设计,强作笑容,将退婚文约诓到手中,撕得粉碎。 龙氏因无力买办棺木,哭泣不已,八岁之女爱姐甘愿卖身埋葬祖母,钱婆领着走遍大街小巷,并无人问。兰英小姐听花园外有人喧哗,命梦月将爱姐抱入墙中,问明其事,赠银三十两购置棺木,又写书一封,命送与继高。适逢钦天监道有瘟鬼下降,令 《改良女状元灯笼记》（又名 新刻灯笼记女状元替夫报冤传）
“燮记”石印上下二册，开首“万古乾坤只到今，几朝天子几朝臣。仁宗皇帝登天下，福眷天差管万民……”
按：封面提要“孙继高卖水、赵知府行凶、后园赏牡丹、硬栽挖墙洞”（卷上）；“监牢看儿子、东京城领兵、女才子赴考、金銮殿招亲”（卷下）。 此本情节介于二本（《赵兰英红灯记》、《王月英孝灯骂灯记》）之间。 《王月英孝灯骂灯记》
铅印上、下二册，开首：“紫金炉内把香焚，大宋年间表奇文。江苏常州无锡县，四门楼下有家门……” 按：封面提要“老成明嫌贫爱富、张元庆打入监牢、月英卖发送牢饭、小艾汗卖身救叔、成凤英男妆赴考、中状元救夫出监”。 此本流行于山东及毗临江苏淮泗一带，以淮剧为代表，淮剧传统剧目“九莲十三英”之首： 又名《骂灯记》。写无锡富豪成明之女凤英，自幼许配张天成次子元庆。天成告老返乡后，连遭劫难，一贫如洗。成明企图赖婚，贿赂知县陷元庆入监。王月英为救小叔元庆，卖女筹银，恰巧被成凤英买去。凤英得知冤情，改扮男装，顶夫名上京赶考，得中状元，与主考张元祥（元庆之兄）相遇，言明真相，平反冤狱，阖家团圆。 因为成凤英（又作陈凤英）让艾汗（又作爱翰）带信给王月英，要王月英在张家门前挂孝灯为记，晚上到张家商议营救张元庆之事。恰巧当晚无锡城玩花灯，王月英担心花灯遮挡了张家门前的孝灯，使成凤英找不到张家，遂跪请众人尽早散去，然而众人仍然玩灯兴致不减，万般无奈王月英才想出骂散玩灯人的下策。这也是《骂灯记》剧名的由来。 《双状元祭祖先李彦贵卖水》
“椿荫”石印一册，开首“自从盘古分天地，三皇五帝治乾坤。有道君王登龙位，风调雨顺国太平……” 按： 封面提要“奉旨满门抄斩、彦贵逃难卖水、桂英花园赠金、彦贵被诬下狱、桂英（似应作彦贵嫂子“裴秀英”）番邦寻夫、和番奏旋回朝、法场上祭丈夫、奉圣旨完婚姻”。 此本流行在山陕一带，较早见《大明天下春》中无名氏所作《卖水记 生祭彦贵》传奇，秦腔改为《火焰驹》。“秦腔此剧目来源清代李十三根据《卖水记》所作的碗碗腔剧目，由李十三的剧目也演化了眉户、蒲剧、豫剧等相关剧目”（《戏曲《火焰驹》“卖水”习俗考》）。 北宋时，朝廷有奸臣王朝，他诬告大臣李绥长子李彦荣，说其在边关投敌。于是李家被满门抄封，李绥被关入天牢。无奈，李绥次子李彦贵投奔未婚岳父黄璋。谁知黄家见风使舵，拒不认亲。李彦贵流落大街卖水，被其未婚妻黄璋之女黄桂英发现，通过丫环相约花园见面，试图赠金济困，谁知却被家人听见报告给了黄璋得知。黄璋大怒，设计杀死丫环，嫁祸李彦贵，李彦贵被定为死罪。贩马义士艾谦得知，乘火焰驹急赴边关报讯。李彦荣还朝，冤情得雪，全家大团圆。 《湖南唱本提要 卖水记》“番邦寻夫”作 “袁老三（李家仆）万里投书”。 《陈英卖水柳兰英伸冤记》
铅印上、下二册，开首“久有移俗劝世心，特编小说众人听。家住西京河南府，御水河边陈家村……” 按：封面提要“柳怀打死陈英、陈英还魂卖水、兰英密约泄漏、柳祥夜杀梅香、杀嫖客兰英下狱、写血书包公伸冤、金殿包公奏本、陈英夫妻团圆”。 一般认为改编自戏文《林招得》，改“林招得”为“陈英”、“黄玉英”为“柳兰英”，是“卖水故事”的滥觞，生发出《卖水记》、《血掌记》（黄梅戏名《血掌记》，越剧名《血手印》，宝卷名《河南开封府花枷良愿龙图寳卷》（又名
卖水龙图））二记。 （六）“江淮神书”系列 《张祥买嫁妆伸冤还魂记》
石印一册，开首“自从盘古分天地，三皇五帝立乾坤。历朝君王多有道，也有无道帝王君……” 按:封面提要“张祥被害、阴魂托梦、 月香邀着众人上楼用过午饭，那些端工们将一张方桌抬放天井之中，摆设香案，又摆了一盘猪大肠、小肠，敲着铜鼓，转着方桌，哼着念着，叫做转花盘。又有一个端工敲着一面大锣，坐在神前唱的甚么：张祥买嫁妆，被白寡妇谋害。那些相公们听了，疑是真事，吁嗟感叹…… 此回描写了扬州“香火戏”早期的演出状况。“香火戏”又称 巫书、童子书、江淮神书，是流行于连云港、盐城、南京、扬州、如皋一带，由“以舞降神”的巫筮演唱方式发展出来的戏曲形式，其中南通市僮子戏，在1960年5月正式定名为“通剧”。其剧目多作神话传说，劝人为善，劝人孝悌。传统剧有三十目四大本，六十八单出，但主要还是称“唐六本”（《袁樵摆渡》、《魏征斩龙》、《唐僧取经》、《刘全进瓜》、《九郎请神》、《借马鞍鞭》）的六本，和从这六本中衍伸出来的“十三部半神书”。 《开山救母》
石印一册，多种子弟书合刊本，第一段为《马跃潭溪》：“三国人才迥不同，各据疆土闹英雄，十常侍君前得宠，混乱天下不太平……” 按：又名《张四姐闹西京》、《杨天佑》。《西游记》中说：“玉帝妹子思凡下界，配合 主要讲的是金花太子杨二郎的母亲张三姐被玉帝压在桃花山下，二郎拿劈山斧救母的故事，所以又叫《桃花山》。 《沉香救母宝莲灯》
石印一册，开首“紫金炉内把香焚，宝莲灯上请贤人。若问孝贤家何处，江南也是有名声……” 按：又名《沉香劈山救母》。淮戏《二堂放子》、《二堂比子》： 华山三圣母与书生刘彦昌私结良缘，被弟二郎神打在华山下受苦，生下一子，名唤沉香。彦昌赶考得中，赴任途中，重到圣母殿缅怀旧情。三圣母托侍女灵芝将沉香交送彦昌，并写血书，嘱子长大为母报仇。彦昌到任后，续娶王桂英带领沉香。后桂英又生一子，取名秋儿。十三年后。俩兄弟在南学攻读，误将欺压同窗的告老太师之子打死，太师逼偿人命，俩兄弟争相认罪。王桂英在刘彦昌劝说下，舍子秋儿，放沉香出逃，前往华山救母。 《董永卖身张七姐下凡织锦槐荫记》
石印一册，开首：“开段无事共谈天，诸君听我说良言。要得男女归正道，家庭教育最为先……”
按：封面提要“卖身葬父亲、大孝格天心、天降仙女配、生下麒麟星、进呈白绫锦、钦赐状元身。” 《摇钱树张四姐大闹东京》
石印一册，开首“话说大宋仁宗天子在位，东城内有一秀才姓崔名文瑞……” 按：封面提要“讨饭遇仙女、古庙结成亲、天波府借兵、包文拯捉妖、孙悟空败阵、王母娘娘下凡。” 二人转传统剧目名《天缘配》，又叫《张四姐临凡》。另有通剧《张四姐闹东京》、洪山戏《张四姐大闹东京》、京剧《摇钱树》、桂剧《四仙姑下凡》、河北梆子《端花》、弋腔《摆花张四姐》、黄梅戏《张四姐下凡》、莆仙戏《张四姐下凡》、花鼓戏《四姐下凡》、皮影戏《张四姐》、陕南孝歌《张四姐下凡》。 《斗牛宫青书画美人张三姐思凡》
石印一册，开首“五代纷纷闹不休，龙争虎斗动干戈。迨至有宋真主出，始得太平度春秋……” 按：封面题要“张三姐思凡下天宫、黎山老母卖青书画、画美人婚配王公子、身怀六甲上天宫、留绣鞋题诗赠公子、斗牛宫寻访画美人。” 似据《画美人袁樵摆渡》另编： 天庭王母娘娘三小姐思凡，欲望东京一行，王母命三小姐变一青书画美人，令雷山老母携画前往大王庄卖与王员外，员外将画悬挂于儿子王玉春房内，王玉春考罢归来，三姐从画中跳下相迎，两人展开了一场惊天动地的爱情。 《画美人袁樵摆渡》（又名 袁天罡出世）
石印一册，开首“金炉早把宝香焚，奉请银河摆渡人。若问神人家何处？自然说起本家门……”
按: 封面提要“袁樵被天火、清河涧摆渡、天赐画美人、成亲生一子、歇龙潭访母、天罡得天书。” “唐六本”之一： 叙唐代淮安清河县袁樵以摆渡为生,好行善。玉皇得知,命三仙姑下凡。仙姑隐入画中,由黎山老母带下天庭,到渡口乘船,以画代船资。袁带画回家,仙姑从画上下来和袁成婚,后生子名袁天罡。三年后黎山老母把画收走,带仙姑回天庭。袁天罡长大后知母为仙姑,辞父外出寻找,袁樵入山修道。天罡得鬼谷子指点，母子相见。后以仙丹度父亲升天,自己去长安卖卦。 《袁天罡卖卦斩老龙》
石印一册，开首“紫金炉内把香焚，表起渔樵一双人。渔翁名叫张士旺，沿河打网过时光……” 按：又名《魏征斩龙》，“唐六本”之二： 叙贞观时三年大旱,玉皇向西天如来佛借三滴雨水,一滴降落地面为三尺三寸,要龙王自五月初三起分三次降下,以免成灾。长安城外渔夫向袁天罡问卦,得知上天降雨情况,即回去打桩下网,准备捕鱼。夜叉从渔夫谈话中知情后报于龙王。下雨为龙王掌管,他未接降雨玉旨,凡人怎会知道?龙王不服,化作书生找袁卜卦,两人以头打赌。龙王回宫,接得降雨玉旨。龙王改变时辰和滴数,造成水灾。玉皇大怒,定龙王死罪,由人曹魏征行刑。龙王向袁求救,袁教龙王向唐王求情,唐王答应,命魏征和他下棋,魏征因困乏打盹,梦斩龙王。 《陈子春被害龙宫招亲全本》（又称唐僧出世、江流儿出世、三元传、三佛忏） 石印一册，开首“词曰：沧海桑田大变，百年一瞬枉劳，状元铨放洪江府，逢遇强人恶毒……” 按：据《论江淮神书对西游故事的地域化重述——以“江流儿”故事为例》：“神书”故事的主体情节与小说、戏曲一致，都包含如下11个基本事件：（1）陈光蕊携妻（殷氏）、母（张氏）上任；（2）张氏中途驻留；（3）陈光蕊遇害；（4）陈光蕊龙宫得救；（5）殷氏从贼；（6）殷氏产子；（7）殷氏撇子；（8）江流儿获救；（9）江流儿认母；（10）江流儿复仇；（11）大团圆。淮戏《洪江记》： 唐贞观年间，陈子春带妻殷凤英往洪江赴任。官船行至高邮湖时，遇水贼刘洪杀官劫印，冒名去洪江赴任，并逼身怀六甲的殷凤英与之成亲，因有神虎护门，刘贼未能如愿。陈子春沉入水底，被龙女相救。殷凤英生下一子，唯恐刘洪加害，写下血书，装入木盒，命丫鬟春梅送往长安外祖父家寄养。春梅携木盒行至中途，刘洪带人赶来，春梅投江而死，木盒随江水东流，被金山寺法明和尚捞取，取法号玄奘（又名江流子）。十二年后，玄奘被法静讥为野种，因问师傅缘由，法明告知始末，令其带着血书，化缘访母。在刘洪花园，母子相会，凤英取香球与玄奘赴长安寻外祖父告状。殷开 《唐僧取经西游记》
石印一册，开首“紫金炉内把香焚，表起唐僧取经人。若问此人根和事，自然说起本家门……” 按：又名《唐僧取经》，“唐六本”之三： 叙龙王被斩,在阎王处状告唐王,唐王入冥,遍游地狱,许愿每年中元节做盂兰盆会超度亡魂。还阳后出榜招僧人去取经。江流僧揭榜,被封为御弟,赐法号三藏,去西天取经。 《魏五郎游地府》
石印一册。 按：封面提要“入阴曹府、翻十八关、过奈何桥、游十八狱、进森罗殿、投表请神。” 封面虽未标明为何家书坊，但最后一页有“槐荫”《八窍珠》的广告，可以确定为“槐荫山房”所刊。 《改良刘全进瓜还魂记》
“燮记”石印一册，开首“唐室乾坤定国基，冢宰贤臣匡社稷。国号贞观登龙位，殿前保驾武共文……” 按：又名《刘全进瓜》，“唐六本”之四： 叙唐僧取经回来到刘家庄化缘,刘全妻李翠莲以金钗斋僧。唐僧到当铺当钗,被刘全认出。刘回家后又听信王婆谗言,责翠莲不守妇道,翠莲受屈,自缢身死。刘全后悔不已,设法要见翠莲。时唐王张榜招人,代他至地府进瓜，刘全冒死揭榜。阎王得知刘全事,命刘全夫妻还阳，奈翠莲尸体已烂,适唐王御妹猝死,翠莲借尸还魂，唐王招刘全为驸马。 《家藏秘本九郎官请神》
铅印一册，开首“上得坛来把香拈，奉请天神到坛前。开坛就请开坛将，洁坛就请洁坛神……” 按：又名《九郎请神》，“唐六本”之五： 叙唐宫后妃有病,唐王命魏征上天请神,魏以年老推辞,唐王恼怒,欲斩魏征。魏第九子九宏,得太白金星赠宝,能腾云驾雾,至京城奏明唐王,说自己能上天请神。随即施展法力,先救出父亲,然后焚身上天,唐王大喜,封他为上、中、下三界功曹。 此书还保留着“仪规”口气。 《九郎官龙宫借宝马》
石印一册，开首“上得坛来笑微微，烛上银台酒满杯。荤菜供品般般有，鲜花鲜果色色齐……” 按：又名《借马鞍鞭》，“唐六本”之六： 魏九宏被封为功曹后,因无马不能到各处请神,唐王敕令他到东海龙宫借马、借鞭,又经太白金星指点,到长安赵太保处买鞍。 《獭猫精赵天保团圆记》
石印一册，内题“新刻飞龙传”，8回。开首：“诗曰：生生化化本无涯……” 按：封面提要“獭猫精迷人、赵凤英怀孕、獭猫精被捉、赵天保降生、粉红江取鱼、石龙口葬父”。 似据弹词《梦白新编白獭传南词》改编，一名《水怪贪欢缘》,清徐品南编： 上界有一白毛水獭仙,见牛郎织女鹊桥会,慕其男欢女爱,下凡变美男子与刑部尚书赵太玄之女如花相恋…… 详见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 肖亚男《稀见传奇〈白獭传〉介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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