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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树停着三只乌鸫

 菩提恶之花 2023-08-11 发布于安徽


沼泽的鸟儿
痛苦地升高
它的嗓音


By 布拉吉











一棵树停着三只乌鸫

作者|菩提花花




 
昨天差点以为三羊开泰了,使用了不知是否失效的试纸盒,才如释重负,没什么,感冒而已。所以半夜喉咙灼烧般疼痛的时候,等了许久才慢腾腾起身找了药片丢进嘴里,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凉白开,时间大概凌晨一点多,就像奈良美智始终空无一物的世界,我等了等世界的动静,毫无起色,后来去卫生间捧了李沧东的《烧纸》,高丽人的欲望都在纸上,洛阳纸贵,个人的意义又有什么意义?
 
当前的光伏,真是一场乱仗,锂电行业正在发生剧变,储能赛道百花齐放,动力储能电池的未来将会向光伏行业靠拢,一片红海,刺刀搏杀。莫名其妙地写上两行,资本的西南风刚刚刮过,看似与我无关。“爱情像公厕的玻璃窗一样模糊”,费兰特在《成年人的谎言生活》里说过差不多的话,立秋之后黏糊糊乱糟糟的现实,可能注定了整个故事还没结尾,但你什么也不懂,乔瓦娜识破了姑姑实则狗血的爱情神话,阶层和教养即便没有什么正比效应,原生家庭对自我的攫取永远不会罢手。


 

夏天只是西瓜做的一个梦,南门被雨污分流工程挡住去路,只好绕道,清晨五、六点钟,懒散的猫们姿态各异,女邻居是个爱猫人士,她提了一大包猫食,嘴里喊着不同猫的昵称,除了猫,估计其它动物是不懂她语气中的意味,就那么一瞬,她的脚边已经聚拢了不少流浪猫,走远的时候,我甚至以为她也是某种颜色斑斓的流浪猫,不禁寒意顿生。类似郁达夫在春风沉醉的夜晚...走到天将明,猫们下班的时候。
 
近些时日,深感碌碌无为,因家事未及赶上观看魔都的张晓刚“蜉蝣”个展,龙美术馆对绘画并不友好,可能更适合展览雕塑和装置,现在的艺术大多都在试图启蒙你的观摩,特立独行的展出,天马行空的围观,张晓刚谈起绘画与叙事的文学描述,更像个小说家,绘画具有故事性没有什么不妥,类似小说兼顾了绘画独有的场景,但即刻开牌的MD文学奖中,独独文学性仿佛退而求其次了。

早晨的行道树婆娑了些许阴凉,国槐无一例外笼罩在蝉鸣之中,满地白色花絮,洋槐可食,国槐入药,一个盛开于仲春暮春,另一个悄然绽放在盛夏酷暑,前者宛若白色的海洋摇曳在苍穹,国槐花小,与被骄阳直射的绿叶交互掩映,前些日子暴风骤雨,街道上便坠落了一层又一层花蕊,接着涌向了城市窖丼。


 

德国诗人当中,还是喜欢特拉克尔,这与他偏爱波德莱尔、兰波有很大的关系,因为我也爱他们和他们的诗歌,所谓黑暗的诗歌,并非全是死亡腐朽,仅仅是你对生命的理解,以及你要怎样去活着,但最有可能我和你们,我们和你,都无法控制自己的生命轨迹。当然,阅读特拉克尔的诗,犹如黑暗里疾行,蕴藏了诺瓦利斯在其中的秘密追寻和荷尔德林的理性思索,比如“美丽的夏日还闪着枯黄的光”,反正整个夏天,我看阳光都是一种枯黄的颜色。
 
废名说思想是一个美人,诸如此类的事情频频发生,公司门口南侧,哈罗单车又不能停放了,挺烦人的事情,总是有良好市民投诉哈罗扰民占道,划定的停车区域被管理部门反复取消了N多次,诡异的是,这儿没有任何小区。盛夏酷暑骑行哈罗单车的上班族,大概抛却锻炼意志之类的问题,其它多是暂时无力驾驶新能源汽车的上下班一族,我是常年以单车为友,哈罗骑行公里数基本在这个区域范围内接近了顶峰。


 

近期颇多乱翻了明史相关的东西,清人所修的《明史》可靠程度并不是多大的话题,但是愈看愈糟糕,不是我的视力下降速度太快之糟糕,也非《明史》如何糟糕,而是明王朝太糟糕了,历史是后代史,所以根本无法有历史了,那便有点彻底虚无了,关键是不管《明史稿》《明实录》等等还是旁观视角《朝鲜王朝实录》等等,大明王朝从一开始就相当暗黑,糟糕之处比比皆是,或许就是这些暗黑糟糕,有趣之人才层出不穷,崇祯自挂之后,李闯破城,张宗子隐入山峦,继续沾花惹草,可惜浪荡和繁华以及末世堆砌在一起,就是个痴人。
 
人间谁不爱张岱?美国汉学家史景迁曾经感慨,晚明是中国史上文化最繁华的时期。史景迁先生是西方汉学三杰之一,他的名字寓意即是景仰司马迁,其独特视角的《太平天国》深邃好看,余英时夸了他的文学造诣,所以这段他阐述的历史便属于可疑之列,人人留在它物上的目光平均一般不会超过三小时,相比于七秒鱼,基本大差不离,他人之于我,恰如我之于他人,萨特说他人就是地狱,我们斤斤计较的自我,其实就是由他人构建出来的,没有他人的注视,我便无所谓存在了。

真TM狗血。


本篇图片

艺术家   Julia Maiuri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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