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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的那个山来吆,一道道坎,咱们中央红军到陕北,千家万户哎嗨哎嗨吆,把门开哎嗨哎嗨吆,快把咱亲人迎进来,咿呀把拉个吆嗨……”、“来到了南泥湾,与往年不一般”……这些耳熟能详,从小传唱、响彻神州的陕北民歌经久不衰,流行不止,还记得上小学时被唱疯的陕北信天游《黄土高坡》,无论大人小孩,都哼着“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哦,四季风从坡上刮过……”,曾记得初中语文课本里贺敬之的《延安颂》“几回回梦里回延安,双手搂定宝塔山,米酒油馍木炭火,团团围定炕上坐”读起来那么亲切,这些诗歌勾起了我从小对延安魂牵梦绕的神秘感。我上高中那会儿,我大姑父还活着,他林校毕业后,被分配到延安,在吴起县林业局工作了二十多年,后来五十多岁时调回老家汉中洋县林业局,他曾给我说毕业后报考延安大学,结果我高考成绩不理想,没有达到录取分数线,很是遗憾,这一直是我心里一块疙瘩,也是一种缺憾,自然也没能实现姑父对我的期望,但是我对延安的崇拜感一点都没减少,心里一直向往着寻找机会到延安看一看、转一转,感受一下革命圣地延安究竟啥样。延安在陕北,我在汉中,相隔不说十万八千里,也有三四百公里,早些时候,不通高速,没有高铁,弄不好一天还不能到达,加之没啥事,来一趟不容易,因此延安之行一直是藏在我心里的一个梦,等待着圆梦机会。2020年暑假,我刚好有时间,通西安、延安的高铁动车也有了,妻子的一个老俵在黄陵铁路上班,探亲顺带到延安旅游观光,自然是顺茬,来到延安,一下火车站,心凉了半截,这是啥地方,是延安吗,是不是搞错了,看到车站门楼“延安火车站”几个大字,才确认的确是延安,实实在在,没错。现实中的延安和理想中的延安反差咋这么大,想象中的延安应该是黄土高原,地理课本上学过的黄土高原虽是沟壑从横,但上面一马平川,再怎么也没这么大的山吧,延安城也很分散,老城摆在狭长的几条沟里,街道狭窄,道路崎岖,山路蜿蜒,极不起眼,山上一片荒凉,延河水流很小,几乎干涸,和文学作品里描述的“巍巍宝塔山、滔滔延河水”截然相反,这哪像一个地级市,论环境甚至连一个小县城都不如,我们租了一辆车,花了半天时间,走马观花,到延安枣园、杨家岭、宝塔山下转了一圈,由于当时还没有疫情,所以那时来延安的干部培训班特别多,每到一处,总能看到一队队由二三十、三四十人组成的、穿着红军服、戴着红军帽、排列整齐的不是坐在大树下、就是在旧会址大礼堂接受教育的领导干部,唱着红歌、听着宣讲,间或有小学生模样的在也景区宣讲红色故事,在园区,时不时能听到传唱陕北民歌的嘹亮歌声飘进耳朵,仓促一天的延安行,匆匆离别,感受颇浅。谁也没想到,时隔两年后,我再次踏上延安这片热土,这次有幸参加6月15--6月24日为期十天的国培学习。我看到延安老城区变化不大,一切依然如故,但是由于是学习培训,可以全面走进这座城市,深入感受这里的一草一木,熏染红色历史文化,体味它的魅力就像品酒一样,需要慢慢品鉴,才能品出其醇厚甘甜的味道。在后面的培训中,我将珍惜这次难得培训机会,积极学习,汲取知识,去感受老区人民朴实憨厚,依托延大雄厚的资源,感悟革命历史底蕴,传承红色基因,滋养初心,淬炼灵魂,汲取延安这块老区故土的文化精髓,让其植入我的内心,作为思政人,担当起时代赋予的“立德树人、铸魂育人”神圣使命。
张长青,中学政治老师。 热爱生活,爱好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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