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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起摔伤,我爹住院第47天:老爹体温略有起伏,我听班长讲当年糗事

 新用户9088aVaL 2023-08-21 发布于河北
胡子宏生命日记(2401
祸起摔伤,我爹住院第47天:老爹体温略有起伏,我听班长讲当年糗事
(一)
819日,周六,我在哈尔滨参加同学聚会,我爹在病房里接受治疗。我时不时联系一下大妹妹,询问我爹的情况。跟同学交流时,大家欢声笑语。我一旦想起病房的老爹,心情就沉重起来。
先说说我爹的情况。大妹妹反映,上午我爹依然精神萎靡不振,有点嗜睡的感觉。不过,下午我爹就好多了,甚至可以坐起来,神志清醒。照这种情况,如果我爹身体机能无碍,在家里进行康复训练也可以。
说句实话,在医院里接受康复训练,采取了各种针灸、电疗、药疗等措施,我爹的身体状况的确有改善。唯一的不足是,花钱太多了,恢复起来比较漫长。
身为长子,为老爹治病是应该的,但如果住院费报销比例太低,支撑几个月后,大概率要花费一套公寓的房价。我已经做好了长期作战的准备。希望老爷子不要总是出现身体机能的问题。如果每天有几百元康复费用,还有几百元的检查、输液等费用,坚持几个月后,经济压力就大了。
大妹妹之所以伺候我爹时显得不那么累,就是我爹不再经常输液了,且没有感受到明显痛苦。如果间隔一段时间就喊着翻身、喝水、疼痛,那伺候起来就难了。
我爹刚住院的时候,时不时喊着让翻身,我和妹妹两个人都觉得累。当时他的身体是死板的,全靠我们人力搬动。如今,我爹自己能用点力了,随便一翻,身体就能活动。
这两天,我大妹妹一直喂我爹吗丁啉,我爹的胃口略有改善。我爹的体温时高时低,不过,最高的也就37度出头,不属于高烧。医生也在输液治疗,肺部的CT检查也没有出现大碍。
昨天,我爹的胃口还不错。中午,我家夫人去了病房,给爹带去午饭,还带了一只烧鸡。晚上我爹吃了点猪头肉。胃口好一些,营养跟得上,体力就会恢复得顺利。至于输液,缺什么补什么就可以了。一句话,只要住院费跟得上,治疗起来就不会太麻烦。
同屋的病友老赵因为腿部静脉血栓,又要转科。他妹妹来看望他时,老兄流下来眼泪。眼看着要花20万,俩孩子不能去挣钱,恢复起来遥遥无期。我和大妹妹感到庆幸,幸亏老爹没有出现太多的后遗症,否则就是一场很严峻的考验,甚至可能人财两空。
昨天上午,表姐前去病房探望我爹。表姐是我爹舅舅家表姐的小闺女,得知我爹住院后,就前来探望。她走进病房,招呼大妹妹,我大妹妹愣了片刻,才意识到,眼前的女士是表姐。
当表姐喊我爹大舅的时候,我爹却处于懵懂状。表姐来了次自我介绍,我爹才恍然大悟,顿时兴奋了一下。表姐的妈妈,也就是我的表姑眼下也90多岁了,正住在养老院。几个表姐表哥都在忙碌,甚至身体也不好,没有足够的人力伺候她。
总之,我爹的病情基本上保持平缓,与以前相比多了点后遗症。如果不计较住院费,那就当做疗养院住下去呗。
(二)
19日的同学聚会也是热热闹闹,欢声笑语。我们早餐后去了阿城区游览自然风光,进入了一个天然动物园。中午,我们品尝了一回全猪菜,下午去参观了上京博物馆和索菲亚教堂。晚上,我们在马迭尓宾馆吃了俄式西餐。餐后,我们去了中央大街游览。
20日上午,同学们去太阳岛游览,下午各自返程或自由活动。有钱有闲的同学已经找了一辆宽敞的大奔,准备下午去附近的城市伊春,具体风景区我没有记住。
我本来想坚持到最后,可是老爹还在住院呢,我必须周日赶回家。我只好舍弃了游览太阳岛,上午乘高铁到沈阳北站,然后再转车,晚上9点多抵达邢台东站。下周的事情不少,除了陪伴老爹,还有一项重要工作要做。
昨天的日记发出去之后,立刻有粉丝联系。一个是涉及到招商引资,希望同学老车考虑到本地开办企业。老车沉吟了片刻,说企业刚刚开始,目前时机不成熟。二是有粉丝建议利用同学的人脉资源做生意挣钱,我解释道,同学是指方向的,具体操作,还是要靠自己。
同学聚会的照片不少,不过我人缘一般,合影较少。何况,多数同学出于职业因素,我不方便公开集体合影。这里禁不住讲讲我们班长A在大学期间办的糗事,按照班长A的话,过去了30多年,可以解密了。
我把班长称为AA还是普通学生时,调皮捣蛋,对学习投入不够,时不时会有点小动作。同宿舍的D担任团支书,貌似还是党小组长,既然是班干部,就难免时不时把A等人的情况报告给辅导员。
偏偏是,D的学习成绩还不错。A等几个同学开始“怀恨在心”,开始谋划跟D捣乱一次。期末考试即将来临,头一场考试是政治经济学。几个同学商量了一下,决定给D“下药”,影响他对功课的复习。于是,三个同学以身体不适为名,向校医要了几片安眠药。
头一天,大家在宿舍一起吃饭时,A等几个同学在D的水杯里下了2片安眠药,试图影响D的晚自习学习。哪知道,安眠药失效,D一直保持着盎然的学习精神。
眼看着药物失效,A和几个同学继续捣乱。次日晚饭时,A问大家是不是想吃麻辣烫,D同学也表示要吃。有人专门出去买了麻辣烫,途中把几片安眠药放到了D同学的麻辣烫里。

A说,晚自习的时候,我注意观察,看到了D正在聚精会神地学习,但是显得萎靡不振。晚自习开始时,D的政治经济学课本翻到了第16页,等晚自习下课时,D的课本还是在16页。A暗想,我们成功地对D进行了“报复”。
很快,政治经济学的考试结束了,A等人心想,D的成绩肯定强不了。过了两天,A无意中遇到了任课老师,就询问考试成绩。任课老师说,成绩最好的是张军。A又问,还有谁考得好呢?任课老师说,第二名就应该是D同学了。
班长A在我们乘坐的大巴车上,谈及当年做的糗事时,禁不住感慨——当年我真坏啊,一直想办法给D下绊子,结果D的成绩依然最好。班长的讲述令我们开怀大笑。
我问班长,你们简直是胡闹,这不是下毒吗,如果出现生命危险怎么办?班长解释说,其实就那几片药,怎么可以弄成下毒呢,我们当时就是恶作剧,也多少有点报复心态。
我说,这些年你跟D见过面吗?联系过吗?班长说,没有啊,我不好意思联系他啊,现在过了30多年才解密,如果当时他知道了我给他使坏,说不定会把我揍一回。
(三)
接着,A还讲述了他是如何从前任班长夺走了班长的职务。我们同学们都知道此事,也都是参与者。
前一任班长W是广东人,当年竞选班长时,他曾经在演讲中提出,要带领班级同学们在学校运动会上夺取好成绩,消除没有好名次的尴尬。
当年读大学时,我们班同学的确很菜,没有出现过运动健将。哪知道,W当了班长后,学校举办春季运动会时,我们班依然做了一回观众,在所有的比赛项目中,一个好名次都没有拿到。
不过,我们班还是获得了一个精神文明奖,这要归功于我老胡。当时,我是班里团支部宣传委员,运动会前,我要求每个同学必须给我递交几句涉及到体育精神、运动会的口号。在运动会举办时,我隔几分钟就送上去一份稿子。广播站时不时传来——下面播送86-1班的来稿。

当时有个规定,运动会上,哪个班送交的宣传稿子多,就会被评定为精神文明奖。运动会结束当日,班主任召集全体同学开班会,总结一下运动会的表现。哪知道,A带领着一批同学来了场奇袭,提出要改选班长,理由是现任班长没有完成我们班在运动会上获奖的承诺。
A透露,为了给自己拉票,他给班里的每个女生都买了一瓶酸奶。一群同学搅局,班里只好进行了重新选举,老班长落选,A被选为新任班长。现在回忆起来,当时我好像没有投A的票。
A成功地夺权后,在同学们中的威信还不错。大学毕业后,我一度与他失去了联系。以前的同学聚会时,A好像也提到过当年的坏事。如今再次讲起来,坐实了此前的传说。
我问班长A,你这些年没有跟D和老班长联系,是不是不好意思见人家啊。班长A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主要是没有机会啊,同学聚会没有遇到,这把年龄了,都成了往事了,当做笑料呗。

如今,被班长捉弄过的D和老班长,一个在北方担任人大主任,一个在南方担任政协副主席兼任区委书记,都是副厅级实职。受职务影响,他们参加同学聚会的次数很少。
30多年前的恶作剧,只能用年轻人的幼稚来解释。A给团支书D的饭菜中下了安眠药,现在想起来可能性质很恶劣。不过,A说,他掌握着分寸呢,无非是想报复D给班主任打小报告。
A当年调皮捣蛋,做出的事情有点孩子气。同学们之间,还彼此发生过一些故事,如今都已经临近退休了,所有的矛盾,都可以释然了。
我问A,如果你再次见到D和W,敢不敢承认当年做的坏事啊。A说,当然敢了,这把年龄了,承认当年调皮捣蛋,胆大妄为呗。
我在本文中讲述A做的两件糗事,征得了他的同意。

实际上,包括我老胡在内的很多同学,在校园里都有过糗事。老刘同学就谈到,我上大学时,给某位女同学一年写了200多封信。此事被我否认了,不过,当年的确给某个女同学写过不少信。
同学聚会时,大家的聊天都很随意,我更喜欢听别人聊天,获悉更多同学的情况,譬如,某同学“进去了”,原因是什么。此外,别人家的孩子出国后在哪里高就,是在国外还是在国内,我也暗自了解了一下。
晚上,当年同宿舍的陈同学到我和老车的房间里串门,他目前是浙江某地的文联主席,谈及到影视创作、举办画展,都令我领略了一些套路。我们都是文联系统的干部,只不过我是普通职工而已。相比之下,南方的文艺创作有较多资金的支持,开展得更红火一些。
上述文字,多是20日早晨匆忙间敲出来的。此时已经是20日晚上11点。我从哈尔滨回来,打开电脑,赶紧编辑上述文字。我与同学相处也只有36个小时,两天时间耗费在高铁上。不过,这次聚会还是值得参加,我对自己的处境有了新的想法,也许过些日子会揭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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