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退秋进,已很多天了,我还穿着短袖外面跑,结果,我感冒了,头重的,像被注了铅。 是该换衣服了,薄的换成厚的,至少外面加一件夹克衫,或者套个背心,那就不冷了,风从腰里钻不进去,徘徊,无计可施。 有些女人比我还日能,依然穿着超短的裙子,横行街市。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坐公交就坐过了站,去火车站,却一直坐到了二十里铺。她下车了,我才回过了神。 季节更替,山河改装,人需要增减衣服了。秋衣秋裤能派上用场了,在衣柜存了好长时间,拿出来晒晒,晾晾,抖抖,褶皱也舒展了,重见天日。 感冒了开始吃药,抗病毒的,润肺的,解毒的。还翻出来五瓶布洛芬,疫情期间从药店抢回来的,一直用不上,一直不发烧,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当然,也是人老了,不中用了,抵抗力大不如从前。前些年,吃钢咬铁,海吃浪喝,也不见得有什么病。 不按时令穿衣,迟早会吃亏,这就是耍二杆子。前几天过七夕节,给一个活动唱歌,《前世尘缘》《乌兰巴托的夜》,也是耍二杆子,本事不强强,还喜欢扬达。 从今天起,再不耍二杆子了,老老实实地,闲室静坐,面壁思过,日三省吾身。人一旦压稳了,如枯木逢春,老树开花,大概率会整岀点别的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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