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 年 4 月 Jack P. Hruska 在美国堪萨斯大学获得硕士学位,学位论文是《 A phylogenomic evaluation of the relationships among herons(Aves: Ardeidae) 》,他应该是第一个采用分子遗传学系统研究鹭科(Ardeidae)的硕士研究生,研究水平如何呢?他的导师包括 Dr. Robert Moyle、Dr. Richard Glor 和 Dr. John Kelly,导师再权威,对硕士只是挂个名吧,不说明问题的,芭拉芭拉。 2023 年,Jack P. Hruska 等八位学者在 Ornithology 上发表《 Ultraconserved elements resolve the phylogeny and corroborate patterns of molecular rate variation in herons(Aves: Ardeidae) 》。 华人在国际顶级期刊上发表分子遗传学领域的论文其实挺多的,只是作者是否还是中国籍,是否代表中国的研究机构就不得而知了,鸟类学,科学无国界就无国界吧,只是这个领域所发展的技术与研究诸如病毒的演化、研制生物武器是密切相关的,你又想吐了吧。 无论是 Jack P. Hruska(2018)的研究成果,还是 (2023)年的研究成果,都暂时没有获得主要鸟种名录的认可。 在 Jack P. Hruska(2018)的系统发育树中,5个进化分支被命名为不同的亚科。 中国有分布的是麻鳽亚科和鹭亚科。 Ixobrychus exilis、Ixobrychus involucris 被置于麻鳽属(Botaurus )下,该系统发育树与《 Genetic barcoding confirms first breeding record of the Yellow Bittern, Ixobrychus sinensis, (Aves: Pelecaniformes,Ardeidae)in the Western Palearctic 》中的系统发育树是一样的,该文由 Martin Packert 等五位学者 2014 发表在 Vertebrate Zoology 上。 01、大麻鳽 种群规模上限为 34 万只(Wetlands International 2015)。 2 个亚种中的 stellaris 在中国的种群规模上限为 1 万对繁殖鸟和 1000 只越冬鸟(Brazil 2009),不常见。 栖息于山地丘陵和山脚平原地带的河流、湖泊、池塘边的芦苇丛、草丛和灌丛、水域附近的沼泽和湿草地上,夜行性,白天藏于沼泽或草丛间,多单只活动,寻觅鱼、虾、螺、蟹、蛙、泥鳅及水生昆虫。 02、小苇鳽 03、黄苇鳽 单型种,种群规模上限 100 万只(Wetlands International 2006)。 常见于南方各地,种群规模上限为 10 万对繁殖鸟(Brazil 2009)。 栖息于有大片芦苇和蒲草等挺水植物的中小型湖泊、水库、水塘和沼泽中,多在清晨和傍晚常单独或成对活动,寻觅鱼、虾、蛙、水生昆虫等。 04、黑鳽 种群规模上限苇 32 万只(Wetlands International 2006)。 3 个亚种中的 flavicollis 在中国的种群规模上限为 10 万对繁殖鸟(Brazil 2009)。 春季插秧前在婺源周边山村的稻田里较常见,喜欢在稻田的入出口或出水口蹲着捕食。 栖息于溪边、湖泊、水塘、芦苇、沼泽、水稻田红树林和竹林,在黄昏和夜间活动,寻觅小鱼、泥鳅、虾和水生昆虫。 05、栗苇鳽 单型种,种群规模上限为 200 万只(Wetlands International 2006)。 与黄苇鳽相比,数量要少一个数量级(种群规模上限为 1 万对繁殖鸟),自然没有那么常见。 栖息于芦苇沼泽、水塘、溪流和水稻田,夜行性,多在晨昏和夜间活动,寻觅小鱼、蛙、泥鳅和水生昆虫。 06、紫背苇鳽 Jack P. Hruska(2018)复活了由 Bonaparte(1855)描述的 Calherodius 属,将海南鳽(Calherodius magnificus )和白背夜鹭(Calherodius leuconotus )置于该属下。 07、黑冠鳽 每年夏季,在广西弄岗繁殖,当地村民总能找到几个巢。 08、栗鳽 单型种,种群规模上限 1.5 万只(Wetlands International 2020)。 迁徙时途经上海,浙江、福建、广东等地,甚罕见。 栖息于沿海附近浓密森林或林缘地带之溪流中,也见于低山森林中的沼泽、河谷或溪流,主要夜间活动,白天也在密林中的阴暗处觅食,寻觅小型鱼类、甲壳类、黄鳝、蛙、小螃蟹、水蜘蛛、昆虫、环节动物和水生昆虫。 09、海南鳽 单型种,种群规模上限 1500 只(J. Kushlan 2016)。 陆续在广西柳江、弄岗,广东南岭等地被发现,希望它们的小鸟都能顺利出巢,这样来年它们大概率会重复利用繁殖地的。 栖息于亚热带高山密林中的山沟河谷和其他有水域的地方,夜行性,白天多隐藏在密林中,早晚活动和觅食,寻觅小鱼、蛙和昆虫。 白鹭属(Egretta )缺失物种比较多。 10、斑鹭 单型种,种群规模未知。 迷鸟于江苏南通。 11、白脸鹭 单型种,种群规模未知。 迷鸟于台湾。 12、岩鹭 种群规模上限 100 万只(Delaney & Scott 2006)。 2 个亚种中的 sacra 局部常见于海南、浙江、福建、广东、澎湖列岛。 栖息在多岩礁的海岛和海岸岩石上,寻觅鱼类、虾、蟹、甲壳类、昆虫和软体动物。 13、黄嘴白鹭 单型种,种群规模上限 1.5 万只(IUCN 2016)。 局部常见于沿海地区。 栖息于沿海岛屿、海岸、海湾、河口及其沿海附近的江河、湖泊、水塘、溪流、水稻田和沼泽地带,单独或成小群活动,寻觅小型鱼类、虾、蟹、蝌蚪和水生昆虫等。 14、白鹭 种群规模上限 315 万(Wetlands International 2015,但包含 Egretta dimorpha )。 分布于印度洋周边的 dimorpha 已拆分为独立种礁鹭(Egretta dimorpha )。 2 个亚种中的 garzetta 常见于中国南方。 栖息于平原、丘陵和低海拔之湖泊、沼泽地带与滩涂地,寻觅小鱼、黄鳝、泥鳅、蛙、虾、水蛭、蜻蜓幼虫、蝼蛄、蟋蟀等。 15、夜鹭 种群规模上限 373 万只(Wetlands International 2015)。 4 个亚种中的 nycticorax 常见于中国南方各地,中国种群规模上限为 100 万对繁殖鸟。 栖息于平原和低山丘陵地区的溪流、水塘、江河、沼泽和水田地上附近的大树、竹林,白天常隐蔽在沼泽、灌丛或林间,晨昏和夜间活动,寻觅鱼、蛙、虾、水生昆虫等。 16、棕夜鹭 种群规模未知。 6 个亚种中的 manillensis 漂鸟于台湾、东沙群岛、西沙群岛、中沙群岛、南沙群岛。 栖息于临近水域的树林中、湿地、植被茂密的溪旁、红树林,白天常隐蔽在沼泽、灌丛或林间,晨昏和夜间活动,寻觅蛙类、小鱼、虾等水生动物。 17、绿鹭 种群规模上限 230 万只(Wetlands International 2021)。 21 个亚种中的 amurensis 分布于东北,南方和西南地方的为 actophila。与白鹭、池鹭和夜鹭相比,没那么常见。 栖息于湖泊、池塘及溪流等水域,性孤僻,常单独活动,寻觅鱼类和蛙类、螺、蟹、虾及昆虫等。 18、印度池鹭 单型种,种群规模未知。 迷鸟于新疆西南部和青海可鲁克湖、云南剑湖。 栖息于沼泽、稻田、池塘等水域附近,白昼或黄昏活动,寻觅鱼、虾、蛙及昆虫、蛇类、软体动物及小型啮齿动物。 非繁殖期间与其它池鹭几乎无法区分。 19、池鹭 20、爪哇池鹭 种群规模上限 6.7 万只成年鸟(IUCN 2016)。 迷鸟于台湾。 栖息于淡水区,喜欢稻田、草原、湖边和河岸、红树林和礁石,寻觅小鱼、下、昆虫、蟹类。 牛背鹭(Bubulcus )属被合并到鹭属(Ardea )中,鹭属(Ardea )缺失物种比较多,红色虚线是根据其它资料补充的,不一定靠谱(比如如果只考虑白颈鹭和黑头鹭,在发育树上看上去如同姊妹种,其实中间还有 12 个物种呢)。 原来的牛背鹭(Bubulcus ibis)基于形态学被拆分成牛背鹭(Ardea coromandus)和西牛背鹭(Ardea ibis ),HBW/BirdLife、IUCN 暂时还没有接受这样的拆分,其外观对比可参阅《 Subspecific identification and status of Cattle Egret 》,由 Ross Ahmed (2011)年发表在 Dutch Birding 上。 21、牛背鹭 未拆分前,种群规模上限为 985 万只(BirdLife International 2015),拆分后为单型种,种群规模上限未知。 常见于长江以南地区。 栖息于平原草地、牧场、湖泊、水库、山脚平原和低山水田、池塘、旱田和沼泽地上,寻觅昆虫,鱼、蛙等。 单型种,种群规模上限 400 只(D. Wilson & J. Eames 2006)。 迷鸟于云南保山。 白腹鹭:极危的迷鸟,★★★★★★。 斑鹭、白脸鹭、印度池鹭、爪哇池鹭:迷鸟,★★★★★。 海南鳽:广西、广东陆续有发现了,★★★★★。 栗鳽:稀少,迁徙期间途经,★★★★★。 棕夜鹭:漂鸟于台湾,★★★★★。 紫背苇鳽:不常见,★★★★。 小苇鳽:仅限于新疆西部,★★★。 大麻鳽、栗苇鳽:不那么常见,★★。 黑鳽、黑冠鳽、黄嘴白鹭:知道那里有,但总得在适当的时候去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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