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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这里的日子和城里中学其实没什么两样，依然是单调的重复各种课程，不同脸面，同一种神情的老师们。除了地理老师吴老师外，包括班主任老师，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忿忿之意。好在少年心性，凡事不在心上，一般所谓苦恼也就是学习成绩差了，其实没有过不去的坎，过得多了也就无所谓了。日子单调，学生也有自己的应对法子。上学了出不去校园，课间总是可以出来放风的，尤其第二节下课，彼时操场是要么泥泞不堪，要么是积雪皑皑，也就免去了课间操，直到高三毕业离开学校。 当时很纳闷上了高中，怎么学校不组织打扫雪了。小学的时候，打扫雪是最快乐的，一打扫就是一早自习连带第一节课，有时候雪太大了，可能一上午都在扫雪，不用上课，看来孩子的天性是不乐意受约束，大部分男生很享受用各种工具清除校园积雪，换来一身的畅快和自由。 男生有男生的快乐，最大的快乐而且乐此不疲的就是隔壁班的女生路走我班门前，学校是平房，中间是操场，四边南北东边边是高地，4分之1的部分有建筑，西边是宿舍，北边是教师办公室，南边是教室，我们班门口是全校师生必经之路，地理优势造就了各个班的坏小子在这汇集，打口哨，高声谈笑，引人注目而已，散发着少年的精神和力气。 我们上学那时，周六不回家，但是也没有课，同学需要自习住校生和走读生一样都要在学校里度过自己的一天。 令我惊讶的是，转学不久竟然有同学找上门来。两位女同学，一个是邱同学，胖胖的，和眉善目的，嘴角总有浅浅微笑，是见了面才想起她浅浅的笑容，记得同窗学习期间，有时候因为某个玩笑的话，她就爱抿嘴笑。我们是前后桌，她们在我的前边，似乎在市里读书那阵她经常和我问问题。 一个是陪伴儿已经忘却了名字，瘦瘦的脸上总有一种类似不平的神色，脸色发黄且黑。 出乎意外，我正在整理教材，准备做作业。佟同学，也是一个女同学，巧的是，我们几乎是同时转到区高中的，隐约记着佟同学家是本区另一个镇子的人，和我有类似的求学经历。班里的同学有很大一部分是我初中同学，所以回来并不感到寂寞。佟同学似乎和他们不大熟悉，而我们之间还是有一些共同话题，关系也就很近。佟同学个子高高的，与我比肩，身材也好，白皙的脸庞，几只雀斑显得整个人很活分，实际上却是安安静静的小女生。 我们平时有交集的时间不是很多，她个子高坐在后排，当然也有成绩的原因，偶尔也是她向我询问一些课上听不懂的题。那一天她走到我桌前，我的座位在老师讲台的左侧，是第一排，按学习成绩分座位，我同桌是葛同学，他是主动要求和我同桌，是一个很有趣也很有心机的男同学，说话很漂亮，朋友很多不仅是本班本年级，不同年级都有他的朋友。 佟同学怎么来到我座位前，早已经忘却。只是记得她很恬静，不会张扬。悄默声地走到我跟前，有些神秘意味到：有同学来看你了。我有些愕然，冒失的问：谁啊？她：走出去说。出了班级，迎面就看见了两个女伴，她们相互紧靠在一起。未能记住名的同学脸色冷冷的，我们之间本没有更多交集，只是曾经同学。而邱同学曾经浅浅笑容的脸，有些憔悴，见到我那一刻，像似用了好大力气才稳住心神，挤出了一丝笑意，也不搭话。佟同学对着邱同学，人我给你找出来了，我先走了啊。随即扔下一句话，转身就想走掉。冷面女生叫到等等我。佟同学随即候着她，邱同学看上去有些不安：都别走啊。 两个人，最终也没离开。四个人也不知是谁提出了什么话题，就围着校园走起来，不一会，佟同学和冷面女生就挽起手，有说有笑了，我和邱同学，跟着她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我有时很敏感，有时却粗枝大叶。 虽然前边有一些小尴尬，过了一会，也就随和了，冷面女生和佟同学，也不那么冷冷的了，谈起了各自校园趣事。邱同学脸色也好看多了，她似乎更愿意和我在一起同步。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是到中午饭了。有同学来访，请人吃顿饭是自然而然的事，我做事很难得大气，心理直打鼓，这星期的饭钱，哎。表面还算没表现出来。 想想也是，从来就没正经赚过钱，家里孩子多，父亲手头也很紧张，我也就在钱上很难做到大方。佟同学说，我就不用你请了，我有饭票。我也没待客的经验，也没有让让。带着她们去吃饭了，女孩子吃的也不多，还好并没有花超。吃完饭，邱同学心情大好，提议让我们带她们转转。吃饭的时候佟同学有个初中同学，有些口吃，瘦瘦的男生。说话断断续续，看我们在一起吃饭，也凑过来。就这样几个男生女生，决定爬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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