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东头第一家是个富户,那人名为苟吉,约莫四十年纪,獐头鼠目,颔下几缕长须。他老子坏事做尽,儿子亦非善类,生性好色,专祸害良家女子,夜夜做新郎。旁人是药到病除,他是屁到病消,神屁喷薄而出,怪疾即愈。从不伸手把脉,只须一看脸色,便知病疾缠身的人所患何病。 病人一闻,如蒙大赦,须叟之间,脸色红润,恢复如初。 神医指着拴马桩道:“屁味已附着在拴马桩上,命令郎一日三舔,数十日后即可见效。”苟吉面上无光,心道:“什么狗屁神医,等我儿恢复,我要他的狗命。”苟碧凡不敢不从,每日来到拴马桩前猛舔,唯恐病入膏肓。 百姓心道:“这神医好坏不分,竟然将苟家少爷治好。”苟家二十六人皆是恶人,苟吉,苟碧凡,看门的仆人,丫鬟等,全是坏事做尽。村里百岁高龄的老人说,那个神医不是人,是洞中的老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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