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萧萧,飞雪飘零 长路漫漫,踏歌而行 回首 望星辰,往事 如烟云 犹记别离时,徒留雪中情 雪中情,雪中情 雪中梦未醒 痴情换得一生泪影 雪中行,雪中行 雪中我独行 挥尽多少,英雄豪情 唯有与你同行,与你同行 才能把梦追寻 踏雪寻梅│雪中情,雪中情,雪中我独行 江南的雪,并不多见。 江南,估计自上世纪九十年代伊始,甚至有了“暖冬”的称呼。 冬日少雪,少雪的江南冬季,风暖花开,甚至有了桃梅竞开、杨柳吐穗的江南传奇。 其实,江南宜雪。比不得北国“燕山雪花大如席”那般粗犷,江南的雪应是优雅、细致,漫不经心的那种,近乎江南人与此同声相应的性情。 与江南的雪相随的,总是梅花。或者说,伴梅而生的,总是江南雪。 譬如刘雪庵的踏雪寻梅,“雪霁天睛朗,腊梅处处香。骑驴灞桥过,铃儿响叮当。响叮当,响叮当,响叮当,响叮当。好花采得瓶供养,伴我书声琴韵,共度好时光。” 譬如周邦彦的解连环,“水驿春回,望寄我,江南梅萼。” 我也曾踏雪寻梅。 梅花并没有约我,我却惦念着梅花。 总在某个深寒的夜,梅花自远而近递来隐绰声息,这声息宛如冬夜触抚丝绸夜衣,冰凉,光滑,柔腻。 我约梅花,梅花低心归首;梅花自开,不约不语。 譬如多情反被无情误。只为梅花,我竟也愿被若即若离地误着,负着…… 那年践了一场梅花约;说得仔细些,是践了腊梅那场梅花约。 腊梅输红梅几瓣芳容,红梅却也逊了腊梅一段幽香。 我不取梅花上的雪水以作明年烹茶所用,也没有好花采得瓶供养,那样做,于我不雅,于梅花更不雅,更重要的,明了俗人不该做雅事。 暗香浮动,分给了呼吸;疏影横斜,留给了影像。 留给比较长久的记忆的是,“无水真香,譬如梅花”。那次回来后写的小文。 我曾问写得一手好文的疏约,到底是“无水真香”还是“真水无香”,他疏约地答曰二者皆可,文无定法,随意而为。 就如雪落之季未常有梅花同声相应,梅开之时亦不见得会有落雪声气相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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