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子飘零落地,回归泥土,它经历了由绿到红、到黄、到灰的一生,足以。”——我叫珍珍 珍珍后来在一家工厂工作了,在办公室。 她能经常看到工人,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姑娘,做起手头活很麻利,也更实际,不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她们和机器打交道,她和纸张打交道。 发工资时,她才确切地知道,自己的工资只有姑娘们的一半。原来,她们比她能挣钱。 会计就坐在她对面。看着姑娘们陆陆续续来领钱,她不好意思再去看。自己看似稍显高级点的坐这,却拿着可怜的工资,没有她们靠手头挣钱来得多来得实在。那毕竟是一件件堆出来的,她平日那些敲敲打打无足轻重的面上活,并不值钱。 她们对她还是尊重的。眼神对上了有一份客气。可是她已经从心底看轻自己了。工资是最能说话的,她是需要钱的,也需要证明自己价值的。这些来来往往的女工打碎了她的自尊,她对自己的价值产生了怀疑。 她随后知道了会计的工资是和女工们工资均等的。她理解,会计干的活多,人也爱学,还抢着干分外活,岗位也受器重,老板信任她;女工们的工资也是合理的,辛苦钱,那些个别拿得很高的,也是手脚极其利索,一个人能赶两个人的量,平时也是满勤,不轻易请假,还愿意多加班,多挣。那她呢,她的出路在哪里? 厂里有次来了个跟单,活泼可爱,干起活来专业严苛,她以为对方只有20岁刚出头,大学生的样子,却不知人家已经快三十了。三十姐姐告诉她:“我也是从低工资干起的。人生还长,未来你也能挣到这样的钱。” 姐姐从C市来,她以前未听说过的地方。姐姐在那历练了很多,成长了很多,那是一个年轻人喜欢的地方,人们扎堆在那奋斗。那里是可以追梦的地方,你要敢闯,能吃苦。那里的工资可以开到很高,你只要有能力,成熟了还可以自己出来做。听着这些新鲜的描述,她的眼里有了光,她的心开始动了。C市长什么样她不知道,但她似乎看到,C市那里有一道彩虹,正在向她招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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