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呢 还是马号街。
还是小学生。
还是感冒。
一直不好。学是好些天不上了,躺在床上,百般矫情!
我奶奶没有办法了,怎么就叫来了我父亲。
那时候,没电话。有事,近处派人叫,远处拍电报!
我父亲的工作地十里路吧?我不知道怎么叫他回来的。
我不知道父亲要回来。我只是恼感冒一直不好,自己的气朝别人身上撒。我奶奶拿我没办法。
那一刻,我正蜷缩着睡在床上,奶奶拉我,我不起来。拿差劲呢,胳膊屈着,手也屈着。
父亲就回来了。
奶奶像见了救星,自然拣重的说:你看看,烧了几天了,手怎么这样了!伸不直了?
父亲坐我身边,要看我的手,他看到的自然也是卷屈着的,就疑心,说:烧坏了?
一家人都信了,乱成一团,上医院上医院!
那时候,我是怕医生的,到了医生跟前,我父亲先让人家看我的手,好好的。
我父亲一路抱着我一路跑,我却因为孩子的任性骗了他,和我奶奶。
父亲和奶奶都沒生我的气。我记得他们说:沒事就好!
队伍 我是学体育的,关于队伍,在体育理论中有专门的解释。我已经忘了。
不止于队伍的解释忘了。我专科毕业以后,没几年,就彻底丢下了所谓的专业,毕生从事起另一个与我专科所学毫无关联的职业;这也是我对于当下千军万马挤独木桥的学校教育不以为然的原因。
这些日子,接送孩子,我发现一个现象:把孩子送到接送点以后,孩子仿佛习惯,主动对标,总是要找到一个走在他前面的孩子,无论男孩女孩,无论大小,然后,以齐步走的姿态,一二一地走在人家身后,或快或慢,只由前面的人,而全与天的阴晴无关,比如今天,小雨,我让他快走。一个人的时候,他可以快走。但是不久后前面有人了并且走的极慢,他宁愿类似原地踏步的姿态,也绝不超越前面的人!
不久,我就知道了答案:学校安排有维持秩序的,学生或老师,一半以上的是学校的保安。这些人,看谁没按地上划的线走,就指责,就拉扯,我还听到一个保安命令一个维持秩序的学生:把他记下来!
于是,那接了命令的学生,就疯跑几步,去追一个学生!
显然,保安,和那些老师或者学生,那一刻,便是执法者了!
我有幸做过六年执法者。今天看他们执法,我很自然想起二十年前我们执法的时候。甚至联想起更多的执法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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