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综述】艾灸治疗慢性疲劳综合征临床应用和机制探讨

 wyfx100 2023-09-13

图片

http://gjzy./



图片

点此阅读/下载pdf文件


摘要

艾灸治疗慢性疲劳综合征临床诊疗及选穴思路可分为调补结合、振奋元阳和调理脏腑三部分,作用机制主要包括改善肠道菌群失调、调节免疫细胞失衡和纠正内分泌功能紊乱三方面。常用方法有隔姜灸、雷火灸、温针灸、督灸等,取穴以神阙、关元、气海、足三里、百会、涌泉及背俞穴为主。

关键词  疲劳综合征,慢性;灸法(中医);临床应用;作用机制;综述

引文格式

李超然, 孙忠人, 王玉琳, 等.  艾灸治疗慢性疲劳综合征临床应用和机制探讨 [J] .国际中医中药杂志,2022,44(8):954-958.

DOI: 10.3760/cma.j.cn115398-20210829-00338.

正文

慢性疲劳综合征(chronic fatigue syndrome,CFS)是一种以身体出现慢性的、不能通过休息缓解的疲劳为特征的综合征,患者主要症状为连续6个月以上原因不明的强度疲劳或身体不适,伴有注意力不集中、记忆力减退、失眠、抑郁和咽喉、淋巴结、肌肉疼痛等非特异性表现[1]。CFS在人群中的患病率逐渐增加[2]。现代医学多治以药物和免疫疗法,不良反应较大且收效甚微。传统医学疗法治疗CFS具有优势[3]。其中,艾灸治疗CFS研究日益增多。本文综述艾灸治疗CFS相关文献,总结其临床应用特点与作用机制,为临床提供参考。

1 艾灸治疗慢性疲劳综合征诊疗思路及临床应用

1.1 调补结合

中医多以虚劳论治CFS,认为本病主要病机为脏腑和气血阴阳虚衰。因此对机体的补益和调节至关重要。艾灸具有助元阳、通经络、补虚泄实和发散郁邪等作用,配合相应穴位可有的放矢地进行调补[4]。临床常选神阙、气海、关元、足三里等穴。

1.1.1 全身功能调补:任督冲脉同起之处位于腹部,谓之“一源三岐”。因此艾灸腹部穴位可通调三经,使全身阴阳气血调和。由于腹部穴位皆分布于任脉周围,灸之可培元固本,以达调补结合之效。尤以神阙、气海、关元较为常用。神阙位于脐中,为任脉要穴,内系十二经脉,五脏六腑,外达四肢百骸,灸神阙可调节全身经脉和五脏六腑。邹佑云[5]艾灸神阙治疗CFS,1个月后,患者失眠和躯体疼痛等均改善,恶心与头晕等不良反应缓解,抗疲劳有效率优于单用氟西汀(90.0%比71.4%)。范湘旭等[6]针刺背俞穴联合艾灸神阙治疗脾肾两虚型CFS,每次悬灸时间保持在15~10 min,并以皮肤潮红为度,治疗30次,总有效率达93.33%,患者中医证候积分及疲劳量表积分改善。气海为阳气汇聚之处,灸之可温养全身;关元为足三阴经任脉之会,灸之可温补元气。王颖珊等[7]以针刺配合下丹田灸治疗阳虚型CFS,用盒型灸架艾灸下腹部腧穴(神阙、气海、关元),治疗2个月,可抗疲劳,改善患者睡眠及情绪,缓解头晕、头痛、畏寒等症状。

1.1.2 脾胃功能调补:胃肠功能障碍是导致CFS发病和进展的重要因素之一。腹部腧穴均位于胃肠道的体表投影范围内,灸之可达健脾和胃之功,且隔姜灸效果更佳,可调节肠道菌群结构,促进放线菌和瘤胃球菌表达,修复肠黏膜屏障[8]。临床研究表明,通过隔姜灸调补脾胃功能可有效缓解CFS患者的疲劳和抑郁状态,改善睡眠质量[9]。

此外,足三里为胃经下合穴和常用补益穴,具有固本护元、补益气血作用,对脾胃功能的调整和全身的补益至关重要。李欢等[10]予盐酸帕罗西汀片口服,并取足三里为主穴施行重灸治疗CFS,即加大灸量和艾灸时长,足三里艾灸40 min,灸至局部潮红,微汗出,出现热感、痒感、放射感,灸后局部出现花斑,余穴每穴仅灸15 min,灸至潮红、汗出,以此方法将温热效应通过足三里直达机体深层,治疗8周,可缓解患者疲劳状态,升高其血清CD3+、CD4+、CD4+/CD8+水平,提示艾灸抗疲劳作用可能通过调补脾胃促进机体免疫系统功能修复而实现。

1.2 振奋元阳

《素问·生气通天论篇》云:“阳气者,若天与日,失其所则折寿而不彰。”阳气具有推动生命运行、温煦脏腑作用,阳气衰则生命失去动力来源。督脉“贯脊属肾”,为阳脉之海,总督一身之阳气。CFS患者虚劳日久,阳气衰弱。李壮等[11]对比CFS患者和健康志愿者红外热成像图,发现CFS患者的督脉热线连续性差且寒热分布不匀。灸法本就有温阳活血之效,而艾灸督脉穴位在临床上称为“督灸”“铺灸”“长蛇灸”和“火龙灸”,其具有艾灸面积大、热力足、起效快等特点,可达培补命门之火、振奋元阳之功。取CFS患者督脉循行部位(大椎至腰俞),或配合药粉(延胡索、附子、细辛、肉桂、丁香、冰片、麝香等)施灸[12],或配合药酒(附子、川乌、干姜、肉桂等)进行扶阳灸[13],均可改善患者疲劳、乏力、气短、懒言等表现,疗效优于单纯针刺。

百会亦属督脉,除具上述督脉穴位的治疗特征外,又因其位于头部,头为诸阳之会,故温阳之功更甚。且头穴醒脑开窍有助改善精神状态,减轻失眠、注意力不集中、抑郁等症。汪瑛等[14]采用雷火灸治疗CFS,将自制艾条点燃后,间隔多层纱布,直接按于百会配四神聪处,使热力穿透纱布,直达头部,如此反复15~20次,以皮肤发红为度,结果总有效率达90.0%,患者诸症均减轻,尤其睡眠质量得到较大提高。雷火灸简便效廉,具临床推广性。

1.3 调理脏腑

1.3.1 艾灸背俞穴:CFS病机和相关脏腑气血阴阳失衡关系密切,艾灸相关脏腑背俞穴可调理脏腑,使经气条达,气血运行正常,从而不复疲劳。尤以肝俞、脾俞和肾俞应用广泛,此外也加用心俞、肺俞等穴以养心安神、固护卫气。梁蔚莉等[15]采用隔药饼灸治疗CFS,从患者膀胱经第一侧线上的大杼开始,每次取6个背俞穴施灸,并在药饼中添加附子、生地黄、白术和丹参,以补气血、调阴阳,双管齐下,疗效显著。汤显能等[16]采用天灸疗法(桂枝、附子、细辛等与生姜汁调匀,并制成药饼)贴敷患者腰背部背俞穴(大椎、肺俞、心俞、肝俞、肾俞),配合韦氏手法治疗CFS,2次/周,连续治疗3周后,患者体力和脑力疲劳状态得以改善。

1.3.2 艾灸与脏腑相关特定穴:除以膀胱经相应背俞穴调理脏腑功能外,与脏腑相关的特定穴也可起到类似作用。陈晓琴等[17]取涌泉施灸治疗CFS,认为涌泉为肾经井穴,是肾精经气生发处,艾灸涌泉可调节肾脏阴阳平衡,使水火相济。田亮等[18]认为,膏肓为足太阳膀胱经腧穴,为五脏六腑精气输注于体表的部位,重灸膏肓可扶元固本、调理脏腑气血阴阳,是治疗各种虚劳慢性病证的要穴,其以膏肓为主穴,用大艾炷灸,每次10壮,配穴气海、足三里,用大艾炷各灸7壮,治疗30 d,可改善CFS患者疲劳评定量表(FAI)评分,总有效率达88.9%。

临床中,联合应用特定穴的情况还有很多。如姜平等[19]取中脘、关元、气海、足三里、内关,以隔姜灸配合八珍汤治疗CFS,3周后,患者疲劳状态改善,有效率达93.3%。卢晨等[20]取气海、关元,百会外加足三里施温针灸治疗CFS,20次后,满意率高于对照组(72.7%比35.7%)。隋月皎等[21]结合3种选穴方法以麦粒灸治疗心脾两虚型CFS,取双侧的脾俞、心俞、内关、足三里疏通脏腑,关元、气海调补阴阳,命门摄取阳气,8周后,总有效率高于口服归脾丸(86.7%比73.3%)。此外,赵迪等[22]以回旋法、循经往返法、雀啄法、温和灸法在百会、关元、命门进行热敏探查,每穴30 min,发现CFS患者此三穴的透热感较非CFS受试者强,表明处于CFS状态下,此三穴在艾灸的刺激下更易出现热敏灸感,与其临床疗效间的关联有待进一步研究。

2 艾灸治疗慢性疲劳综合征作用机制

2.1 改善肠道菌群失调

研究显示,CFS患者肠道菌群多显著改变,菌群多样性和数量减少,促炎作用细菌显著增多,而抗炎作用细菌明显减少,具体表现为拟杆菌门和变形菌门增多,厚壁菌门和放线菌门减低[23]。肠道内稳态的破坏导致肠道细菌异常增生和炎性反应,进而使肠道通透性增加和共生抗原进入体循环,导致机体极度疲劳状态和相应神经症状发生[24]。Maes[25]进一步发现,肠道菌群失调使肠道黏膜屏障功能紊乱和肠道免疫异常。采用肠道益生菌治疗对CFS有效[26],而针灸也可通过调节菌群达到治疗目的[27]。以温和灸干预CFS大鼠“神阙”“关元”,可增加大鼠肠道菌群,改善其疲劳和腹泻症状[28, 29]。

2.2 调节免疫细胞失衡

多数CFS患者存在免疫功能紊乱。患者T、B淋巴细胞表型的变化及自然杀伤细胞(natural killer cell,NK)毒性下降是CFS免疫失调的常见特征[30]。鉴于CFS与病毒感染的初步联系,较多研究将目标放在NK水平和活性上。研究表明,CFS患者NK水平和细胞毒性受到抑制,使其功能发生改变,瞬时受体电位阳离子通道活性受损[31]。此外,慢性疲劳使T、B淋巴细胞记忆缺陷,导致免疫球蛋白和细胞因子分泌障碍[32]。分别艾灸“关元”“气海”“足三里”等穴,可上调CFS大鼠T淋巴细胞亚群水平、NK活性、血清中免疫球蛋白A(Immunoglobulins A,IgA)、IgM、IgG、C3、C4等表达,降低促炎性细胞因子干扰素-γ、TNF-α、IL-1β和IL-6等水平[33, 34, 35]。以上提示艾灸可提高CFS患者免疫力,从而达到治疗作用。

2.3 纠正内分泌功能紊乱

2.3.1 提高单胺类神经递质5-羟色胺摄取:5-羟色胺(5-hydroxytryptamine,5-HT)是一种抑制性神经递质,主要作用是调节精神活动,与人体疲劳状态、心情、睡眠、认知均有密切联系。研究表明,CFS患者脑内5-HT水平较正常人低[36]。毛翔等[37]发现,艾灸可升高CFS模型大鼠5-HT受体mRNA含量,为5-HT的合成与代谢提供了条件,也间接表明,艾灸可通过促进5-HT表达起到抗疲劳作用。

2.3.2 纠正下丘脑-垂体-肾上腺轴功能:下丘脑-垂体-肾上腺轴(hypothalamic-pituitary-adrenal axis,HPA)功能异常是导致CFS的重要原因之一。Lee等[38]发现摘除肾上腺造成HAP轴紊乱是CFS大鼠造模的可靠途径之一。CFS与精神刺激、过度劳累、不良生活习惯等应激因素有关,长期慢性应激会引起下丘脑持续兴奋,使其分泌促肾上腺皮质激素释放激素(corticotropin-releasing hormone,CRH),CRH增多进一步促进促肾上腺皮质激素(adrenocorticotropic hormone,ACTH)和糖皮质激素皮质醇释放,随后皮质醇过度分泌对下丘脑和垂体进行负反馈,以减少CRH和ACTH释放,如此反复应激造成HPA轴负反馈机制紊乱[39]。HPA轴是机体免疫、神经、内分泌调节枢纽,与人体内环境的稳态息息相关,其功能紊乱将导致以疲劳为主的多种组织、器官紊乱[40]。艾灸干预可使CFS大鼠血清中ACTH、皮质醇、CRH水平均趋向正常值,提示HPA轴功能紊乱得以纠正[41, 42]。

3 小结

艾灸治疗CFS临床诊疗及选穴思路可分为调补结合、振奋元阳和调理脏腑三部分,作用机制主要包括改善肠道菌群失调、调节免疫细胞失衡和纠正内分泌功能紊乱三方面。常用方法包括隔姜灸、雷火灸、温针灸、督灸等,取穴以神阙、关元、气海、足三里、百会、涌泉及背俞穴为主。近年对CFS发病机制和疗法的研究日益增多。有meta分析结果提示,艾灸治疗CFS较中药、西药疗效更明显[43],但现有研究仍存在一些问题:①艾灸治疗CFS相关文献相对针刺治疗CFS的文献数量较少。虽然针刺的应用更为广泛,但艾灸治疗CFS的疗效同样显著,且患者主观舒适度更高,易于接受,其温热效应也更能缓解患者疲劳状态,今后可开展更多研究,以供临床参考。② CFS临床研究质量普遍较低,鉴于艾灸治疗方法的特殊性,在无法完全实现双盲的前提下,尚需探索更加合理的艾灸治疗和对照组设置方案,开展更多大样本、高质量RCT研究,并重视随访和安全性研究,完善和细化试验设计,以提高科学性和可信度。③ CFS机制研究方面,对于艾灸治疗本病更深层次的因果关系、直接作用等探究较少,尚需结合现代化研究方法,如基因组学、代谢组学、蛋白质组学等技术,以及肠-脑轴等理论继续深入分子机制研究。④各研究多基于艾灸不同选穴进行探讨,对艾灸用量、操作时间和距离皮肤高度等参数研究较少,今后还需不断创新与提高。

参考文献

[1]FeidenK. Hope and help for chronic fatigue syndrome:The official guide of the CFS/CFIDS network[M]. US:Simon & Schuster, 1992: 21-25.

[2]LimEJ, AhnYC, JangES, et al.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 of the prevalence of chronic fatigue syndrome/myalgic encephalomyelitis (CFS/ME)[J]. J Transl Med, 2020, 18(1):100. DOI: 10.1186/s12967-020-02269-0.

[3]冯雯, 张彤, 徐诗静. 从中西医结合医角度谈慢性疲劳综合征[J]. 世界最新医学信息文摘(连续型电子期刊), 2016, 16(69):266-267. DOI: 10.3969/j.issn.1671-3141.2016.69.199.

[4]臧春柳, 佘妙华, 赵见文. 浅析艾灸之原理[J]. 新中医, 2020, 52(19):133-135. DOI: 10.13457/j.cnki.jncm.2020.19.038.

[5]邹佑云. 艾灸神阙穴治疗慢性疲劳综合征随机对照临床研究[J]. 宜春学院学报, 2011, 33(8):94, 166. DOI: 10.3969/j.issn.1671-380X.2011.08.038.

[6]范湘旭, 黄娜娜, 陈亚军, 等. 针灸治疗脾肾两虚型慢性疲劳综合征的临床观察[J]. 中医药导报, 2020, 26(12):78-80,84. DOI: 10.13862/j.cnki.cn43-1446/r.2020.12.022.

[7]王颖珊, 聂斌, 廖咏枝, 等. 针刺配合下丹田灸治疗阳虚型慢性疲劳综合征临床疗效观察[J]. 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 2018, 20(12):129-131. DOI: 10.13194/j.issn.1673-842x.2018.12.036.

[8]林玉芳, 金肖青, 诸剑芳, 等. 隔姜灸治疗慢性疲劳综合征及对患者肠道菌群的影响[J]. 中国针灸, 2021, 41(3):269-274. DOI: 10.13703/j.0255-2930.20200210-k0001.

[9]林玉芳, 诸剑芳, 陈益丹, 等. 隔姜灸对慢性疲劳综合征患者疲劳、睡眠质量及抑郁状态的影响:随机对照研究[J]. 中国针灸, 2020, 40(8):816-820. DOI: 10.13703/j.0255-2930.20190722-k0001.

[10]李欢, 侯江红, 许瑾, 等. 重灸足三里联合盐酸帕罗西汀片治疗慢性疲劳综合症患者的疗效观察[J]. 中国中西医结合杂志, 2020, 40(3):371-373. DOI: 10.7661/j.cjim.20200114.092.

[11]李壮, 彭玉清, 葛辛, 等. 慢性疲劳综合征红外热成像图像特征分析[J]. 北京中医药, 2019, 38(7):698-700,封3. DOI: 10.16025/j.1674-1307.2019.07.020.

[12]候娜娜, 李爱玲, 滕丽萍, 等. 督灸治疗脾肾阳虚型慢性疲劳综合征的疗效观察[J]. 河北中医, 2017, 39(8):1235-1238,1242. DOI: 10.3969/j.issn.1002-2619.2017.08.029.

[13]罗玳红, 黄琼, 吕细华, 等. 扶阳灸对脾肾阳虚型慢性疲劳综合征患者血清白细胞介素2、γ-干扰素水平的影响[J]. 河北中医, 2017, 39(11):1726-1729. DOI: 10.3969/j.issn.1002-2619.2017.11.031.

[14]汪瑛, 肖伟, 汪节. 雷火灸治疗慢性疲劳综合征疗效观察[J]. 上海针灸杂志, 2013, 32(10):827-828. DOI: 10.3969/j.issn.1005-0957.2013.10.827.

[15]梁蔚莉, 何采辉, 易展. 背俞穴隔药饼灸治疗慢性疲劳综合征疗效观察[J]. 上海针灸杂志, 2018, 37(8):843-846. DOI: 10.13460/j.issn.1005-0957.2018.08.0843.

[16]汤显能, 刘建航, 韦贵康, 等. 韦氏手法联合天灸对慢性疲劳综合征患者疗效观察[J]. 辽宁中医杂志, 2019, 46(2):325-327. DOI: 10.13192/j.issn.1000-1719.2019.02.035.

[17]陈晓琴, 冮志秀, 徐志鹏. 艾灸涌泉穴治疗慢性疲劳综合征睡眠障碍38例[J]. 中国针灸, 2013, 33(5):450. DOI: 10.13703/j.0255-2930.2013.05.021.

[18]田亮, 王金海, 雒成林, 等. 膏肓灸法治疗慢性疲劳综合征:随机对照研究[J]. 中国针灸, 2015, 35(11):1127-1130. DOI: 10.13703/j.0255-2930.2015.11.014.

[19]姜平, 金泽, 李兆贤. 隔姜灸配合八珍汤治疗慢性疲劳综合征疗效观察[J]. 上海针灸杂志, 2015, 34(4):329-330. DOI: 10.13460/j.issn.1005-0957.2015.04.0329.

[20]卢晨, 杨秀娟, 胡洁. 针刺配合灸法治疗慢性疲劳综合征的临床随机对照研究[J]. 针刺研究, 2014, 39(4):313-317. DOI: 10.13702/j.1000-0607.2014.04.010.

[21]隋月皎, 马铁明, 刘峻, 等. 麦粒灸治疗心脾两虚型慢性疲劳综合征临床观察[J]. 针刺研究, 2015, 40(4):313, 344. DOI: 10.13702/j.1000-0607.2015.04.011.

[22]赵迪, 曾婷, 陈志杰, 等. 慢性疲劳综合征群体中腧穴热敏化现象的研究[J]. 针灸临床杂志, 2016, 32(10):52-54.

[23]GiloteauxL, GoodrichJK, WaltersWA, et al. Reduced diversity and altered composition of the gut microbiome in individuals with myalgic encephalomyelitis/chronic fatigue syndrome[J]. Microbiome, 2016, 4(1):30. DOI: 10.1186/s40168-016-0171-4.

[24]MorrisG, BerkM, CarvalhoAF, et al. The Role of Microbiota and Intestinal Permeability in the Pathophysiology of Autoimmune and Neuroimmune Processes with an Emphasis on Inflammatory Bowel Disease Type 1 Diabetes and Chronic Fatigue Syndrome[J]. Curr Pharm Des, 2016, 22(40):6058-6075. DOI: 10.2174/1381612822666160914182822.

[25]MaesM, MihaylovaI, LeunisJC. Increased serum IgA and IgM against LPS of enterobacteria in chronic fatigue syndrome (CFS):indication for the involvement of gram-negative enterobacteria in the etiology of CFS and for the presence of an increased gut-intestinal permeability[J]. J Affect Disord, 2007, 99(1/3):237-240. DOI: 10.1016/j.jad.2006.08.021.

[26]RomanP, Carrillo-TrabalónF, Sánchez-LabracaN, et al. Are probiotic treatments useful on fibromyalgia syndrome or chronic fatigue syndrome patients? A systematic review[J]. Benef Microbes, 2018, 9(4):603-611. DOI: 10.3920/BM2017.0125.

[27]李超然, 刘德柱, 杨燕, 等. 针灸对慢性疲劳综合征及肠道菌群的作用研究[J]. 针灸临床杂志, 2018, 34(7):89-92. DOI: 10.3969/j.issn.1005-0779.2018.07.024.

[28]成泽东, 陈以国, 张涛. 温和灸神阙穴对慢性疲劳大鼠肠道菌群的影响[J]. 上海针灸杂志, 2013, 32(1):56-58. DOI: 10.3969/j.issn.1005-0957.2013.01.056.

[29]成泽东, 陈以国, 张涛. 温和灸对慢性疲劳大鼠肠道菌群的影响[J]. 中国中医药信息杂志, 2013, 20(1):45-46,63. DOI: 10.3969/j.issn.1005-5304.2013.01.017.

[30]BjørklundG, DadarM, PenJJ, et al. Chronic fatigue syndrome (CFS):Suggestions for a nutritional treatment in the therapeutic approach[J]. Biomed Pharmacother, 2019, 109:1000-1007. DOI: 10.1016/j.biopha.2018.10.076.

[31]AndersonG, MaesM. Mitochondria and immunity in chronic fatigue syndrome[J]. Prog Neuropsychopharmacol Biol Psychiatry, 2020, 103:109976. DOI: 10.1016/j.pnpbp.2020.109976.

[32]BansalAS, BradleyAS, BishopKN, et al. Chronic fatigue syndrome, the immune system and viral infection[J]. Brain Behav Immun, 2012, 26(1):24-31. DOI: 10.1016/j.bbi.2011.06.016.

[33]李天歌, 蒲荣, 水玲, 等. 艾灸对疲劳大鼠不同脑区炎性细胞因子的影响[J]. 针刺研究, 2019, 44(3):195-199. DOI: 10.13702/j.1000-0607.180619.

[34]罗英华, 唐纯志, 罗伟君. 艾灸背俞穴对慢性疲劳大鼠炎性应激的影响[J]. 新中医, 2012, 44(8):161-162. DOI: 10.13457/j.cnki.jncm.2012.08.047.

[35]林玉敏, 江钢辉, 李瑜欣, 等. 艾灸'气海穴'和'关元穴'对慢性疲劳模型大鼠的行为学及免疫系统的影响[J]. 上海中医药杂志, 2017, 51(6):93-96. DOI: 10.16305/j.1007-1334.2017.06.027.

[36]BassiN, AmitalD, AmitalH, et al. Chronic fatigue syndrome: characteristics and possible causes for its pathogenesis[J]. Isr MedAssoc J, 2008, 10(1):79-82. DOI: 10.1007/s00108-007-2005-8.

[37]毛翔, 孙兴华, 张蕴. 艾灸对多因素致慢性疲劳大鼠海马5-HT1A受体mRNA表达干预的实验研究[J]. 针灸临床杂志, 2013, 29(7):86-88. DOI: 10.3969/j.issn.1005-0779.2013.07.035.

[38]LeeJS, JeonYJ, ParkSY, et al. An Adrenalectomy Mouse Model Reflecting Clinical Features for Chronic Fatigue Syndrome[J]. Biomolecules, 2020, 10(1):71. DOI: 10.3390/biom10010071.

[39]曹小青, 金晨曦, 耿玉杰, 等. 龟鹿益神颗粒对慢性疲劳大鼠行为学及HPA轴表达的影响[J]. 中医学报, 2019, 34(3):564-568. DOI: 10.16368/j.issn.1674-8999.2019.03.133.

[40]徐艺园, 王凯, 王佳音, 等. 疲劳产生相关机制研究进展[J]. 科学技术创新, 2019(23):50-51.

[41]赵丽, 江钢辉. 艾灸对慢性疲劳综合征模型大鼠的行为及下丘脑-垂体-肾上腺轴激素水平的影响[J]. 山东中医杂志, 2014, 33(4):301-303. DOI: 10.16295/j.cnki.0257-358x.2014.04.023.

[42]王鹏, 徐伟辉, 周蝶, 等. 盘龙灸治疗慢性疲劳综合征的临床效果及对CRH、ACTH、CORT的影响[J]. 中国医学创新, 2020, 17(21):74-77. DOI: 10.3969/j.issn.1674-4985.2020.21.019.

[43]WangT, XuC, PanK, et al. Acupuncture and moxibustion for chronic fatigue syndrome in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J]. BMC Complement Altern Med, 2017, 17(1):163. DOI: 10.1186/s12906-017-1647-x.

图片
基金项目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项 目(81704170、82074539);黑 龙 江 省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项 目(LH2020H092);黑 龙 江 省 中 医 管 理 局 科 研 项 目(ZHY2020-79);黑 龙 江 省 博 士 后 基 金 项 目(LBH-Q18117);黑龙江中医药大学科研基金项目(2019BS03)
作     者:李超然1,2 孙忠人3 王玉琳3 杨燕1 孙维伯4 冯楚文5 屈媛媛6 王庆勇7 杨添淞5

作者单位:1黑龙江中医药大学基础医学院,哈尔滨 150040;2浙江中医药大学附属第三医院针灸科,杭州 310000;3黑龙江中医药大学附属第二医院针灸科,哈尔滨 150040;4哈尔滨医科大学2019级本科生,哈尔滨 150086;5黑龙江中医药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教务科,哈尔滨 150040;6黑龙江中医药大学 2021级博士研究生,哈尔滨 150040;7黑龙江中医药大学2019级硕士研究生,哈尔滨 150040

图片

    本站是提供个人知识管理的网络存储空间,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不代表本站观点。请注意甄别内容中的联系方式、诱导购买等信息,谨防诈骗。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点击一键举报。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