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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阳赋》原著:上阳公主新婚之夜,新郎却“逃跑”怒摔凤冠

 爱读书的百合 2023-09-14

我着彩采履,绾双鬟,镜中人白素为裙,烟霞为襦,腰采窄束,玉带缠帛。

这就是上阳赋原著小说《帝王业》里,描写上阳公主阿妩及第时的场景,可谓是权势与美貌的融合。

这部小说是寐语者的作品,描写了上阳公主的一生,正所谓是: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而一个妩字也将上阳公主的美丽与娇媚早已说明,也可以说这是一个女人一生的情爱与欲望历程。

上阳公主的爱情就像水中月

十五岁的上阳公主王儇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水,不仅人美,而且特别讨巧,可谓是人见人爱,花开花败。

母亲是皇帝的姐姐,姑姑又是皇后,而父亲又重权在握,在这样的家庭出生的上阳公主阿妩可谓是骄纵成性,对于她来说,出入皇宫跟玩一样。

而皇室的三个皇子都对阿妩颇有好感,但皇后更想让儿子子隆娶阿妩,然而最终太后以及皇上以及阿妩母亲都不同意,只得由皇帝选了太子妃谢宛如,也是三皇子的表姐。尽管宛如非常温柔和贤惠,然而却并不为皇后所喜欢。

只因为皇后厌恶谢妃以及谢妃的儿子子澹,只不过阿妩并没有姑姑不喜欢子澹而受影响,在她心里子澹是最美好的人,不仅有着儒雅,也有着敦厚的性格。

然而尽管有着皇室高贵气度的子澹,却性情淡泊,而且脾气很好,最重要的是他的眼中只有看阿妩的时候是神采飞扬的。

这一对璧人,连皇帝都是默许的,母亲自然也是心向往之,只有父亲和贵为皇后的姑姑持反对态度,只不过无忧无虑的阿妩并没有当回事。

直到子澹的母亲谢妃突然离世,子澹去守孝三年,于是两个人分道扬镳,只不过阿妩一直心心念念,坚定认为他们一定还能在一起。

然而最终最被皇帝赐婚而打破了所有宁静,赐婚的丈夫并不是子澹,而是赳赳武夫豫章王。

痛与泪的婚姻背后,是权利之争

豫章王萧綦是寒族武人,十六从军,十八升为参军,可谓是赫赫威名,能以一个之力抵挡百人,所以最终被尊称为将军。

而阿妩则偷偷在城门上观望这些有着传奇色彩的将军,只见姿态倨傲,而且寒芒闪耀,不仅让阿妩浑身一颤,有了恐惧之感。

然而比恐惧更糟糕的是一纸赐婚,皇帝将她赐婚给萧綦,而她即将成为豫章王妃,这个消息是皇后告知的。阿妩听到这个消息后,坚决不从,她心里爱的只是子澹,并不想与这个武夫有任何瓜葛。

对于阿妩来说,权利、地位、储君之事,她都不想参与,只想无忧无虑过快乐和幸福的生活,找一个爱的人执子之手。

但当皇后对她说:家族的荣耀与责任最重要。正是她和妹妹嫁给并不情愿的婚姻,才有了王家的繁华与权势。

这时候阿妩沉默了,随后以失魂落魄的状态回了王府,在她眼里父母的锦绣姻缘以及姑姑的母仪天下,原来都是为了权势联姻,而丝毫没有个人幸福所在。

顿时,阿妩的生活便如琉璃幻境一般被撕裂,直到粉碎。耳边回响的是皇后的声音:你引以为傲的身份、容貌、才情,无不是家族的赐予,没有这个家族,我与你,乃至后世子孙,都将一无所有。我们享有这荣耀,便要承担同样的责任。

读到这里,才觉得深宫并非我们所见的那般七彩闪光,可谓是步步惊心,每一种情与爱的背后,都带着私欲与目的,正所谓: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新婚的孤苦在怒摔凤冠中收场

只不过阿妩的新婚之夜并非所想的那般琴瑟和谐,而是尚在新婚之夜,丈夫萧綦便脱了新郎服,“逃跑”丢下新娘子,连声招呼都没打,就奔赴前线了,只因为婚礼之中前线告急。

这时候已成为名义上的豫章王妃阿妩十分生气,于是不顾红绡花幔,翠羽宝盖,更不顾头上凤冠,于是夜闯军营,去质问萧綦为何不辞而别。

在阿妩看来,即便是军务告急,即便弃洞房花烛夜,也应该当面辞行下,这令上阳公主感到了耻辱与愤怒。甚至觉得萧綦连敷衍的功夫都懒得花,甚感他不顾父母的高贵与权威,甚至轻藐王氏家族。

于是毅然决然走出洞房,要去找萧綦算账,而萧綦手下借口阻拦,一怒之下,阿妩便摔了凤冠,碎溅明珠与璎珞碎片。她不顾众人跪地高呼:王妃息怒。

这时的阿妩更是自己解下了束发的五色长缨,这本该由夫君在新婚之夜亲自为妻子解下,然后说了句: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婚姻乃礼仪之本,上事宗庙,下继后世,君子重之,慎始善终!烦请将军将此物转交王爷,代我转告,这结发之缨,我为他代劳了。

这足可以看出阿妩的刚烈与勇敢,萧綦敢放她“鸽子”,她也敢“以牙还牙”,而不顾什么礼教,甚至还冷嘲热讽说,夫婿走了,凤冠也摔了,脱不妥缨,结不结发自然也不重要。

这场婚姻闹剧之后,阿妩从此不再出门了,而是呆在房中,只是喝酒,最后竟然病了,然后奔赴晖州三年,再不愿回京城。

尽管这时候萧綦经常给来她信,但她心情好时看一看,心情不好时直接扔掉,毕竟天之娇女被“放鸽子”,而且是在新婚之夜的出逃,多少的指指点点与冷嘲热讽,让她尝尽了人间冷暖。

这就是上阳公主阿妩的情与爱的起始,只不过大婚之后,她再未踏入豫章王府半步,也可以说嫁人三年,却不知夫婿长相如何,只是相隔千里的冷漠。

所以三年内,阿妩从来不回信,更是连问安都不曾有,甚至她认为自己担负着名义上的豫章王妃已经给他的最大回礼。

结语

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女,为了家族利益而嫁给不喜欢的人,于是也从心底最软弱处,渐渐变得坚强,甚至凉薄。

这让我想起了张爱玲,她小说中的人物也无不是从最初的热切与期盼,一步步走向绝望与凉淡,就如同有些东西变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正如春日娇娥,红红翠翠,各自争妍,苦只能独自咀嚼,人前的高贵与权势,人后只能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罢了,这大概就是“豪门”之下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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