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广播电视报》与“和影”联合推介 罗伟鹏、国梁、何燕、李劲鹰/文 (根据《新民晚报》、中国网报道改编) 对非常时期宅在家的电视观众而言,非常需要怦然心动的剧集,而一部非常能提振民族精神与凝聚力的电视剧力作,又开始重播了。 它就是内蒙古自治区向新中国成立70周年重点献礼剧目——40集电视连续剧《国家孩子》。 它曾于去年9月在中央电视台八套(电视剧频道)首播。草原母亲的无疆大爱感动了电视机前许多观众,该剧自首播之日起就连续蝉联收视榜首。 这部戏与所有观众一起回顾“国家孩子”这段特殊的历史,是一曲民族团结的赞歌,也是一首家国命运的史诗。 《国家孩子》主创阵容 《国家孩子》请来了著名导演巴特尔、刚刚喜得“白玉兰”最受媒体关注奖的编剧柳桦,以及创作出《向天再借五百年》等多个经典作品的金牌作曲人张宏光及作词人樊存斌作为主创班底,由实力演员傅程鹏、杨舒、徐洪浩、王梓桐领衔主演,熊睿玲、卢勇、霍尔查、赵思源、刘小锋联合主演。
这样的阵容,体现了《国家孩子》想要表达的正能量和社会责任感、以及对影视市场多元化、个性化的洞察和展望,出品人、制片人刘小锋也希望《国家孩子》能通过这样优秀的主创班底,能够真正走进观众的心里,赢得不同层次观众的青睐。 央视八套再播《国家孩子》:团结一心共抗疫情 电视剧《国家孩子》此前在央视电视剧频道热播时,该剧曾收获收视率持续领跑的佳绩,此次央八重播,也再一次让很多观众回味和了解草原额吉和“国家孩子”的故事。 如今,面对疫情,“央八”重播《国家孩子》是抱着必胜的决心,给当下疫情中人心惶惶的观众打上一剂强心针。该片的出品人、制片人及联合主演之一刘小锋说,“这是上一庚子年的故事!只要全国团结如一心!没有解决不了的困难!《国家孩子》已经证明过!” 因为《国家孩子》讲述的同样是上一个世纪的困难,上海在饥荒这么严重的情况下,面对三千个被亲人丢下的孤儿,国家也能以相应的办法去解决、帮助民众和孩子。而现在就算新型冠状病毒再可怕,只要全国人民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击破病毒,攻克难关! 该剧导演巴特尔毕业于武汉院校,在武汉任职 巴特尔,又名曹小强。国家一级导演。男,1956年12月出生,河北涞水人,大专学历,中共党员。1975年毕业于湖北艺术学院国画系,留校任助教。1983年在中央美术学院进修。现任武汉影视艺术传媒有限公司董事长、武汉电视艺术中心主任。曹小强改名巴特尔,乃确立其蒙族血统之因。其从事电视剧创作20余年,共拍摄电视剧350部集,大部分作品在中央电视台黄金时段播出,并多次获得国家级大奖。曾获全国电视剧“飞天奖”优秀导演奖、首届中国百佳“德艺双馨”电视艺术工作者、湖北省劳动模范,为享受国务院津贴专家。 看点:本剧的三个“一” 一次拯救生命的“迁徙” 电视剧《国家孩子》的故事背景发生于上个世纪60年代初,一场罕见的自然灾害席卷大半个中国,给国家经济造成重创。连一向富庶的江南地区也出现了大批弃婴,上海的保育院人满为患。面对刻不容缓的危急时刻,时任中国人民保卫儿童全国委员会主席的康克清大姐,把这个情况如实告知了周恩来总理,希望国家给予帮助。周恩来总理和内蒙古自治区乌兰夫主席经过协商,把江南的部分孤儿送到内蒙古交给牧民抚养。这些来到内蒙古的孩子就被称作“国家的孩子”。 乌兰夫主席要求确保这些孩子“接一个,活一个;活一个,壮一个”,因此,这些小至2、3岁,大至7、8岁的孩子在草原的抚育下长大成人并生儿育女,成为了“土生土长”的内蒙古人。 “这是一场'拯救生命’的迁徙,这是一段可歌可泣的传奇!”《国家孩子》导演巴特尔说:“迁徙是永久的世界性母题之一。每一次大的迁徙都给历史带来了巨大的变化,它们承载的内容永远都是文艺作品的世界性母题,也是任何一个国家和民族都能认同和理解的母题。这个传奇不断展露出人类共通的'母题’思维和属性,并从人类生存的角度可以同时提炼出具有民族与时代精神的艺术精华。” 巴特尔的母亲是内蒙古人,他一直想拍一部反映母亲故乡的片子。直到2013年,他看到编剧柳桦创作的《国家孩子》剧本,觉得非常好。巴特尔透露,他常常一个人看剧本感动到泪流。 “五十多年过去,这些'国家孩子’已经年近60岁左右,他们的根已经深深地扎在了养育他们生命的草原上。”巴特尔说,“这次拯救生命的'迁徙’,体现了家国情怀和民族担当。它让民族团结不再是一句口号,并谱写了一曲相依相存的颂歌。” 一段忆苦思甜的历史故事 “关于国家孩子的故事,除了电视剧《静静的艾敏河》、电影《额吉》之外,还有不少文学作品、纪实作品来表现,我基本上都一一找来看过了,我不断在自问,既然已经有人写过了拍过了,那么我再来写,有什么新角度新意义哪?就是这种自我逼问,有了现在的剧本,我要回答的、探寻的、塑造的,是命运。”编剧柳桦说,“用人物的命运,折射出日渐繁盛、生机勃勃的国家命运。”。 主人公的命运发展,涵盖了改革开放的历程,他们的命运与国家命运息息相关,他们用自己的努力、自己的勤劳走上致富道路,同时,他们个人的富裕,又充实了国家的富强。 该剧是以一个大的倒叙形式来承载整个历经50多年的历史故事,通过这群“国家孩子”来到内蒙古,展现他们的生存状态以及生存意识,展现他们的成长、友情、亲情和爱情,由此带出这段时期内蒙古发展的历史。 全剧开始是从现实时空的2013年,一群年近半百的“国家孩子”回南方寻找亲生父母的旅途中开始的,一列现代火车从草原驶来,引出60年代的老火车朝草原驶去时50多年前的那段往事。直至第28集后,故事接续到第1集开始的现实时空的表现形式。 该剧让人们感觉到它既是历史的,也是现实的,它用现代的眼光和意识来关照那段历史。不过分地渲染欢乐,不刻意地表现苦难,力求平实、客观并真诚地对待生活。 人性,是该剧另一表现要素。巴特尔说,剧中没有所谓的好人,坏人和英雄,善意、宽容、忍耐、狭隘、自私等所有人性的要素都一一在人物身上体现。“但人性中光辉的一面,是我们要推崇的,我们弘扬的是它的正能量。” “《国家孩子》是一部'忆苦思甜’的剧,以苦难开始,终得甜蜜。这些甜蜜的部分包含着草原父母对'国家孩子’的无私给予,同时包含着被养育的'国家孩子’对养父养母暖心的反馈。”巴特尔说。 一种充满质感的史诗气派 “大气,厚重,细腻,浪漫,流畅”是这部剧的艺术基调。导演巴特尔努力追求用现实主义的手法来呈现这段故事。 该剧在表现内容和细节选择时,从剧中所表现的生存状态和生存意识入手,寻找故事里和人物中,符合大气的部分加以表现;从人物内心的真实,故事本质的真实,历史的真实,质感的真实去展现厚重,表现草原的博大宽厚,讲好这个沉甸甸的故事。 “所谓小人物大气魄,小故事大背景,我们在拍摄时一再提醒自己,要有史诗气派,要有国家行为的大片意识。”巴特尔说。 巴特尔十分注重对一些镜头和段落的处理,使整剧处在现实和想象相结合,真实与浪漫的交织之中。 该剧无论在演员表演上、氛围渲染上、道具的质感上、局部的表现上,都力求准确细致地表达,展现出电视剧细腻浪漫的一面。从镜头语言上看,动与静的连接,快与慢节奏的铺连,抒情段落的舒展和延伸,极短镜头的组接,一切都做到有张有弛有序,清晰流畅。 导演巴特尔认为,“质感”二字是这个剧成功的重要元素,涵盖:时代质感、人物质感、服装质感、造型质感、环境质感、道具质感、表演质感、语言质感、画面质感、镜头质感,声音质感,包括音乐质感。“浓浓的内蒙古元素应充实在各类质感当中。”巴特尔说。 巴特尔介绍,他之前没有在内蒙古拍过剧,拍摄前来了内蒙古很多次,亲身感受到内蒙古人民群众的纯朴、善良、坚毅、豁达的性格,体会到内蒙古人民勇于担当的家国情怀和真情付出的无疆大爱。“我也努力追求用现实主义手法来呈现这段故事。在内蒙古当地政府的大力支持下,我们克服了诸多困难,终于圆满完成拍摄。” 制片人刘小锋的“三滴眼泪” 去年8月,《国家孩子》在内蒙古开机的当天,一位74岁的“国家孩子”特地来到了片场,老人当时没有下车,远远地看着,老泪纵横。时隔一年,刘小锋回忆着正在央视一套重播的《国家孩子》,“这个剧本是上海孵化的,故事从上海开始,收尾在内蒙古;我们拍摄从内蒙古开始,在上海杀青。”草原的风、上海的美、远方的情、老人的泪……一切一切,历历在目。 第一滴泪:上海的剧本 刘小锋只看了一集剧本,他就决定买下版权。他是《浴血十四年》中的项彬礼、《炮神》中的杜清明、《英雄虎胆》里的曾泰……每年都有佳作登陆央视。在《国家孩子》这部剧中,刘小锋的身份不仅仅是演员,还同时转型担任出品人、制片人。 “这个剧本是很多年前上海文化产业基金首批扶植的6个项目之一,上戏内蒙古班的同学们还把这个剧本搬上过话剧舞台。”刘小锋说,“我也是上戏毕业的,内蒙古班就像一个桥梁,上海为内蒙古培养了很多艺术人才。包括2000年在央视播出的《静静的艾敏河》也是上戏培养的内蒙古导演,那个片子和《国家孩子》题材一样,只是视角不同。” 除了艺术的桥梁,上海和内蒙古之间还有《国家孩子》这样深厚的情感。故事讲述上世纪六十年代“国家孩子”被内蒙古牧民收养后的家庭缩影和人文情感,虽然黄浦江的水给了这些孩子生命,却是大草原的乳汁哺育他们成长。 第二滴泪:两地皆故乡 比剧本更感人的是真实的生活,国家孩子有两个故乡,难分难舍,无论在哪,明月寄相思。 “说起来挺有意思,我和'国家孩子’真的挺有缘分。”刘小锋说,“我们剧组开机前一天,就在我们剧组驻地不远的地方,几百位老人都是当年的'国家孩子’,正在聚会,我们赶过去拍了一段。”就在《国家孩子》开播后几天,故事的原型都贵玛获得了“共和国勋章”。“在了解这些故事之后,才能体会到这枚勋章的实至名归。” 在拍摄的过程中,他也有幸在内蒙古见到了现实生活中的“国家孩子”。譬如开机当天那位74岁老人,后来刘小锋得知,这位老人幼年时父母双亡,和9岁的哥哥相依为命,哥哥没有办法,只能把年幼的妹妹放在了福利院门前,最终她成为了一名“国家孩子”,被草原牧民抚养成人。 在电视剧杀青的时候,刘小锋又见到了这位老人,他特意把《国家孩子》的剧本,连同剧中的道具合影打印了一份送给老人。“无论我怎么解释,老人都不认为这是道具,她坚持认为照片上前排的第五个就是她。”在刘小锋看来,这些“国家孩子”身上既有对养育他们的土地深深的情感,又有对家乡无法割舍的情缘。“很多人的养父母直到去世也没有对他们讲明身份,而他们即使知道了身世,一旦有人问起他们的家乡是哪里,他们依然会说自己的家乡就在内蒙古。” 第三滴泪:风大路又远 “这个片子不能在影视基地拍,一定要走进大草原。”第一次担任总制片人的刘小锋回忆起这次经历,泪水过后也绽放了笑容。 首先是路远。“去了大草原,才只知道什么叫做祖国的辽阔。”为了尽可能还原历史、重温感动,刘小锋选择了故事原型的所在地——四子王旗,“那里一个乡就有3000多平方公里,一个市有5.4万平方公里,差不多半个江苏省那么大。距离我们宾馆最近的拍摄地也要90公里,一般的取景地需要单程300公里。”奔波在路上,几十台车,剧组几百号人的路途安全,这是刘小锋作为制片人最担心的,“好在都是一路顺风。”还有水土不服,不习惯天天吃牛羊肉,不少南方的剧组成员只能以泡面度日了。刘小锋想让剧组工作人员在片场能安心地吃顿饭,不要端着盒饭蹲在路边吃,他买来了帐篷,谁知道草原的风那么大,几天就吹坏了,不停更换。 也有幸运的一面,11月份剧组结束在内蒙古拍摄的最后一天,气温在零下10摄氏度,大家还能坚持。拍完第二天,气温骤降到零下20摄氏度,“别说演员,机器都开不开。”刘小锋说,“有意思的是,我们转场到上海拍摄,正好遇到了进博会,上海的外滩妆点得美轮美奂,让我们拍到了最美的上海。” 如今,《国家孩子》从央视八套到央视一套,一直保持着全国网收视排名的首位,刘小锋还记得在这部电视剧筹备之初,很多人并不看好,当时大家都认为这个故事不一定有“流量”。如今刘小锋说,“我也会开着弹幕看剧,从弹幕的内容上可以看出来,很多年轻人看了之后对父母更加理解,很多十几岁的孩子每天都会追剧,这让我觉得拍这部戏非常值得!” 观众评价 (1)1961年,仅有19岁尚未成家的都贵玛老人被分配到乌兰察布盟(现内蒙古乌兰察布市)四子王旗保育院,经过培训后,从换尿布和喂奶粉开始学起,负责抚养旗里刚刚接收的28名“国家的孩子”。而剧中这些负责养育和接收孩子的责任,就落在了卢勇饰演的苏书记和熊睿玲饰演的保育员乌兰琪琪格身上。很多观众因《国家孩子》更加了解了都贵玛老人的故事,也有很多各个年龄层的朋友因为都贵玛老人的故事,看起了《国家孩子》。在《国家孩子》播出不久,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勋章和国家荣誉称号颁授仪式在人民大会堂隆重举行,四子王旗“草原母亲”都贵玛被授予“人民楷模”国家荣誉称号奖章。 (2)对于中年观众来说,《国家孩子》讲的是他们的人生故事,无论来自天涯海角,都能与主人公的心情产生共鸣,而对年轻观众来说,《国家孩子》激发了他们对于父辈的回忆,让他们走进了父辈经历过的岁月,而美丽的乌兰察布草原风光和演员们丝丝入扣的表演,也成为了他们追剧的主要动力。有演员称,《国家孩子》带我们走进了草原风光,也走进了关于“国家孩子“的故事中。其实,我们都是国家的孩子。 (3)对于“小演员”的演技,网友和观众也给了很多好评,尤其是在小演员演绎主角们童年的时候,很多观众都为他们流下了泪水,以及为四个孩子的演技点赞,在第十集进入成年之后,傅程鹏、杨舒、徐洪浩和王梓桐也用自己对人物的精准理解,将四个主角的故事演绎的淋漓尽致,无论是朝鲁的迷茫、谢若水的纠结、通达拉嘎的坚定还是阿腾花的私心,每个人物都是立体鲜明的。而对于这些联合主演们,他们对人物的塑造也毫不逊色,本片的出品人、制片人之一、联合主演刘小锋饰演的徐世铎,大起大落,几经沉浮,流浪回草原蓬头垢面、饥肠辘辘的他仍然要先洗脸再吃饭,细节处可见人物的尊严和性格中的要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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