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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和谐之六:转换

 老友茶馆 2023-09-22


What is the heart

脑是什么

我思故我在。——勒内·笛卡尔

在认同建设中,大脑有转换、隔离和平衡三个作用,人们通过这三个作用,协调身体和心灵之间的关系,维持内在心理和外在行动的连续。

转换

大脑就是微缩的宇宙,

宇宙就是放大的大脑。

身体和心灵是我们重要组成的两部分,如果要顺利运行,就不能忽略大脑所起的作用,它是我们身体和心灵之间的转换器。我们为什么会和别人倾心交谈?我们为什么会为事业现身?我们愿意为收获冒多大的风险?这些问题虽然是我们的身体和心灵在付出和行动,但是都需要大脑来最终决定。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说:“如果有10%的利润,资本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资本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资本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这句话表面说的是资本,其实根本上说的是人性,为了达到高额的回报,不惜付出身体的代价。这种转换关系不是心血来潮,而是凭借大脑来协调心灵和身体之间的转换关系。有很多东西买不到,不是因为不卖,而是因为出价还不够高,在一定的价值吸引下,不但是身体可以付出,心灵一样可以出卖,大脑就是拍卖师。

大脑的作用是思考,有一些思考是技术性的问题,譬如说如何去建一座房子,如何去烧一道菜,或者去换一个灯泡,也有一些思考是选择性的,是建一座平房还是一座楼房,是西红柿超鸡蛋还是土豆丝,是换一个节能灯还是普通灯泡。这些选择性思考构成了愿望和行动之间的连接,也就是将我们心的需要和我们身的行动联系在一起了。心灵决定着我们的愿望和方向,而身体决定着我们的付出和行动,大脑就是一个转换器,使我们的身心得到协调。

中国人对于身体是非常重视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有轻易的损害。我们要关心一个人,往往是从问候一个人的身体开始的,这是以身体来体现感情。有些时候我们又用献身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忠心,譬如说明知道喝酒伤身,还要硬挺着喝下去。虽然身体很重要,但是有时对于身体又是非常慷慨的,义之所在,死不旋踵。这种对于身体矛盾的态度有一个关键因素,就是心里觉得值不值得。“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至于什么时候重于泰山,什么时候轻于鸿毛,这个差别就要靠大脑来度量了。虽然每一个人对于身体和心灵之间的换算比例不同,但是之间的联系是非常清楚的。

这种身心转换是普遍存在的,也是人类形成凝聚力的纽带。《史记·孙子吴起列传》记载:起之为将,与士卒最下者同衣食。卧不设席,行不骑乘,亲裹赢粮,与士卒分劳苦。卒有病疽者,起为吮之。卒母闻而哭之。人曰:“子,卒也,而将军自吮其疽,何哭为?”母曰:“非然也。往年吴公吮其父,其父战不旋踵,遂死于敌。吴公今又吮其子,妾不知其死所矣。是以哭之。”一个普通的母亲,从吴起将军为自己的儿子吮疽就感到了失去儿子的可能,其实是隐含了两个转换条件:一是吴起对于自己儿子身体的爱护,会使自己儿子的心归附到吴起;二是就是自己的儿子会为了心灵的归附,而为吴起去献身。

一个健康成熟的人,志向和行动一定是相统一的,只有这样,身心才会协调。而要实现身心的统一,大脑必须要起到一个中间转换的作用。如果大脑的转换机制不成熟,人的行为就会变得古怪而无法预测。有可能为了一块红薯去抢劫,也有可能为了买个手机去卖肾,甚至为了出名而叛国。前苏联的戈尔巴乔夫是苏共最后一任总书记,也是苏联最后一任总统,正是他主动放弃军队控制、东欧政治等一系列举措的“新思维”导致了苏联的解体。不管历史如何评论,在这个过程中,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是混乱的,这种混乱带来的恶果不仅是苏联解体,而且使他失去了人民的支持,领导地位被更加坚定的叶利钦所取代。

2006年戈尔巴乔夫接受中国记者采访时称:“我深深体会到,改革时期,加强党对国家和改革进程的领导,是所有问题的重中之重。在这里,我想通过我们的惨痛失误来提醒中国朋友:如果党失去对社会和改革的领导,就会出现混乱,那将是非常危险的。” 很多俄罗斯人认为戈尔巴乔夫的行为过于草率、脱离实际,对西方特别是美国的近乎幼稚的过分信赖。可以作为反证的是:作为苏联解体受益者的西方国家,在1990年授予戈尔巴乔夫和平奖诺贝尔。在2006年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西班牙五国的的民意调查表明,欧洲大部分居民认为戈尔巴乔夫是比普京优秀的国家领导人,其中支持前者的有59%,支持后者的只有12%,立场不同,结果自然大相径庭。大脑虽然本身不会有自己的目标,也不会有自己的行动,但是它的转换作用对人起着决定性的影响。从这个意义上讲,人的成功与否,除了志向和行动之外,大脑也起着关键性的作用。

要发挥好大脑的转换作用,必须要建立起身心转换的思维习惯。《史记》中是这样描写年轻时的项羽的,当谈到理想时:“秦始皇帝游会稽,渡浙江,梁与籍俱观。籍曰:'彼可取而代也。’而谈到学习时:“籍少时,学书不成,去;学剑,又不成。项梁怒之。籍曰:'书,足以记名姓而已。剑,一人敌,不足学。学万人敌。’于是项梁乃教籍兵法,籍大喜;略知其意,又不肯竟学。”项羽既想要取代秦始皇,做一番事业,而又不愿意投入,学习上浅尝辄止,世界上哪有这样好的事情呢?虽然有叔父项梁的细心培养,军师范增的竭力辅佐,但是没有个人行动的连接和转化,西楚霸王一切只能是悲剧收场。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看看毛泽东是怎么闹革命的。毛泽东作为新中国的创始人,不但将自己的一生献给了革命事业,而且自己的家人也作出了巨大的牺牲。他的妻子杨开慧,长子毛岸英,以及两个兄弟毛泽民、毛泽覃都为革命牺牲,其他的亲属也有很多牺牲。中国共产党的成功不是偶然的,这是大量的革命者将自己的理想转化为行动的结果,依靠文章和辩论是杀不死敌人的,依靠动员和宣传也发动不了群众的。

革命是这样,个人的成功也是这样,也是需要为自己的志向付出代价。苏秦是鬼谷子的学生,曾经胸怀一统中国的志向,但是没有成功,清贫落魄,不但嫂子看不起他,连他的妻子都不理他。后来苏秦发奋读书,《战国策》里记载:“读书欲睡,引锥自刺其股。”后来游说六国合纵,配六国相印,使秦国不敢出函谷关十五年,成为历史上的传奇人物。

在经济领域,很多创业者也为自己的理想在努力。家兄经营着一个中小型的乳制品企业,这是他几十几年来一直坚持的事业。虽然企业已经有了一定的规模,他有时候还在充临时当装卸工、采购员、司机的角色,一切都是一种自然的投入和付出。在他的眼里,企业就是自己的一部分,自己为企业所做的奉献都是应该的。在很多人眼里,拥有财富就是一种罪恶,但是作为亲历者,我看到了他们所付出的艰辛。

从心理的角度,每个人都有成就、占有、荣誉、自由等需求;从生理的角度,每个人都有基本的衣食、冷暖、坐卧的生理需求。心理需求和生理需求并非是完全统一的,早起锻炼身体和舒适的睡眠是冲突的,埋头读书和看场电影是冲突的,慷慨捐助和自己享用是冲突的,这些冲突都需要大脑来协调处理。今天的钱花了,存下的就少了,明天可以投资的资本就少了;而今天的都存了,可以生活消费的钱就少了,个人的生活水平就下降了。怎么办?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处理方式,这种处理方式来源于不同的大脑,来源于不同的思维方式。

某种意义上讲,心灵需求是我们的长期目标,而身体需求则是短期目标。譬如我是将手上的十万块钱买辆车,还是投资买股票,这就是短期享受和长期收益间的选择。在皮克迪《21世纪资本论》中所论述的,近100年人类历史上资本的净资产回报率基本上在3-4%之间。也就是说,如果把十万块钱买了车,那么一年要支出油费、保险费等费用至少一万元,但是如果投资,至少会有五千元以上的回报。这样下来,每年就会有一万五千元的差距,如果加上汽车的折旧那就更多了。如果不考虑收入的差别,富人更多的是从短期转换为长期利益,而穷人则是不计算这种转换的,所以我们家乡有句话:“越穷越大方”。压缩消费增加投资,是一种价值的主动选择,不过这种选择在低收入群体中更像是一种被动选择,原因是我们对于劳动价值的低估,这些我们后面会讨论。

不同思维形成的理财方式,经过长期的坚持就会发生质的变化,理财的人通过金融获取了更多的收入,而消费的人依然完全依靠劳动收入。从传统的社会阶层划分来讲,有3%人依靠权力或者财富来获得收入,他们被称之为上层社会;有10-15%的人依靠知识和名望来获得收入,他们被称之为中层社会;而剩下超过80%的人,都要依靠劳动和时间来获得收入,他们被称之为下层社会。在这种社会结构被打破之前,每个人要做的就是如何去改变自己的收入结构,以获得更高的社会层次。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是一个最为基本的因果关系。作为一个个体的人,首先要把收获建立在自身的努力和付出上。没有一个社会是绝对的公平的,每一个时代都会有牺牲,但是每一个时代都会有贫贱者脱颖而出。对于一个缺乏机会和资本的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学习,用学习去提升自己的思维。

大脑的转换速度是因人而异的,但是有目的的锻炼会得到提升。要先建立起身心相连的观念,善于从两者之间的关系进行判断。有的人有很高的目标,但是却不考虑自己的现实状况,也没有采取实际的行动,最终离自己的目标原来越远;而有的人非常努力,几乎在各种方向都有涉猎,但是却没有明确的目标,最终也是无所成就。建立两者之间的联系,就是要用大脑来思考和设计身心之间的逻辑关系,使自己的目标和行动得到统一。

邓小平有句名言:“不管黄猫黑猫,捉住老鼠就是好猫”,这是在目标一定情况下,对于如何行动的最佳总结,邓小平的成长经历也是一个很好的例证。邓小平不是一个很爱说话的人,他的女儿曾问他:“长征的时候你都干了些什么工作?”邓小平回答三个字:“跟着走”。 当问起他在太行山时期都做了些什么事?邓小平只回答了两个字:“吃苦”。 而1973年2月,邓小平从江西下放地回北京,毛泽东问邓小平:“你在江西这么多年做什么?”邓小平还是两个字回答:“等待”。无论是“跟着走”、“吃苦”还是“等待”,都是对于实现自己目标的一种具体行动。1983年,加拿大总理特鲁多访问中国,他问起邓小平三起三落,终能重返政坛的秘诀是什么?邓小平的回答还是两个字:“忍耐。这里的忍耐也是对于目标的一种坚守,如果没有志向和行动之间的相互支撑,忍耐也就失去了意义。

雍正是康熙第四子,康熙皇帝曾评价幼年的胤禛“喜怒不定”,因性情急躁又刻薄,又用“戒急用忍”训喻他。虽然雍正天性如此,但是他自称“天下第一闲人” ,韬光养晦,保持和诸兄弟和气,终于拿下帝位。康熙朝后期,诸皇子争位,官员贪腐,外敌虎视眈眈,大清朝危机四伏,雍正却吃斋念佛,一付平和景象。登基之后的雍正,一改隐忍多年的风格,开始大张旗鼓的行动。先是消除诸皇子的隐患,把不听话的兄弟进行圈禁和流放。而后又对贪官污吏进行整治,抄家追赃,甚至将军事高官年羹尧赐死,朝廷高官隆科多圈禁。对外平定了罗卜藏丹津叛乱,并将青藏、外蒙古地区纳入版图。组织上设置军机处加强皇权,扩大密折制度掌握下情,实行改土归流、火耗归公等一系列铁腕改革政策,对康乾盛世的连续具有关键性作用。这一系列的改革措施应该是在作为王储时就想好了,但是能够一直隐忍不发,不得不令人佩服,值得后世很多政治家以此为楷模。

封建社会讲究君要臣死,臣不死是为不忠;父叫子亡,子不亡则为不孝。这种逻辑关系下,大脑就不起作用了,忠孝的目标直接决定了身体完全的依附。虽然这种依附关系已经被现代社会的理念所打破,但是其流弊依然深存。建立起身心之间关系之后,要维持正常的逻辑关系,这也是大脑重要的作用和机能。无论多么高尚伟大的目标,无论多么辛勤艰苦的行动,都需要有符合逻辑的思维来支配和协调,否则只能是空谈或是盲动。五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期,台湾和大陆采取的政策就是一个在空谈“反攻大陆”,一个在盲动“大跃进”。台湾明明知道自己不具备反攻大陆的实力,仍然采取一些或真或假的行动,这样的做法只能起到一种对内心自我安慰的作用。而大陆的大跃进运动就更是离谱,根本不考虑现实的经济实力,盲目的提高指标和要求,最终只能使自己离目标越来越远。大脑要起到建立逻辑关系的作用,只有建立起正常的逻辑关系,目标和行动才能得到统一。

强大的大脑会对身体和内心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大脑的思维能力强,心灵就会更容易生成现实可行的目标,而身体也会采取更加符合实际的行动。现在社会在流行大数据,通过海量的数据来获取我们没有关注到的规律,也通过数据的分析来调整我们行动上的误差。强大的大脑就如同是一台高速计算机和海量的网络储存器,对我们的身心提供大数据的支持。正常人的脑细胞约140亿~150亿个,但只不足10%被开发利用,其余大部份在休眠状态。据科学研究,虽然人在30岁以后每天脑细胞是以十万个的速度在死亡,但是我们可以看到,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反倒更加娴熟的处理好目标和行动之间的关系。这种现象的存在,应该是和人们更加注重和熟练利用大脑转换身心间的关系有关。

有人对现代大学培养的人定义为“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这当然不是表扬,但是我觉得利己主义也是大脑对于身心协调的一个自然反应。我们的教育体系经过近百年的文化改革,基本摧毁了传统的中华文化根基,不要说四书五经,就是《千字文》、《弟子规》,大学生知道的也不多。更进一步的是,我们的市场经济体系已经西方化或者全球化,构成市场经济的基本理论是西方价值体系和经济学理论,而西方经济学的基本假设就是理性人或者经济人假设。每个市场的参与者都必须是完全理性的,以个人利益最大化为目标,所谓“人人为自己,上帝为大家”。

在市场行为中,不去考虑情感因素的影响,更不要说是理想信念,公平正义等和人心灵密切相关的因素。经济人假设在西方也被认为具有很大缺陷的,需要加以改善。马斯洛认为人的需求是有层次的,需求层次会对交易产生很大影响;威廉姆森认为个人私利导致社会成本增加,信息不对称会带来欺诈的问题。在中国这样一个转型的社会中,传统的文化理念,不同所有制形式,不同市场地位和信息不对称等问题叠加存在,形成了更为复杂的环境。一个天天被个人利益最大化思想所笼罩的人,如果不能成为一个利己主义着,那该需要多大的意志力啊!作为一个利己主义者,生活在现实社会中,我们的主流要求又是强调国家和集体利益的,怎么办?那就是把自己伪装成社会需要的样子。虽然化妆出来的面孔比较夸张,但是有时候比真实的面孔更加吸引人。

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北部和俄勒冈州南部的山地沼泽中,有一种眼镜蛇草。眼镜蛇草的瓶状捕虫叶生长在根状茎上,高 出地面40-80厘米,每一株眼镜蛇草都有几个至十几个瓶状叶,看上去好像一群挺起上身、高低错落的眼镜蛇,凶猛的外表令许多动物望而却步。事实上,人类的伪装在自然界不是独有的,动植物也根据自己的生存需要伪装自己,伪装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和环境相适应。在我们发现身边有大量的利己主义者的时候,我们要反思一下我们的社会理念和生存环境。

大脑的责任是实现目标和行动之间的转换,为心灵和身体服务,而不是自己另起一套,以为理性和逻辑可以独当一面。作为一个理想主义者,我们总是希望生活在一个理性的世界,大家通过道义、规则和制度来规范自己的行动,但是这个世界事实上是不讲道理的,这是很让人失望的事。对于利益相关者和内部人来讲,感情是第一位的,不管美国做的事情多么离谱,英国马上就会作出积极的响应。而对于和自己利益相悖的外部人来讲,那就要靠实力来说话,如果没有俄罗斯自然资源和军事实力做支撑,十个普京也被美国给搞掉了。所以曾经普京说,俄罗斯史上最大的罪犯,是那些把权力扔在地上,让一些歇斯底里的疯子捡起来的懦怯者,比如尼古拉二世和戈尔巴乔夫。

当心灵的需求无比强大的时候,身体可能就要做出一定的牺牲,大脑此时的转换和选择从理性转向激情。《孟子》中讲:“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身体可以说是人最为宝贵的东西,但是真正到了舍生取义的时候,也是可以抛弃生命的,这虽然是一种特例,不过也符合人类作为万物之灵的定义。

戊戌变法失败后,变法主要参与者康有为、梁启超逃往日本,康梁二人出逃日本除了保身之外,以退为进也可以算是个理由,是为了继续推进自己的事业。而共同参与变法的谭嗣同却坚持留下,他坚信“不有行者,无以图将来;不有死者,无以酬圣主”,只有去死,才是对于变法最好的支持。康梁二人的确在后来的社会维新中继续发挥了一定作用,而谭嗣同的死和他的诗句“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也激励了更多的人投身维新事业,可谓求仁得仁。这是不同的逻辑思维方式,不存在谁对谁错,但是为了社会进步,做出舍生取义的选择是值得赞赏的。

大脑就像是一个运动员,在身体和心灵之间不停的折返跑。当目标足够强的时候,大脑就站在心灵的一面,去舍得行动的付出和身体的牺牲。小时候看过电影《邱少云》,他在执行战斗任务的时候,需要在阵地前沿的草丛中潜伏等待命令。美军发射的燃烧弹落在他身边,很快火势蔓延到他身上,虽然邱少云身后就是一条水沟,但邱少云为了不暴露部队埋伏的地点,他忍受着剧痛,纹丝不动,直到牺牲。生生被火烧烤的滋味是身体难以忍受的,邱少云能够坚持不动,靠的是大脑和心灵并肩作战。

当社会现实不是令人满意的时候,大脑就会站在身体的一面,去适当的调整自己的目标,以更加适应自己的状况。“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是五柳先生陶渊明对人生的感悟。中国人都知道陶渊明是田园派的代表人物,其实在他的青少年时期并非如此。陶渊明少年时期就有“猛志逸四海,骞翮思远翥”的志向,怀着“大济苍生”的愿望,先后担任过祭酒、参军、县丞一类的官职。可惜陶渊明宏大的志向和当时森严的门阀制度,使出身庶族,人卑言轻的他壮志难酬,而他又不愿降志辱身和官场小人虚与委蛇:“我岂能为五斗米折腰向乡里小儿。”遂授印去职。这是在志向受挫,无力施展的情况下,大脑和身体站在一起的选择。

大脑也像是一条纽带,把身体和心灵连接起来,根据环境的变化去计算和调整。心灵有时候会飞的很高,飘飘荡荡不切实际,身体有时候会过于短视,会沉迷于短暂的享受,大脑要适时把心收一收,同时也要把身体的欲望控制一下,该收的时候收一下,该放的时候放一下,使他们能够适应和转换。

图片

【身是什么】

保身第一

修身第二

    立身第三    

心是什么

志气第一

胸怀第二

精神第三

【脑是什么】

   转换第一△

隔离第二

平衡第三

目 录


作      者:刘   辉

后期制图:谢多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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