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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 你们为什么不在高空云雾之中，建立自己鸟类的一个王国呢？  这故事发生在公元前四百一十四年的希腊雅典。当时雅典有两位年过半百的市民，一位叫欧厄尔庇得斯，一位叫珀斯忒泰洛斯，他们都讨厌雅典嘈杂的生活，特别是讨厌雅典人的那种坏习气，动不动就与人去打官司，弄得大家都不安宁。他们决心离开雅典，去寻找一个逍遥自在的地方好安身立业，让下半辈子过得痛快一些。但这样一个令人向往的国度，究竟在什么地方，他们却不得而知。他们曾听人说，只要找到那只博学的戴胜鸟，就可以从它的口中打听到这个理想的天堂位于何处。 戴胜鸟是一只头上长着三簇毛的怪鸟。根据希腊神话的传说，这只罕见的怪鸟是由忒柔斯变的。忒柔斯娶了普洛克涅为妻，生子伊提斯，但又与妻妹菲罗墨斯通奸。后来姊妹二人得知忒柔斯这种恶德败行，十分气愤，便杀了他的儿子进行报复。忒柔斯去追赶她们，三人都变成了鸟。妻子变成了夜莺，妻妹变成了燕子，忒柔斯则变成了戴胜鸟。 为了寻找戴胜鸟，这两位雅典人出了高价向鸟商买了一只乌鸦和一只喜鹊。这位商人对他们说，这两只神鸟会引导你们去找到戴胜鸟。他俩跟着这两只鸟儿跑了两千多里，才找到戴胜鸟居住的大森林。 首先从大森林里飞出来接待他们的是戴胜的管家睢鸠鸟。原来，睢鸠也是人，他本来就是忒柔斯的仆人。忒柔斯变成戴胜鸟后，他也跟着主人变成了睢鸠来替戴胜管家，照料主人的生活起居。不一会儿，戴胜就从森林中飞了出来欢迎这两位客人。它向这两位雅典的公民问好，并打听他们的来意。欧厄尔庇得斯抢着说：我们是来向你请教的。你本来也和我们一样是雅典人，也经常有人逼着你要债，要和你打官司，过得很不痛快。后来你变成了鸟儿，才摆脱了这些困扰，过得自由自在。你现在经常在大地和海洋上飞翔，去过许多的地方，见多识广，你一定知道，哪里有这样一个国家，能让人舒舒服服地生活，就像沉睡在大皮袄里一样的温暖。你快点告诉我们，那个地方在哪里？怎样才能找到它？ 戴胜听了欧厄尔庇得斯的这番问话后，想了想说：“你们要我找一个比雅典更伟大的国家吗？”欧厄尔庇得斯说，大小倒无所谓，主要是要舒服一些。戴胜又问：“你们要找一个贵族专政的国家吗？”欧厄尔庇得斯赶忙解释，他们并不想要。戴胜说：“红海旁边倒有这样一个合乎你们要求的国家。”他的话还没有讲完，欧厄尔庇得斯急忙插嘴说：“我们最不喜欢海边的国家。”接着戴胜又提到好几个地方，欧厄尔庇得斯都表示不满意。 在欧厄尔庇得斯与戴胜对话的时候，珀斯忒泰洛斯一直沉默无言，好像沉醉在一种幻想之中，突然，这位聪明的雅典人高声地叫了起来，他兴奋地宣称，我们现在何必去寻求那样一个舒服的地方，也许世界上就根本没有那样一个理想的国度。我们为什么不像戴胜一样，自由自在地生活在鸟的世界里；何况人生在世还应该做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我们不必去到处奔波消磨我们宝贵的时光。我现在已经想出一个绝妙的方案，这是我为鸟类设计的一个伟大计划。你们鸟类实际上已经控制了天空。你们为什么不在高空云雾之中，建立自己鸟类的一个王国呢？你们完全可以根据这样一个优越的地理位置来统治大地上的人类，威胁天廷的诸神。你们即将建造的这个国家位于人类与天神之间，如果人们要给天神贡献美酒与鲜肉，你们就可以要人类先给鸟类进贡。否则，你们就不允许他们祭神时那热气腾腾的肉香，和那浓郁芬芳的酒气通过你们的国家上达天廷。 戴胜听了这样一个异想天开而又切实可行的绝妙方案后，十分兴奋。他热情地赞扬这个宏伟的计划。他认为这个鸟类在半天云雾中建立的国家就好像一张天罗地网，严密地笼罩着人们的天空，堵塞住人类通向天廷的必经之道。戴胜为了早日实现这个计划，赶快建立起这个鸟类在半天云雾中的王国，他准备马上采取行动，把森林、田野、草原、江河、海洋上的鸟全部召集起来进行总动员，实现这个伟大的计划。珀斯忒泰洛斯追问戴胜如何召集这样众多的鸟来开会，它们能理解这个计划的好处吗?戴胜说，鸟类以前没有文化，我经常帮助它们明瞭事理，与它们分析各种问题。现在我已经教会它们会说人的话了，它们的头脑比过去开通得多。要召集它们来开会也很容易，只要到森林里去把我的妻子夜莺找来，我们一块儿叫喊，鸟儿互相传讯，就会把绝大多数的鸟召集拢来。 接着，戴胜就飞进森林，在树枝上高声地歌唱：好妻子，不要再睡了，为了悼念我们的儿子伊提斯，你快唱起那令人心醉的哀歌吧！于是，在那茂密的森林里就响起了夜莺美妙的歌声，紧接着各种各样的鸟声也随之而起，一曲曲众鸟的大合唱响彻天空。 在这群鸟的大合唱声中，戴胜的歌声浑厚而高昂，它不仅充满着激情，而且节奏鲜明，言词清晰。这只头上长着三簇毛的怪鸟纵情地唱着：啾啾啾，唧唧卿。我的鸟伙伴们快来吧！那些住在播了种子的田地上的、成千上万吃着麦子的、捡种子的，轻轻地叫着飞过来吧!那些在耕地上的、在土块上跳来跳去的，唱着你们甜蜜的歌，快快飞来吧!啾啾啾，唧唧唧。住在果园里的、在藤萝上的、在山上吃橄榄果的、吃杨梅的那些鸟儿们，听我的招呼，快一点飞来吧！……我们这儿来了一位能干的老先生，他想作一件造福于鸟类的大事，你们快一点来，大家共同商量，早日决定这件改变我们命运的计划吧！ 于是，在森林、田野、草原、江河、大海上行行色色、各种各样的鸟儿都被召集在一起来了。它们有孔雀、沼鸟、锦鸡、波斯鸟、饭桶鸟、鹧鸪、竹鸡、翡翠、鹈鹕、猫头鹰、斑鸠、云雀、燕雀、岩鸠、鹳鸟、八哥、鹞鹰、海燕、海鸥等等。 当成千上万只鸟儿聚集在一起时，各种鸟鸣之声，铺天盖地，震耳欲聋。它们之间彼此追逐，互相扑打、嘶叫，热闹非常。显然，在众多的鸟群之中有着一只身披彩羽、神采奕奕的大鸟，是它们自然的领袖。鸟儿们都注视着它，准备听从它的号令行事。这些鸟儿虽然一向尊敬博学多才的戴胜，感谢它把人话教给鸟类，承认这只怪鸟是自己可靠而亲近的朋友。但它们都知道，戴胜是人变的，在一些关键时刻，它们还是更加相信鸟群中那位自然的领袖。凡是鸟群集会，商讨重大问题时，最后总是由这位自然的领袖拍板定案。 鸟类从来就把人类看成是自己的天敌，只是因为戴胜是人变的，它才对人没有戒心。这位鸟群中的自然领袖刚听了戴胜对这两个雅典人来由的介绍，就打断了它的话头，作出了强烈的反应。它气愤地说，戴胜曾经是我们的朋友，与我们同食同住，可是它却犯了我们古老的教规，违背了鸟类的誓言，把我们出卖给人类，出卖给我们不共戴天的仇人。关于戴胜，我们等一会再和它算帐，现在我们马上要给这两个老头处以死刑，把他们碎尸万段。于是，众鸟群情激愤，一哄而起，奋不顾身地去围攻这两个敌人。因为进攻的鸟儿太多，大家拥挤，反而互相妨碍，击中不了敌人的要害。欧厄尔庇得斯和珀斯忒泰洛斯在惊惶之中拿起他们随身携带的沙锅、烤肉叉和盘子来防范敌人，保护自己的头部，并乘机反击。戴胜没有想到会陷入这样一个糟糕的局面，心里十分着急。但它到底是见过世面，遇到过各种困难的能手，很快地就冷静下来。它急忙又向这位众鸟的领袖进言，力图说服它，以扭转这个挨打的局面。他说，从本质上讲，这两个雅典人的确是我们的敌人，但他俩却愿与我们友好。他们是来帮助我们的，是来给我们出谋划策的。在戴胜苦口婆心的劝说下，这位领袖才决定先弄清事实的真相，再来处置这两个雅典人。它命令收兵，才结束了这场群鸟围攻两个老头子的战斗。 鸟的领袖盘问戴胜，这两个老头从何而来?来此作甚?戴胜说，他们从能干的希腊人那儿来。他们羡慕鸟类自由自在的生活，很想跟你们生活在一起。这时珀斯忒泰洛斯意识到，一定先要说服这位领袖，不然他们就会被群鸟啄死，至于建立鸟图的伟大计划根本谈不上。于是他侃侃而谈，列举了大量事实来说明鸟类的光荣历史和其巨大贡献。 珀斯忒泰洛斯是一位知识渊博而口若悬河的雄辩家。他说，照《伊索寓言》的记载，在天地还未形成，洪荒一片之时，云雀就出现了。鸟类比人类甚至比天神都要出现得早。他说，在古代统治着人类的不是天神而是鸟类。远在大流士和墨伽巴左斯两位大王之前，波斯人就是由公鸡来统治的。因此直到今天，公鸡还被称为波斯鸡。公鸡在人类生活中直到现在还具有无限的权力，人们每天都是在它的晨啼中被它那急促的叫声唤醒的。他说，鹞鹰的出现是春天开始的标志，希腊国王看到它都要下拜。鹁鸪一叫，埃及人就下地收获麦子，所以他们十分崇拜鹁鸪。他说，希腊国王的权杖顶端上刻的就是一只鸟，它是国家最高权力的象征。他说，许多国家的人民在拿祭肉上贡时，必须先要割下一块来喂给空中的飞鸟。他还说，在一些国家，人们不是向神发誓而是向鸟赌咒。他最后总结说，许多事实都证明，鸟类是有着自己光荣的历史的。可是现在呀，人类不仅不尊重鸟类，反而欺侮它，捕杀它。人们把鸟儿用火烤来吃，鸟类为什么会落得这样一个悲惨的下场？这就是因为鸟类已经失去了自己原有的威慑力。正是为了重振鸟类的威风，发扬鸟类的光荣历史，我才设计了这样一个为鸟类谋福利的宏伟计划。但你们却这样对待我们，真是令人寒心。 鸟群听了珀斯忒泰洛斯这番讲话后，都十分感动，纷纷要求他赶快宣布这个重振鸟类威风的方案。珀斯忒泰洛斯说，我建议成立一个鸟类的王国，然后在大气和空中一带的四周修起一圈巨大的城墙来，就像巴比伦一样。墙修筑好了，我们向老天爷要回王权。如果他们不给，又不向我们臣服，我们就对他们进行神圣的战争。我们不许天神从我们的国家通过。如果他们想要像过去那样，随便到人间去奸淫妇女，我们就进行制止，就要在他们的生殖器上盖上戳子，让他们不好去奸淫妇女，为所欲为。我们还要派特使到人间去通知人类。鸟类现在是王，今后人们先要向鸟类献祭，然后才轮到天神。我们还要在人间给每一个神都配上一只鸟。如果他们要给爱神阿弗洛狄忒(即维纳斯)献祭，就先得给鹬鸟吃麦子。如果他们要给地震神波塞冬献祭，就先得给鸭子吃杂粮。如果他们要给大英雄赫列克勒斯献祭，就先要给鱼鹰吃蜜糕。如果他们要给老天爷献上一头羊，那就先得给鹪鹩吃一个没有阉过的蚊子。如果人类不听我们的安排，我们就可以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去整治他们。譬如我们可以用一群麻雀和白嘴鸦去吃光他们田里的种子。我们还可以派老鸦啄瞎他们耕牛的双眼。如果人类服从我们的调遣，我们就可以帮助他们，派一些鸟儿去吃掉田里的蝗虫，捕捉草丛中的蚜虫和一切树林里的害虫。 珀斯忒泰洛斯的话刚讲完，所有的鸟儿都欢呼起来。鸟群的领袖说，现在我已经完全弄清楚了，你们才是我们鸟类最亲密的朋友。我们一定要按你的说法去做。今后我们一起来建立鸟的王国，共同对付天神和人类。今后，我们鸟的王国，一切需要用脑筋的事都由你们全权处理。我们完全听从你们的安排。 戴胜为了感谢这两位朋友，给他们吃了一种草药，珀斯忒泰洛斯和欧厄尔庇得斯各自都长出一副翅膀。他们和鸟类一样可以任情地飞翔，在空中游荡。他们和鸟类生活在一起，自由自在，再也不必遵守雅典那些令人讨厌的清规戒律。他们在鸟群中受到尊重，有时还可指手画脚地发号司令，日子过得非常开心。 珀斯忒泰洛斯给这个即将兴建的鸟国取名为云中鹁鸪国。大家都认为这个国名取得太好了，它既有气派，又响亮。一些无聊的文人，像苍蝇嗜血一样，一个个跑来向珀斯忒泰洛斯阿谀奉承，其目的是来打秋风，得点好处。雅典的那些无耻的诗人，吹牛的预言家，神气的视察员，一个又一个地接踵而来，甚至那个无缝不钻的卖法令的人也闻风而来。对这些人，珀斯忒泰洛斯一律不卖帐，几句话就把他们打发走了。他们乘兴而来，败兴而走，狼狈不堪。 云中鹁鸪国的城墙修建得很快。众鸟简直就像是在拚命似地工作。从非洲赶来了三百只大鹤，肚子里装满了打地基用的碎石子，鹬鸟就用嘴把它们凿平。又有一万只鹳造砖头。田凫和别的水鸟就把水抬到空中。苍鹭拖着沙斗，鹅拿脚作铲子，把泥土铲到沙斗里。海燕用尾巴去刷墙，塘鹅用嘴去锯木头。众鸟齐心协力，各尽其能，城墙很快地就修起来了。 城墙刚刚修好。俄林波斯山的天神使者绮霓女神就擅自闯入城里。她奉宙斯之命去人间催促人们杀牲祭神。珀斯忒泰洛斯警告她说，现在人类的神是鸟，而不是老天爷。如果老天爷宙斯不服气，不听我们的招呼，我们就要派带着火的鹞鹰去烧光他们的宫殿。我们还可以派六百名穿着豹皮的天鹤杀到俄林波斯山去，大闹天宫。 绮霓女神走后，有一个报信人员从人间回来。他报告说，现在人类都非常羡慕鸟类，他们纷纷以鸟的名字来给自己命名，并摹仿鸟的行为。现在已有一万人要来投靠我们鸟国。他们都想长出一副翅膀，和鸟一样生活。 云中鹁鸪国的威望逐日增加。一天，天廷中最著名的先知普罗米修斯也偷偷摸摸地跑来找珀斯忒泰洛斯。他说，自从你们堵塞了人们通向天国的道路，天神都在挨饿。宙斯很快就要派一个使节团来与你们讲和。他劝珀斯忒泰洛斯坚持要老天爷把那至高无上的王权还给鸟类，并且还要提出条件，要求把那位巴西勒亚女神许配给你。珀斯忒泰洛斯追问这位女神是怎样一个人物。普罗米修斯说，她是一位漂亮的姑娘，管着宙斯的霹雳，并掌握着宙斯的全部财产。如果你娶了她，你的好处可大啦！你可千万不要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没有好久，由宙斯的异母弟弟地震神波塞冬和宙斯的非嫡生儿子、大英雄赫列克勒斯，以及异国蛮神天雷报组成的使节团就来到了云中鹁鸪国。宙斯派出这个使节团的目的是要他们想尽办法打通天廷与人间的通道，不要云中鹁鸪国从中作梗。在谈判中使节团斗不过珀斯忒泰洛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这位能说会道的机灵人利用波塞冬和赫列克勒斯的家庭矛盾，并抓住波塞冬随大流的软弱性，和赫列克勒斯贪图口腹，一心想吃烤鸟的欲望，以及天雷报与他人语言不通的弱点，软硬兼施，在谈判中取得了胜利，逼着使节团不得不代表天国承认了鸟国的王权，并答应把巴西勒亚女神嫁给珀斯忒泰洛斯为妻。 和议达成之后，珀斯忒泰洛斯成了云中鹁鸪国的国王，并举行了盛大的成婚大典。 鸟类从此统治着人类，限制着天神。云中鹁鸪国自建立起就国势兴旺，长久不衰。它已成为了一个众人向往、天神畏服的自由王国。 作者与作品简介 古希腊的戏剧是人类文化史上的艺术瑰宝。希腊悲剧最初是由酒 神节祭祷仪式中的酒神颂歌演变而来，大多取材于荷马史诗或神话传说。剧作者们常把他们自己还不理解的社会事物的客观规律归之于“神旨”和“命运”，并通过对人与命运冲突的描写，曲折地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矛盾。已具备完整规模的悲剧，形成于公元前5世纪初叶。它全盛的阶段正是希腊奴隶主民主政治巩固和发展的繁荣时期。当时最负盛名的是三大悲剧家。他们的作品见诸于剧目的约有三百多个，但完整留传至今的仅有三十二个。其中，埃斯库罗斯（约公元前525一前456）现存 的只有《被缚的普罗米修斯》等七部。他是希腊悲剧的奠基者，首创“三部曲”形式，曾被恩格斯誉为“悲剧之父”。索福克勒斯(约公元前496-前406)现存的也只有《俄狄浦斯王》等七部。《俄狄浦斯王》标志着希腊悲剧艺术的成熟，被称为戏剧艺术的典范。索福克勒斯的悲剧布局严谨，结构紧凑，剧情跌宕多姿。欧里庇得斯(公元前480一前406)现存的剧本有《美狄亚》等十八部。他的剧作较过去的作品有着更为显著的现实的、批判的内容。他的剧作标志着旧英雄悲剧的结束。 希腊的喜剧起源于民间歌舞，它产生于悲剧出现之前，繁荣于悲 剧之后。多为政治讽刺剧和社会讽刺剧。喜剧在创作上比悲剧自由，它取材于现实生活，剧情大多为虚构。公元前5世纪，雅典民主鼎盛时期，出现了三大喜剧家，他们是：克刺提诺斯、欧波利斯和阿里斯托芬。以阿里斯托芬(约公元前446一前385)最负盛名，只有他才留传下一些完整的作品。他一生写过四十四部喜剧，现存留于世的有《阿卡奈人》和《鸟》等十一部。阿里斯托芬对希腊喜剧的发展繁荣有着巨大的贡献，恩格斯称赞他为“喜剧之父”。 本书所选《俄狄浦斯王》，借一个古老的故事反映当时的现实。内 容写的是人的意志与命运的冲突。俄狄浦斯命中注定要杀父娶母，他竭力逃避这个可怕的厄运，但终于摆脱不了命运无情的的摧残。悲剧歌颂了俄狄浦斯对国家的责任感，对命运的合理性提出了怀疑和否定，表达了个人反抗命运的思想。 《鸟》的主题是厌倦雅典的城市生活，另建理想的城邦。作品中鸟类的生活与劳动人民的生活相似，勤劳一生。作品中的鸟类用自己的汗水建造了云中鹁鸪国。在鸟群中没有贫富和贵贱之分，它们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作者对鸟国的描绘显然是寄托了他对当时族长制自然经济农村的理想。《鸟》对神的态度是蔑视的，以辛辣的讽刺进行了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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