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9年李勤走进大众的视野。 伴随她一起被大众议论的还有父亲李壮平。 父女两个当时都在绘画行业。 李壮平和李勤之所以在那一年引起巨大的争议， 就在于父亲李壮平的人体绘画作品中，把女儿李勤当成了自己的模特。 该系列作品创作于2003年至2005年。 2009年，在重庆当地举办的黄角坪艺术节上。 李壮平和女儿李勤，带着此前创作的《东方神女》系列画作参加了展览。
人体写实油画，本身不是什么新奇的艺术风格。 而且单单从画作本身来看，李壮平的作品属于中规中矩。 真正带有震撼性的，是父女俩在参与画展的时候，亮明了彼此的身份。 于是，当女儿甘愿给父亲当人体模特的标签公之于众， 就好比“人在路上追着狗咬”具有了强烈的围观效应。 有人赞叹李壮平和女儿李勤的大胆而独特；有人批评这对父女违背了伦理纲常；
也有人说李勤为了艺术献身的精神值得称道； 还有人说什么艺术献身，无非是通过这种极端吸引眼球的方式，来赚取利益罢了。 当年画展一出，一系列的标签都添加到了这对父女身上。 媒体第一时间找到当事人，探究背后的细节和缘由。 因此在黄角坪艺术节展览期间，就有当地的媒体采访了李壮平父女。 彼时的李壮平61岁。 这个出生于1948年的画家，像所有的艺术家一样，留着放荡不羁的头发和凌乱的胡须。
他在一家画院担任院长职务。 李壮平先是说明了，为何要参加这个艺术节的缘由。 原来早年的李壮平，曾经在重庆居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李壮平的妻子是重庆南岸区人，他在这里与之结婚成家，1986年生下了女儿李勤。 正因为重庆是李壮平人生中两个心爱的人的诞生之地， 所以他本人对重庆的感情一度充满不舍。 与此同时，李壮平以女儿李勤为模特创作的油画作品， 本来也是围绕着巫山神女的形象来展开的。
这一系列的缘由，最终促使李壮平开启了创作。 李壮平坦言，虽然画画是自己一生的爱好， 不过相对于其他画家，他的人生经历则要丰富许多。 工农以及教育工作者，李壮平一生里都做过。 但在当时，李壮平并没有对自己的生平展开讲述。 而外界更关心的，自然是想听李壮平为何要拿女儿来给艺术“献祭”。 李壮平则毫不讳言，因为自己的缘故，他也一直想把女儿李勤培养成职业画家。 1986年出生的李勤，成长的过程中一直受到父亲悉心的教导和熏陶。 中学之后李勤就读于四川美术学院。
在创作系列油画的时候，李勤也是四川当地的职业画师了。 正是从事着和父亲一样的绘画工作， 所以当李壮平当初提出让女儿做自己模特的时候， 李勤的内心并没有芥蒂，而且很快就同意了。 在李壮平创作《东方神女》期间，女儿李勤正值青春期。 虽说她同意给父亲当模特，不过期间她却曾拒绝过外部的邀请。 当年画作展览期间，李勤曾经透露过一个细节。 系列画作创作之前，正值青春期的李勤， 那时候曾经为了采风，去过四川西部的羌族村寨。
正好在当地，李勤碰到了一位来自香港的摄影师。 这位摄影师看到李勤的身材和形象都非常不错， 还在羌寨里游览期间，就力邀李勤将来能够做自己的模特。 李勤从小跟着父亲在画室里长大， 彼时又在学习绘画专业，她当然知道绘画或者摄影中的人体艺术意味着什么。 外人的邀请，让李勤在当时果断选择了拒绝。 其实，就在李勤拒绝邀请的期间，她的父亲李壮平已经在构思系列画作了。 要展现画作中神女的形象，就必须要有一个固定的模特才行。 李壮平不是没有考虑过让其他的女性来做模特。 但他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他最终将目光瞄准了女儿。 按照李壮平当时的公开说法是，女儿李勤的身上有东方女性的古典美。 因此，在确定要创作的时候，父亲李壮平开始郑重地邀请女儿。
他说的其实很直白，与其有外面的摄影师或画家邀请你做模特，不如让父亲来画你。 就这样，李勤在成年后，又一次以赤L的形象出现在了父亲的面前。 在随后的采访中，李壮平很坦然。 他表示第一次看到成年女儿的身材，并没有出现过尴尬。 李壮平还用了小时候给女儿洗澡来做类比。 而且他作为一名画家，在这个过程中是为了准确勾勒出人的形体美。 所以整个创作的过程，就像任何时候的创作一样。 李勤自己也表示，为父亲的艺术献身是一件很纯洁的事。 她还用了西方画作和雕塑艺术中的L体形象来做类比。 因此，无论是李壮平还是李勤本人，父女俩都能用平常的心态来面对创作的过程。
不过，生活中除了父亲和女儿，还有妻子。 丈夫用女儿做模特，妻子的感受又是如何呢？ 由于在画展期间，只有李壮平和女儿李勤参加了， 妻子具体是什么态度，是李壮平代为回应的。 李壮平表示，自己从事绘画艺术几十年， 无论是妻子还是家人，都是非常支持的。 其后还有传言说，李壮平在创作期间，妻子有时候也会在一旁观摩。 由于争议发生后，李壮平的妻子自始至终没有露过面。
而事实上，由于李勤本身当时也在学习绘画中， 李壮平每天创作的时候，女儿有时候也会参与。 真实的情景，应该就是李壮平和女儿李勤一起创作的。 家人的心态能够接受，同为艺术圈子里的其他画家，也能接受。 还在2009年参与画展之前，2008年李壮平就曾试着将画作公开。 那时候最流行的互联网平台是博客。 李壮平开通个人博客，曾把一部分以女儿做模特的画作放在了网上。 按照他自己的观察，画作发布出来后，前来观看的网友并没有说什么不堪的话。 不过，李壮平当时觉得没有什么非议，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是，李壮平2008年公开画作的时候， 他并没有明确说明自己和画作中的模特是什么关系。 在外界并不知道画作中的女孩儿，就是他女儿的情况下， 很少有人会去攻击一个职业画家。 因为关于人体艺术的画作多如牛毛， 大多数前提下，画家和模特之间的关系是非亲缘的。 画与被画之间的关系往往很单纯， 而且有些人把人体模特当成了一种职业。 第二个原因是，李壮平在争议出来之前， 虽然已经有了几十年的职业生涯，不过他的名气仅限于圈子里和四川当地。
如此一来，当他把画作放到网上后， 除了圈子里和身边的朋友知道情况外，外界同样也不了解内情。 何况，行业内的人，从艺术创作的角度来看待此事，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比如，四川美术学院的教授和评论家王小箭就表示， 李壮平和女儿李勤的油画作品，让人感动。
王小箭当时的评价，是单纯从画家和模特之间的关系角度来看的。 在这个圈子里，一般要找模特，画家都是直接找妻子。 而王小箭坦言是第一次看到了用亲生女儿来做模特。 这种做法，自然突破了社会固有的观念， 尤其是冲破了伦理和道德的种种藩篱。 另一位圈内人赵树林则用牺牲和挑战来形容李壮平父女。 赵树林当时是北京桥艺术中心馆馆长。 他同样认为这对父女冲破了文化禁锢，创作出了让人震撼的唯美艺术作品。
而且赵树林当时还表示， 黄角坪画展结束后，他会在北京为李壮平也筹办一次画展。 所以综合当时的信息来看，圈子里的人对于李壮平的做法，是支持的。 但值得一提的是，无论是画展当时，还是在争议发生后， 几乎没有看到圈内的专业评论家，对李壮平的创作进行专业而系统的评价。 很多圈内人在谈论起李壮平的创作时，都是围绕他和女儿这层关系来讲的。 如此一来，圈内人评价的角度，反倒和外行观看的角度产生了一致。
只是圈内人的评价结果和圈外人的评价结果是截然相反的。 当年李壮平的画展公开后，很快就引起了巨大的争议。 外界争议的焦点总结起来有两条。 第一，李壮平不应该用亲生女儿来当模特。 第二，李壮平用亲生女儿当模特并公布这层关系，实际上是在炒作。 无论是李壮平和李勤，在画展未公开之前， 在小圈子里，他们听到的多是赞美和支持。 而当了解情况的范围不断扩大后，争议自然而然就多了。 当年在争议面前，这对父女采取的措施就是逃避。
李勤坦言，自己其实并不敢面对镜头，一看到摄像机就会紧张。 起初，她和父亲还会接受采访。 争议越来越大的时候，父女俩便不想再对外有什么回应了。 在李勤看来，写实画本来极其普通，在美术学院，画人体那是必修课。 尤其在创作的过程中，画家需要准确把控好模特的情态，这样才能描绘得更为准确。 不过，相关的争议并不会因为李勤的回应而消失。 当年画展结束后，李勤一度不敢出门。
李壮平还表示，相关的争议讯息， 还被国外的一家S情杂志刊登了。 毕竟在圈外大多数人的观念中， 父亲面对赤身的女儿，难免会和S情、乱伦等掺杂在一起。 争议之中，李壮平表示找他买画的人很多。 不过李壮平在当时表示，他的这一系列画作是不会卖的。 据说有人曾出价1亿要买他的作品，李壮平也没有答应。 而李壮平倒是说过，今后想要创办一个东方神女的博物馆。 这些画作以后都放在馆内展出。
而且李壮平也表示，若是让他自己给作品估价，至少也要7位数。 当年引起的各种争议虽然很大， 不过当信息热度渐渐消退后，围观的大众都渐渐散开了。 等到李勤再次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里，则是2012年的一场公开相亲活动。 李勤表示，因为平日里忙于工作，所以忽略了感情问题。 2009年，李勤曾经遇到过另一半。 两个人都从事绘画的工作，拥有共同的爱好因此感情升温很快。 不过那场恋爱仅仅谈了两年就终结了。
有一次，李勤和另外一个男生说话，男友察觉后，要求她解释和对方是什么关系。 李勤觉得男友小题大做，所以没有解释。 而男友反过来就提出了分手。 于是乎，最终两个人都没有退让，将这段关系走到了死胡同。 在那场公开的相亲活动中， 一个从事销售工作叫黄卫的男生对她抱有和好感， 不过活动结束后，李勤并没有找到自己中意的人。
在活动中，李勤还透露了一些家里和自己的情况。 她的父亲李壮平身体已不太好，在创作的时候还曾晕倒过好几次。 而李勤自己在生活中也非常的节省，日常除了买画画所需的用品外，她基本不买其他东西。 据说是因为那时候她的外婆已经病了很久，她想省下钱都拿去给外婆看病。 一转眼又是几年过去，当初的相关争议，也早已渐渐尘封。 李壮平的近况不得而知，女儿李勤的微博也停留在2016年。
实际上，当年的争议中，除了父女关系这层以外， 也有并不看好李壮平的画作，认为其审美品位其实很一般。 加之李勤本人当时的一些照片也被曝光， 还有网友在后来评价说像是三流S情小说的封面。
无论如何，当年的争议虽然不小，持续度并不是很长。 就像一块石头被扔进湖水，13年后，掀起的波浪和涟漪早已平复。
文|二十二 图片来源网络，侵权联系删除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