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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在谈论爱情的时候,我们在谈论什么

 氓哥飞了 2023-09-25


刚突然想起来小时候经常去一个从小一块长大的伙伴家里墙上有一张海报,我们小时候,正是港台音乐冲击整个内陆的时候,可以说是一个黄金时代,基本家家都有这样的海报,港台乐队,我记得那张海报整体色调偏淡黄色,左上角用有点赛博庞克的字体写着失恋阵线联盟,下边一行是乐队名字——草蜢,应该是四个年轻人,比较瘦,头发长,衣服颜色花里胡哨,夏威夷衬衫,古巴领,加黑色或者米色的西装长裤,好像四个人手里都拿着那种经典款的电吉他,这种吉他在以后看到的美国电影里经常见到,基本家家都有收音机,磁带摆满柜子,我们几个当时经常在这个伙伴家过夜,睡前会打开收音机,随便放一盘磁带,灯光昏暗,房间的老式木门关不严,外边是漆黑的夜晚,向无数个之前的黄土高原的夜晚一样,但是房子里,我会盯着那些海报,耳边传来那些遥远得不能再遥远的歌词。



小时候我并不是经常会和小伙伴一起玩,现在想来还是有很多自己一个人待着的时间,大人不让打开的电视完全就属于我,于是自己一个人看电视,那是第一次看到NBA,第一次看到《灌篮高手》,第一次看到刚打完球的樱木花道对着水龙头喝水,阳光灿烂热烈,樱木花道站起来,公交车穿过马路,对面出现赤木晴子,晴子挥挥手,樱木花道愣了愣,随即也挥挥手示意。不良少年樱木花道因为篮球被改变,成为英雄,很难说是篮球改变了他,抑或他改变了篮球,总之从那以后,我就特别想打篮球,特别渴望有一颗自己的篮球,也开始更多地去看篮球比赛,甚至因为看篮球比赛被骂了很多次,不过这好像并不会造成什么影响,暑假里我们照样会翻墙到小学里边的操场打球,那个操场是一座大礼堂的遗址,礼堂已经被拆,只剩下斑驳的地面,青砖地面并不平坦,两座篮球架就在那里,这些好像也不影响我们当时的热情,一群人在大太阳底下奔跑、跳跃,模仿那些球星的招牌动作,设想自己也在参加一场举足轻重的比赛,周围并不是半人高的杂草,而是欢呼疯狂的观众,我们并不是一群大人疏于看管的孩子,而是两个球队,争抢并不存在的奖杯,渴望在获胜之后左手抱着奖杯,右手抱着赤木晴子。




真正开始算可以打球了,是在高一,班级比赛,比赛完后女朋友说,你特么初中肯定不是一个好孩子,我问你这话哪来的,她说你刚打球,底下好几个女生说你要打球了,都喊着过去看,我问,谁呀,你别瞎说,她说,咋你还想找去啊?我说没有,怎么可能,都不认识。


哎我去,这时候,我听的歌单突然蹦出一首《一剪梅》,顿时脑子里就出现了袁华手拿鱼叉蹲在船头,叼着红塔山慢慢站起来的画面,这不是出戏了嘛,得,就到这吧,人费玉清都唱了,爱我所爱,无怨无悔,此情长留心间,pe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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