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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庆鸣 文 | 立秋已过，苏州东山的天气仍异常闷热，温度达35度，早晨散步回来，到下榻的东山宾馆，已是大汗淋漓，但尽管如此，却开心看到了太湖碧波荡漾、晨曦壮美辉煌和枣树硕果累累。 东山人说，到了九月，就是采摘白枣的时候了，今年是个丰收年。由于地理环境和阳光照射的原因，东山白枣结得特别大，树上挂满了一个个“小灯笼”，有些已开始自然掉落，散满一地。我走在山坡上，也不忍去踩着它们，顺手摘下一个，好甜好脆。枣树长满了绿叶，叶子之间藏着大大小小的枣果。我在马山和平村、宜兴白塔村也尝过白枣，但果肉有些酥软，甜度也不够，或许是还未到成熟期。 白枣树的外貌普通，是一种落叶乔木，树高且繁盛，枝叶茂密，不需要太多的人工管理，只需让其自然生长就可以了。鲁迅在他的散文《秋夜》里写道：“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可见对其深深的眷恋，也寓意深刻，象征前赴后继的革命勇士。读《秋夜》中的枣树，令人过目难忘。 东山枣树在古代是贡品，《东山史志》有记载。据说吴冠中每年夏天要去东山住一段时间，画那里的枣树，说东山的枣树最有个性。 在我的印象里，东山是出枇杷、杨梅和黄桃的好地方，“青种”“白玉”很有名气，用传统古法纯手工制作的枇杷膏，我在古村陆巷买了一小瓶，吃了止咳润喉清肺，杨梅也是时令佳果，黄桃大而甜，没想到白枣也显出十二分风情…… 大凡有古迹的地方，必伴有许多传说。东山雕花楼有无数个佳话传说，仅讲古典故事、传奇和香山帮古建筑艺术的，就有几大本书，小小的白枣似乎总跟这些依附在一起。雕花楼的管理人员送我一套《雕花楼》文化丛书。我透过书中的芬芳，看到了岁月的姿影，古人建雕花楼的智慧，还有逢着八、九月白枣收获季的美好。 白枣时节，实在是一个十分美妙的时节，是洞庭东山袒露胸怀的一刻。她，伸入太湖的一弯叠峦，地域不大，却名声显赫，占着无限的风光，惹得游人慕名而来，流连忘返。我尽情地陶醉在她的景色里。 秋季来东山，邀好友同行，则趣味更添，山野里空气如洗，间或透出一阵阵果香，晨听几声脆丽的鸟鸣，别有一番韵致。当然，我对枣树上结出的红红白白的果子兴趣更浓。 如要历数东山山趣实在很难，一支拙笔诉尽她的美处更难，但白枣香溢在心，果白实诚，它静静地挂在树上，映在茫茫太湖之中，这充满江南特色的香气和果实，让我们品尝到日子的甜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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