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接到近照,看了,我心里不由一惊:啊,那松弛的眼皮,清晰的皱纹……..小李时代已远而去了。 野草之歌 我是野草, 我是一棵多难的野草。 多少年啊, 历经了那狂风、暴雨、 烈日、寒潮…….. 命运之神啊, 把我从山底托向山顶, 又从山顶推至山腰。 如今啊, 在这里我安下身来, 根基扎入石缝里, 昂首遥望路一条。 山顶上, 那嫩芽绿绿、参树高高; 山脚下, 烟雾蒙蒙、泥潭沼沼。 我啊,深深地羡慕-羡慕 山顶上那一派郁郁、郁郁的春色, 但,我也深深地知道, 那嫩芽绿绿的时代我已经过去, 可参树高高,对它啊, 我却深深地、深深地打着问号! “咦——野草就是野草, 这是本质所决定—— 岂能变成栋梁入天高?” 同事们嘲笑我“狂妄、迂腐”, 名贵们贬斥我“无知、无聊” 是啊,在我的同伴中, 他们有的被嫁进了繁华的闹市, 在公园的一角与奇花相蓖美; 它们有的被请进温室, 于那堂堂的供桌上成了名贵羞娇娇。 而我呢? 在那含苞欲放的当儿, 寒流漫过天顶; 于那伸枝吐绿之时, 突遇烈日晒暴。 正值续根深埋的关键, 那无情的暴雨啊, 连根崛起冲至山腰。 …… 现如今啊, 边叶黄黄、茎条斑斑, 留下了历史最好见证—— 这未老先衰之貌。 这,这又怎能不让 名贵们贬斥、嘲笑? “既然如此,那问号从何产生? 又从何打起问号?” 名贵们执杖而问, 双目怒视向天嚎。 坎坷再生的我啊, 面对旭日缓缓起, 背向天骄还剑道【刀】: 什么“青春已过难发芽, ---无足蚂蚱怎能跳?” 是啊,我青春逝去是事实 ——可毕竟还在半山腰。 有道是 有的人活着,碌碌无为,行尸走肉, ____活着犹如死去; 有的人死了,业绩累累、光芒四射, _____死去犹如活着。 拼搏、恋战中的我啊, 二次青春早来到! 什么“山腰中的小草石缝里长, 活着已是侥幸,岂能成了珍宝?” 幸存的我啊, 恰恰是根植石缝, 根牢而永无后患; 恰恰是历经了磨难, 再也不怕那狂风、暴雨、寒流冰雹! 这,这一切啊, 正是我的骄傲、我的自豪! …….. 不知过了多久, 气候突然变了: 那适宜的阳光有了我的一份, 那肆无忌惮的风雨啊,再也不那么烈暴。 同事们向我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那些不可一世的名贵啊, 速速改变初衷 _____微风中频频点头, 为我鼓掌、问好。 固然,我不能长成参天大树, 也不会变成奇花异草, 可如今, 我自身的价值为何突然变了? …… 哦,原来气候变了, 大家的认识有了提高: 草木之别,仅是种类的差异, 岂有高低贵贱之标? 草木共存, 构成了花花世界, 相辅相成乃立身之道。 尽职便是天命, 用处各有大小 啊,在这风和日暖的大地, 于此春光灿烂的今朝, 我深信: 纵然是参天大树, 如根基不牢顺流而下, 也不会成为栋梁之才, 最终、最终啊 只能被那沼沼泥潭吞掉! 即便是那伤痕累累的野草, 只要忠于职守、勇于向上, 也会默默地复苏【生】、繁衍, 有朝一日、有朝一日啊, ----熊熊烈焰应天烧! 啊,我是野草, 我是一棵多难的野草, 但愿知音相聚拢, 志同道合路一条! 徐州 经开区大庙镇 大庙村 390号 李文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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