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黄了 算算日子,距离感冒发热已经过去了三周。这波感冒,差不多用了三周的时间才恢复如常。两周没有更新“住院医生日记”,是否会有人想着我的碎碎念呢?一年有四个节气总让我耿耿于怀,分别是春分、夏至、秋分与冬至。我喜欢前两者,因为白天的时间更长,也因此讨厌后两者。去年的冬至,我感染了新冠,今年的秋分,又再次因为发热、肌肉酸痛在床上躺了三天,并换来三周的咳嗽。还记得,九月底的早上,因为肌肉酸痛和发热的原因,出门前,磕了一粒布洛芬,量了个正常的体温。到了医生办公室,感觉有些出汗,自觉有些不对劲。跑到护士台借了支水银体温计——38.2℃。幸好,除了体温升高外,没有其他不适的症状,照常上班营业。或许是因为换季着凉的背景,又或许是若干轮新冠复阳的可能,还是其他呼吸道病毒的缘故。这三周的妇科急诊,发热的产妇的占比也多了起来。经常Call机响起来,“来了个发热的产妇,内科和妇产科的急诊,我都让她挂了号。”经历去年11月份的新冠病毒感染的特殊时刻,大家对于发热的孕产妇的处理,都有了丰富的经验。往往内科的急诊医生已经将处理意见都写好了,我这个妇产科医生就看看胎儿的情况,顺带安慰产妇焦虑的心态,真正做到了特鲁多的“总是去安慰”。因为半夜被叫起来取避孕套的故事,在小伙伴中口口相传。在我看妇科急诊的第五周,预检台的护士终于打电话来,“来个了姑娘,说是四天前的避孕套落在阴道里,现在有些出血。”上级医生关心地问到急诊情况,并分享了一个“隔几天才意识到避孕套落在里面”的急诊故事,那个故事的结局是个乌龙:阴道里面并没有避孕套。“没有,今天的急诊医生是男的”我说,“怎么过了四天,才想起来医院啊”“我就是今天想起来,找不到四天前的那个避孕套,感觉可能落在里面。”这个操作本身并不复杂,但我没有意识到避孕套不是纱布,它是有弹性的。罪魁祸首被镊子牢牢固定,但套套上的液体并没有能刹车,直奔医生面颊而来。我看着眼镜上的液体,叹了口气,继续观察,明确没有出血后,才结束了操作。“你看,这是取出来的避孕套”,再给病人确认已经取出避孕套后,我来到水池旁,摘下眼镜清洗。同时,也在和患者宣教:下次注意,不要再将避孕套落在里面。本来想宣教避孕套尺寸的问题,后来想了想,为了夫妻和谐,还是没有说出口。了解到病人已婚未育,作为一名妇产科医生的本能,又宣教了“最佳生育年龄”的知识。想着,听了那么多小伙伴的故事,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可能会被溅一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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