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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主义的代表 自我身份认同的丧失与建构——霍桑小说《红字》

 置身于宁静 2023-10-09 发布于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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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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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字》是美国浪漫主义作家霍桑创作的长篇小说。发表于1850年。《红字》讲述了发生在北美殖民时期的恋爱悲剧。女主人公海丝特·白兰嫁给了医生齐灵渥斯,他们之间却没有爱情。在孤独中白兰与牧师丁梅斯代尔相恋并生下女儿珠儿。白兰被当众惩罚,戴上红色A字示众。然而白兰坚贞不屈,拒不说出孩子的父亲。小说惯用象征手法,人物、情节和语言都颇具主观想象色彩,在描写中又常把人的心理活动和直觉放在首位。因此,它不仅是美国浪漫主义小说的代表作,同时也被称作是美国心理分析小说的开创篇。

在小说的结尾,年轻的牧师的罪行被陈述了出来。有趣的是,人们对这两个罪人的看法大相径庭。丁梅斯代尔仍然是受人尊敬的牧师,他俘获了人民的心,被人们原谅。而海丝特,则是一个有罪的女人。正如他们极力赞扬的那样:“其他人认为,这种耻辱是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才产生的,当时老罗杰·齐灵渥斯是一位强大的亡灵巫师,通过魔法和毒药的作用使它出现。”人们无法接受的丑闻真相是如此真实。但牧师的光环掩盖了一切。换言之,他们只是盲目地持有自己的信仰,导致了判断能力的丧失。这是当时很普遍的现象。这些不合理的因素使作者产生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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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浪漫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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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而言,浪漫主义具有崇尚人文主义、珍视内心情感、亲近自然等特点。所有这些特点都可以在小说中找到。与其他人相比,霍桑否定并挑战对人性的束缚,在不是反叛者的同时,肯定了教育人的重要意义。在《红字》中,作者从对普通民众仁慈的怀疑、个人主义的强调和回归自然的倡导展现出了他的浪漫主义情怀。

浪漫主义者也是个人主义的倡导者。在霍桑看来,海丝特对爱的渴望是自然的。她从未爱过真正的丈夫,因为他在很多年前就去世了。单身的她有权追求她的爱情。毫无疑问,作者支持她对爱情的渴望。此外,对于海丝特和丁梅斯代尔来说,爱是精神上和身体上的自然需要。不幸的是,在当时的社会,大家被教导禁欲主义。他们被要求遵守各种严格的规定。海丝特对爱情的疯狂渴望无疑是被禁止的,这正是霍桑和他这个时期的浪漫主义者所怀疑的。海丝特与丁梅斯代尔的爱情悲剧都被他内心的懦弱所摧毁。在霍桑看来,他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个多么可怜的人啊,因为一直在谴责自己。“但他拒绝向社会其他人承认这一点,他不但不接受自己本性的真相,反而受到它的折磨并试图改变它。这种拒绝与他拒绝海丝特做他的情人,拒绝珠儿做他的孩子是一致的”。通过创作这部爱情悲剧,霍桑强调了个人意志表达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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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回归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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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社会、回归自然的愿望成为美国文学的一个永恒的惯例。对大多数人来说,珠儿被认为是海丝特过错的结果。但对海丝特来说,珠儿意味着内心对自由的渴望。她的母亲在设计孩子的服装时,充分发挥了她想象力中的华丽倾向,给她穿上一件深红色天鹅绒外衣,裁剪别致,绣满了幻想,用金线织成。这一幕发生在总督大厅里,作为一个罪人,海丝特受到了惩罚。然而,她以含蓄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意愿。红色天鹅绒外衣象征着海丝特拒绝权威,回归自然。

珠儿的安静是不同于其他普通人家孩子的。那些社区教书的孩子们玩着游戏,比如鞭打贵格会,拿着头皮和印第安人打一场假仗,用模仿巫术的怪胎互相吓唬,在街边的草地上、在教堂里举行祈祷会。相比之下,珠儿在大自然中与母亲玩耍。她用桦树背做小船,用蜗牛壳装上,然后发了出去;她放了一只水母在温暖的阳光下融化。对于新大陆的移民来说,这片黑暗的森林看起来像魔鬼。他们认为女巫和印第安人住在森林附近。因此,当地的居民都会远离它。然而,对海丝特和珠儿来说,森林才是真正的自然,就像一个天堂。在荒凉的森林里,她们可以得到温暖。相反,在拥挤的街道上,她们只得到蔑视。另一方面,对海丝特和丁梅斯代尔来说,森林意味着更多。森林提供了一个开放一切的地方,再也没有人鄙视海丝特了。牧师不必假装神圣,因为他也是个正常人,有普通人的情感。在这样一个寂静的森林中,“没有帽子和字母,她在阳光下充满了活力和柔美”。在森林中,丁梅斯代尔和海斯特借助大自然的双手尽情自由地展现自己,毫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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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伦理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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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桑作品中带有强烈的伦理道德倾向,因此也具有重要的社会意义。霍桑的作品反映了那个时代的社会风貌,不仅探求了人性之恶的起因,而且试图找出解决社会问题的方法。霍桑的作品都在批判社会道德日下。短篇小说《好小伙布朗》就是关注人性阴暗面和人性缺陷的杰作。霍桑始终认为,人的恶是与生俱来的,只是被压抑下去了,遇到适当的时机,人的恶就表露出来。在《好小伙布朗》中,布朗认识的很多所谓优秀人士心理也是不健康的。霍桑认为,应当用善行或惩罚来洗刷自己的罪恶,《红字》正表达了这种观点。

和其他浪漫主义者一样,霍桑也歌颂了内心情感的表达。法国大革命和工业革命带来了理性之光,也许是过度理性,所有这些都导致了人性的扭曲。霍桑想反对个人主义。工业文明的到来破坏了人与自然的形式和谐。浪漫主义者很早就看到了这种不平衡,所以他们摆脱了社会的枷锁,追求美好的事物。在英国,华兹华斯和柯勒律治住在湖区感受大自然;在美国,梭罗为了远离喧嚣的人群,在瓦尔登湖独居了3年。在小说中,我们可以看到大自然的召唤唤醒了真实的自我,给了他们一种归属感。最重要的是,《红字》是19世纪的反映,浪漫主义者的追求贯穿小说始终,它具有浪漫主义的主题,是值得称道的浪漫主义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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